飯店老闆狼狽地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夾紮着幾顆碎牙。
然後,他擡頭看向周圍的護察,發現這些人個個假裝不看自己,沒人替自己說句話。
這幫人不是正義的化身嗎?
自己挨打,他們居然眼睜睜地看着。
嗚嗚嗚......
此時,飯店老闆心裡,欲哭無淚。
“天賜,我們走吧。
”陳霄對左天賜說道。
“陳哥,再見。
”
為首的護察笑着擺手。
陳霄點頭示意後,帶着左天賜離開了這家飯店。
“剛才,吓死我了。
”左天賜忽然抱怨一句。
陳霄愣了愣,“什麼吓死你了?
”
“我還以為護察來了,會把我抓走呢。
”左天賜心有餘悸地說道。
陳霄一臉奇怪,道:“你又沒犯錯,他們抓你做什麼?
”
“我打人了呀。
”
“那些人就該打,你沒錯。
”陳霄笑了笑。
“這樣呀......”
聽到陳霄的話,左天賜撓着頭,憨憨一笑。
随後,左天賜帶着陳霄,來到了左家。
他原本想帶着陳霄,直接去看左博文的屍體。
可左如萱有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見左博文的屍體。
左天賜沒辦法,隻好将左如萱找了過來。
“左如萱,見過陳先生。
”
左如萱雙手自然搭在腹前,一臉恭敬。
陳霄單手負後,淡淡地說道:“帶我去看一看你父親的屍體。
”
左如萱面露猶豫,低聲道:“陳先生,我之前已經看過父親的屍體,并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
陳霄瞥了眼左如萱,“你是想說,我看了也是白看,對吧?
”
左如萱低下頭,神色有些尴尬。
她正是想表達這個意思,不過有些不敢講出來。
“你看不出來,不代表我看不出來,帶我過去。
”陳霄說道。
“好的,陳先生。
”
左如萱見陳霄态度堅決,便也不再猶豫。
左博文的屍體,存在了一間冷凍室中。
當門打開,一股寒氣瞬間湧出,撲面而來。
但這種溫度,對于古武者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陳霄三人,一起走進冷凍室。
左博文安靜地躺在床上,生機全無。
當看到左博文時,左如萱和左天賜神色明顯出了變化。
左天賜暗暗握緊拳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怒色。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若是有朝一日,抓住那個兇手。
必要親手血刃!
左如萱則是神色凝重,輕抿着嘴唇。
她看了眼身旁的陳霄,真心希望陳霄能夠查出一些東西來。
陳霄打量了眼左博文,輕聲道:“看來,左博文的緻命傷,是喉嚨處的劍痕。
”
左如萱點頭,道:“是的,兇手當時是一劍斷了父親的咽喉。
”
陳霄雙眼微微眯起,盯着左博文的喉嚨處,沒有任何的言語。
良久......
左如萱瞥了眼陳霄,忍不住地問道:“陳先生,您看出什麼了嗎?
”
“你父親喉嚨處的傷口,左深右淺,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陳霄淡淡地問道。
“說明兇手,當時是用左手拿的劍。
”左如萱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