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發生了又如何
周菀轉身,看着趙端雅和沈重:“趙總,沈副總,麻煩你們自己打車回去吧。
”
趙端雅臉上笑容牽強:“好的。
”
周菀看向姜眠,眼神中帶着求救:“姜經理,我一個人不行,你幫幫我可以嗎?
”
姜眠輕歎了口氣,一聲不吭地上了車。
車裡滿是酒味。
周菀上了車以後,差點沒忍住吐了。
她把車窗打開了一點,随後啟動車子。
“姜眠,你沒喝多吧。
”
閉眼假寐的姜眠輕笑了一聲:“頭有一點暈。
”
她是人,這種喝法,她就算酒量再好也頂不住,難免會有點頭暈。
“之前我聽說你千杯不倒還不信,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周菀從後視鏡裡看了姜眠一眼:“是天生的嗎?
”
姜眠苦笑:“不是。
”
周菀沉默了。
她知道姜眠酒量為什麼這麼好了。
快到酒店的時候,姜眠感覺肩膀一沉。
她睜開眼睛,偏頭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面露複雜之色:“周菀,他為什麼會來這裡視察?
”
過了好半天,周菀才輕歎着說道:“你心裡應該清楚。
”
姜眠放在腿上的雙手十指相扣,緊握在了一起。
到了酒店,姜眠和周菀一起把司煦扶到了房間。
他醉死過去了,要是沒有姜眠,周菀一個人還真弄不動他。
“我走了。
”
姜眠把司煦扶到床上躺下就準備走。
周菀趕緊攔她:“我得下去買解酒藥,你幫我看一下司總。
”
“我去……”
姜眠話還沒說完,周菀就急哄哄地跑了出去。
無奈,姜眠隻能留下看着司煦了。
她站在床邊靜靜地看着司煦。
看他難受地扯領帶,但半天沒扯動,姜眠習慣性地彎腰幫他解開了領帶。
解完,姜眠看着手裡的領帶有些發愣。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姜眠苦笑了一聲,把領帶疊好放到床頭上。
她剛要從床邊離開,床上的男人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胳膊。
姜眠心裡一驚。
司煦睜開了眼睛,緊緊盯着她。
他眼神不怎麼清明,确實還醉着,但沒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
姜眠眉心微斂,試圖掙脫男人的手,但男人手勁很大,她不但掙脫不開,反倒越掙脫越緊。
胳膊越來越疼,姜眠臉上有了惱意:“放手。
”
男人意味不明地輕笑,手用力拉了一下。
姜眠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他身上。
司煦趁機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言:“眠眠,我好想你。
”
他呼吸滾燙,充滿着酒氣。
姜眠感覺耳朵發熱,心裡又氣又酸澀:“司總,你喝醉了,放開我。
”
“我沒醉。
”司煦嘴唇在她耳朵上輕輕吻着:“你難道都不想我嗎?
”
姜眠呼吸一滞。
她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滿臉隐忍:“不想。
”
“口是心非。
”
司煦輕笑着,手從她的衣擺伸進去肆虐。
姜眠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反抗。
可男人今晚似乎鐵了心要跟她發生點什麼,手卡住她的脖子,用上了擒拿術。
他突然的爆發讓姜眠措手不及,被他牢牢壓在了身下。
司煦的力量太大了。
姜眠嘗試掙脫,但無果。
“司煦,我們已經結束了!
你這樣算什麼?
”
姜眠罕見地憤怒了。
壓着她的男人不說話,拿起床頭櫃上的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而後,他俯身掰着姜眠的腦袋吻了上去。
為了避免被姜眠的牙齒攻擊,他用手鉗制住她的兩腮,強行探了進去,接觸的刹那,姜眠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在體内四處流竄。
司煦像是沙漠中行走渴了很久的人,瘋狂貪婪地汲取着,姜眠根本無法逃蹿。
終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司煦恨不得把姜眠吞進肚子裡。
單方面掠奪的吻結束,兩人的氣息都亂得一塌糊塗。
“别反抗我。
”司煦開始轉移陣地:“就像那七年裡的每一次一樣,配合我,我們都會獲得快樂。
”
姜眠緊閉眼睛,眼眶裡有了濕意。
一晚上,司煦沒有消停過。
姜眠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開始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好幾次控制不住地回應男人。
而得到回應的男人,便會越發瘋狂。
清晨。
姜眠沉沉睡去,司煦側身拄着腦袋看她,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臉,臉上帶着餍足的笑容。
他想清楚了,就算姜眠是沈芳平派來的,就算她可恨地打掉了他們的孩子,他也不會把她放跑的。
她可是占據了他七年的時光。
讓她就這麼跑了實在太便宜了她。
就算是死,她也得死在他身邊。
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司煦眉心微蹙,下床去浴室裡拿了條浴巾裹住下半身,去開了門。
門外是周菀。
她看到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趕緊低下了頭,後背開始冒冷汗:“司總,司董讓您立刻回去。
”
司煦眉頭皺得更深了:“是很緊急的事情嗎?
”
周菀硬着頭皮點頭。
司煦面露煩躁之色:“你留在這裡等她醒來。
”
“是。
”
司煦轉身回到卧室,穿好衣服,走到床邊有些不舍的在姜眠唇上吻了一下,随後離開了。
姜眠睡到了下午三點鐘才醒來。
她睜開眼睛,感覺頭疼欲裂,身體也哪哪都疼。
昨晚的記憶漸漸回籠,姜眠的心情無比複雜。
“醒了?
”周菀端着水杯走了過來:“喝點水吧。
”
姜眠從床上坐起來,接過她手裡的水杯:“謝謝。
”
她看起來很平靜,就好像昨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周菀怕姜眠多想,開口道:“司董有事把司總叫了回去,司總讓我在這裡等你醒來。
”
姜眠淡淡地點頭:“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
“好。
”
周菀出去以後,姜眠低頭苦笑。
她搞不懂司煦在想什麼。
當初結束的時候,他都把話說死了。
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再無任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可現在又來跟她發生關系。
是貪戀她的身體嗎?
如果是這樣,他把她當成了什麼不言而喻。
姜眠感覺胸口越來越堵。
她深吸了口氣,掀開被子下床,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