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司總別跪了,薑秘書已嫁人

第19章 這是病,得治

  姜眠坐到茶幾上,抱着雙臂看他:“司總喜歡嗎?

  她要感謝顧擇溪。

  今天在騎馬場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司煦,從一開始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強行相交隻會兩敗俱傷。

  七年的付出,七年的交付,雖不是那麼容易從她心裡抹去的,但她可以選擇自己之後該過怎樣的人生。

  不管怎樣選擇,她都不能在選擇沉溺過往,讓自己整個人廢掉。

  從今往後,她不會再被司煦牽着鼻子走了。

  相安無事最好,如若不能,她也不會是軟柿子認他捏。

  司煦勾唇,笑容略顯惡劣:“姜秘書從哪裡學的這麼野,如果不是早就膩了,我說不定還真就要吃回頭草了。

  “司總說話真是有趣。
”姜眠皮笑肉不笑:“你都膩了,我怎麼能不膩,你想吃回頭草,我還不想被吃。

  兩人目光交彙糾纏在一起,空氣隐隐彌漫着火花。

  姜眠從茶幾上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男人:“麻煩司總老實點,不要再打擾我睡覺了。

  她再次回了卧室。

  司煦看着關上的卧室門,眼裡是慢慢的征服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姜眠再次找回了自己最初的樣子,而她最初的樣子,最令男人欲罷不能。

  這次姜眠戴上了耳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早上。

  她準時七點鐘自然醒。

  刷牙的時候想起外面還有個炸彈般的存在,她嘴裡含着牙刷出去看了一眼。

  司煦側身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地躺着。

  姜眠放心了,回去繼續洗漱。

  洗漱完再出來,她用腳踢了踢男人的大腿:“司總,已經早晨了,您該起床了。

  司煦沒動靜。

  姜眠繼續踢他。

  還是沒動靜。

  姜眠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趕緊彎腰仔細看他的臉。

  男人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眉頭緊緊皺着,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這是發燒了。

  姜眠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看來她還是太不理性了。

  司煦酒精過敏,喝了酒身體免疫力會變低,現在入了秋屋裡冷,司煦在地上睡一晚上發燒幾乎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姜眠大腦飛速運轉了一下,解開幫着男人雙手的領帶,把他拖到了次卧的床上。

  她有照顧生病的男人的經驗,給他量了體溫,看溫度不算高。

  嗯,肯定是死不了。

  直接往他嘴裡塞了片退燒藥,然後就出門上班了。

  在公司門口,她碰到了言佑。

  小姑娘懷裡抱着個保溫飯盒,正朝司煦每天來的方向張望着。

  看到姜眠,她熱情地打招呼,“姜秘書,早上好啊。

  “早上好。

  “昨天在騎馬場多謝你了,姜秘書真的是太帥氣了,可惜你不是男的,不然我都想嫁給你了。

  小姑娘是個嘴甜的,她想說好聽的話能一股腦說出一大堆。

  在這點上姜眠自愧不如。

  她絞盡腦汁說好聽的話,也隻是讓對方覺得尚可,達不到心花怒放的程度。

  “姜秘書,你快上去吧,外面怪冷的。

  姜眠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是在等司煦吧。

  可惜她是等不來的。

  她肯定不能說司煦正在她家裡的床上躺着睡覺,讓她别等了,那她是瘋了。

  所以,她想了半天才說道:“言小姐,您也上去吧,司總來了看到肯定會心疼的。

  言佑眉眼一彎。

  對啊,她就是要讓司煦看到了心疼。

  “沒事,我不怕冷。

  言佑不聽勸,姜眠還能說什麼?

  她不再管言佑,上了樓。

  一個小時後,言佑抱着保溫飯盒滿臉失落地走進了秘書室。

  秘書室裡的秘書們頓時如臨大敵。

  “那個,你們誰能聯系到我的阿煦嗎?

  秘書們面面相觑。

  大小姐,您都聯系不上,她們更不可能聯系上好嗎?

  言佑見沒人理她,委屈地扁嘴:“阿煦到現在還沒來公司,你們不擔心嗎?

  擔心個屁,司煦是她們老闆,又不是男朋友。

  周莞嘴角扯起僵硬的笑容:“言小姐,司總可能是昨晚通宵工作了,需要補覺,您别擔心。

  言佑接受了這個可能性,點了點頭:“那我再等等看好了。

  她離開去了總裁辦。

  秘書們都想吐槽,但也隻是各自在心裡吐槽,不敢湊在一起吐槽。

  畢竟,她們之間存在競争關系。

  姜眠一直低頭處理工作,用冷靜的面容掩藏心虛。

  快午休的時候,姜眠接到了司煦的電話。

  電話裡,男人怒火中燒。

  “姜眠,我命令你立馬給我滾回來。

  姜眠起身去了茶水間。

  關好門,她低聲說道:“司總,我聽您聲音中氣十足好,想必燒應該退了,您直接來公司吧,言小姐一上午沒聯系到你都哭了。

  “别跟我廢話,立馬滾回來,再給我帶份吃的。

  男人火速挂了電話,姜眠無奈,隻好回去了。

  司煦裹着被子靠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神色恹恹的,姜眠進來把打包的飯菜放到茶幾上:“司總,公司裡有很多工作等着你處理,您感覺好點了下午就去公司吧。

  言外之意,别賴在她家裡。

  司煦假裝聽不出來,掀起眼皮眼神涼涼地看她:“給我燒點熱水。

  姜眠沉默了幾秒鐘,轉身去了廚房。

  等她燒完水出來的時候,司煦已經吃上飯了。

  姜眠把水杯放到他跟前,坐到了他對面。

  兩人誰也沒說話。

  這算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兩人難得如此平和地面對彼此。

  姜眠盯着男人有些毛躁的頭發,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過一些片段。

  有時候回憶就是在人好不容易把心修複好以後,冒出來再次撕裂開來的。

  司煦禮儀很好,吃東西細嚼慢咽,舉止優雅。

  他吃完,拿紙擦了嘴,看向姜眠目光中帶着審視。

  “司總,您再這麼盯着我看,我要懷疑您是要吃回頭草了。
”姜眠用幽默的口吻提醒男人。

  司煦輕嗤一笑:“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姜眠忽略心中一瞬間的刺痛感,淡笑着開口:“司總放心,我已經治好了。

  這話中的深意男人再明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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