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你們是幫兇
“是嗎?
”姜眠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那可太好了。
”
蔣麗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她心裡不好的預感就被應驗了。
姜眠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轉動刀柄,“大伯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但大伯一定很清楚,你們現在享受的一切原本是别人的。
”
蔣麗臉色一變,“眠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
姜眠嘴角輕勾,握着刀柄把刀插進了沙發裡。
“啊!
”
蔣麗吓得尖叫,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遠離姜眠,她無法維持親切大伯母的形象,驚恐地喊道:“你瘋了嗎?
”
姜眠眼神平靜無波地盯着她,“大伯母,我會拿回所有原本屬于姜家的東西。
”
話落,她從沙發上站起來。
蔣麗心态炸了,“姜眠!
你大伯是賣掉了屬于自己的股份。
”
姜眠輕嗤一笑,“我記得大伯可沒有公司的股份,所以他賣掉的股份是哪來的?
”
雖然姜忠誠是她父親的親哥哥,但因為沒有什麼才能,為人貪婪,所以她父親并沒有分給他股份,隻是在公司裡給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
想必姜忠誠因為這個,心裡一直在記恨她父親。
“怎麼沒有,你當年還是個孩子,哪裡清楚公司的事情。
”
蔣麗臉上難掩心虛的表情,姜眠看在眼裡,淡笑了一聲,“我當年是小孩子,但現在可不是了,大伯賣掉的股份都是從股東們手裡買來的,他買股份的錢是從哪來的,我想大伯母肯定非常清楚。
”
蔣麗心裡慌的不行,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厲聲喝道:“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我念你年幼喪父,母親又改嫁了,一個人孤零零的,把你當成親生女兒般對待,你簡直太讓我寒心了!
”
姜眠剛要說話,腦袋突然感到一陣刺痛。
她擡手捏了捏眉心,想着話也說差不多了,便淡聲說道:“有些話還是等大伯在的時候再說吧,今天我就先告辭了。
”
說完,她直接轉身離開。
蔣麗叫她,“姜眠,我現在就讓你大伯回來,你别給我走。
”
姜眠不理她,加快了腳步。
蔣麗一張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姜眠走出别墅後,她憤怒地罵道:“該死的小畜生!
”
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趕緊給姜忠誠打去了電話。
姜眠走出姜忠誠家大門,步行了一公裡,拿出手機打網約車。
有司機接單了以後,她靠着電線杆閉上眼睛。
司煦離開公館的時候是八點鐘,現在十一點鐘,從他接電話時臉色難看程度來看,他出去要解決的事情應該沒那麼快解決完。
希望自己能比他先回公館吧。
手機震動了起來,應該是網約車司機打來的,姜眠剛要接起來,眼前突然一黑,感覺天旋地轉。
手機從她手中滑落,她抓着腦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為了避免摔倒,她扶着電線杆緩緩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司煦回到了公館。
他脫了外套遞給一旁的傭人,淡聲問道:“她有老實待在房間裡嗎?
”
“姜小姐一直沒出過房間。
”
司煦滿意地笑了笑,快步朝樓上走去。
走到房間門口,他推開門,屋子裡面漆黑一片。
他打開燈,看着躺在被子的女人,笑着走了過去,俯身剛要親她,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姜眠的頭發沒有這麼長。
他眼神一凜,掀開被子,掰過背對着他的女人的身體。
女人手腳被綁着,嘴上纏着布條,滿臉驚恐地看着司煦。
司煦腦袋瞬間充血,他拽下女人嘴上的布條,厲聲問道:“她人呢?
”
“姜小姐換……換了我的衣服出去了。
”
“該死的。
”
司煦咬牙,拿出手機給姜眠打電話。
沒人接。
他繼續打,但還是沒人接。
司煦滿臉憤怒地把手機砸到了牆上。
傭人被他吓的直哭。
司煦離開房間,快步走下樓,來到門口站着的保镖面前,眼神狠戾地看着他們,“我讓你們看着她,你們把她給我看哪去了!
”
兩名保镖心裡一驚。
其中一名保镖顫聲說道:“我……我沒看到姜小姐從樓上下來。
”
司煦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抓着頭發,氣的原地打轉,“你們豈止是沒看到她從樓上下來,她從你們面前走出去,你們都沒看到!
”
保镖們愣住了。
司煦更來氣了,“還在這裡愣着幹什麼?
還不趕緊給我去找!
”
“是,是。
”
司煦轉身回了樓上的房間,在碎掉的手機殘骸裡找到了手機卡,去酒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新手機把卡安了上去。
手機開了機,他給姜眠打電話,但依舊是無人接聽。
他看着電話挂斷的界面,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他就應該把她鎖起來!
床上還被幫着的傭人發出了動靜。
司煦看了她一眼,走出卧室叫了另一名傭人進來給她松綁。
他下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盯着手機焦急地等待消息。
此時,姜眠正躺在醫院的床上。
她在馬路邊失去了意識,被人發現送到了醫院。
床邊坐着的人見她眉心微蹙,有了要醒來的迹象,雙手緊張地握在了一起,“姜眠,你醒了嗎?
”
姜眠緩緩睜開眼睛,當看到床邊坐着的人是顧擇溪後,大腦有點死機。
崔媛說他不是在警察局嗎?
姜眠困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
顧擇溪笑了笑,“我回家路上看到你暈倒在路邊,就把你送來了醫院。
”
“崔媛跟我說你的律師事務所出了事進了警察局。
”
“是,才被放出來。
”顧擇溪臉色有些蒼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要是感覺還可以,我帶你去檢查下身體。
”
他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姜眠垂眸,“不用檢查,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去意識。
”
顧擇溪面露急色,“怎麼回事?
你生病了嗎?
”
“不是什麼大病。
”姜眠沖他笑了笑,“謝謝你把我送來了醫院。
”
可能是太長時間不見,兩人之間變得有些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