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車禍
“豐城真是小啊,沒想到在局裡看到了被掃黃掃進來的姜秘書。
”
司煦:“嗯,我報的警。
”
傅行:?
?
?
一個個都真會玩啊。
司煦;“她看起來怎麼樣?
”
傅行擡眸看了眼姜眠,随後回複道:“面色紅潤,皮膚有光澤,心情看着很不錯,看來在進警察局之前玩得很開心。
”
鼎榮集團。
正在開會的司煦看着傅行發來的消息,臉色黑如鍋底。
玩得……很開心是嗎?
講述完企劃案的企劃部經理看向他,倒吸了口涼氣。
臉黑成這樣是有多不滿意啊?
他舔了舔因為緊張有些發幹的嘴唇,戰戰兢兢地問道:“司總,您還,還滿意這份企劃案嗎?
”
司煦關上手機,聲音冰冷地開口,“不滿意,重做,會議結束。
”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會議室的衆人一臉懵。
司煦回到辦公室,拿上椅背上搭着的外套,看向跟進來的周莞吩咐道:“之後的行程全部取消。
”
周莞颔首,“是。
”
傅行也不知道司煦會不會親自來警察局領人,但為了看戲,他還是在門口等着了。
他沒等多久,遠遠看到司煦的車,他迅速跑出了警局。
等司煦從車上下來,他淡笑着說道;“煦哥,你也不要太生氣了,姜秘書隻是犯了每個人女人都會犯的錯誤,你要大度一點,兩人的感情才能長久。
”
司煦的這幾個朋友,一個比一個喜歡犯賤。
在确保不會惹怒司煦的情況下,他們不犯賤是渾身難受。
司煦眼神冰冷地掃了他一眼,傅行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背脊骨一路竄到了腦門。
傅行知道賤犯到這裡就可以了,再犯下去就容易小命不保,趕緊正色道:“因為嫂子不是違法,所以隻要被口頭警告一下就可以離開了。
”
司煦淡淡點頭,随後朝警察局裡面走去。
姜眠和崔媛剛被問完話,正準備離開。
看到司煦進來,姜眠的臉有點黑。
司煦走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問道:“玩得開心嗎?
”
姜眠深吸了口氣,握住崔媛的手,拉着她繞過司煦離開了。
人與狗語言不通,交流不了。
見她生氣了,司煦臉上反倒露出了笑容。
走出警察局,崔媛苦着臉說道:“眠眠,我的車還在那裡。
”
姜眠點頭,“我陪你去取。
”
“讓保镖送她去。
”
司煦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
姜眠抿了抿唇,問崔媛,“可以嗎?
”
崔媛:“可以。
”
她看司煦不像生氣的樣子,便放心地跟着保镖去取車了。
姜眠上了司煦的車,剛系好安全帶,司煦就壓了過來,擡起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姜眠,你現在玩的越來越野了,你知道那裡都在幹些什麼勾當嗎?
”
“差不多能猜到。
”姜眠抓住他的手腕,眉心微蹙,“放手,你弄疼我了。
”
司煦銳眸微眯,“你進去以後,那裡面的人就進行了清理,所以警察過去以後什麼證據都沒找到。
”
姜眠眼皮一跳。
“那裡的老闆很了解你,知道你過去以後那裡就不能要了。
”
姜眠沉聲問道:“老闆是誰?
”
司煦放開了她的下巴,“不知道,我一個月前就派人調查了,但他隐藏得很深。
”
“你為什麼要調查?
”
“把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做到我眼皮子底下,我自然想知道是誰膽子這麼大。
”
司煦唇角勾着冰冷的笑容,渾身也散發着冷意。
他對這件事情非常憤怒。
姜眠眸光微閃,“會不會是沖我們來的?
”
“不确定。
”
姜眠垂眸,沒再問什麼。
之前向她和司煦報仇的李父,他的那些手下都是長期生活在一座小島上的雇傭兵,而這些雇傭兵的主人是誰還未知。
不過可以确定的是,他們的主人是她和司煦的敵人。
這個伊甸園會不會就與他有關?
當然了,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這些隻能是猜測,姜眠也就沒有再多想。
司煦把車子開到了主幹道上,姜眠感覺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正要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的時候,一輛往反方向行駛的車,突然朝他們這邊開了過來。
司煦臉色一變,反應快速地猛打反向盤。
車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朝來的方向疾馳。
後面那輛車沒反應過來,撞到了護欄。
但對方明顯不打算放棄,很快就追了上來。
司煦一隻手從方向盤上離開,解開了姜眠的安全帶,“我在前面停一下,你下車進灌木叢裡,然後躲在樹後。
”
姜眠臉色難看,“我們一起下車。
”
“我從駕駛位這邊下車來不及。
”司煦握了下她的手,“聽話,沒事的。
”
這條主幹道上車太多了,現在車子還是在逆行,出事的概率很大,姜眠的腦袋現在不能受到任何撞擊。
他必須先保證姜眠的安全。
姜眠咬住嘴唇,扭頭看着後面越來越近的車子,眼裡閃過了一絲陰郁。
看前面沒車了,司煦把車停下了,姜眠立刻開門下車進了灌木叢。
下一秒,後面緊追不舍的那輛車就從她面前疾馳而過,差一點就撞到了司煦車的車尾。
那輛車的車窗貼了防窺膜,看不到裡面,姜眠隻能記住車的車牌号。
她拿出手機,挂斷了崔媛打來的電話,給周莞打了電話。
“周莞,你現在立刻開車過來,我給你發定……”
“砰。
”
姜眠話還沒說完,前方傳來了巨大的撞擊聲。
她瞳孔微縮,瘋了一般朝前方跑去。
跑了一百多米,她看到了司煦的車。
他的車被兩輛車夾在了中間,車頭變形嚴重。
“司煦!
”
姜眠大喊,跑過去拉車門。
當她拉開車門看到司煦滿頭鮮血,趴在安全氣囊上已經失去意識的樣子後,腦袋‘轟’的一聲,心髒也像是被人用手撕成兩半,疼的讓她感覺到了窒息。
她晃了晃發暈的腦袋,雙手顫抖地撥打消防電話和急救電話。
打完以後,她跑到後面那輛車的駕駛側,眼神陰狠地拉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