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精力旺僧
司煦淡笑,“病的也不輕。
”
受了這麼嚴重的刀傷還跑到他面前說些廢話,多少有點變态了。
姜眠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人繼續把早餐吃完。
吃完以後,姜眠淡聲說道:“我出去一下。
”
她得查一下言佑到底是不是被人捅傷的。
司煦眼神一冷,“你剛答應了我不亂跑。
”
“放心,我就在醫院裡面。
”
司煦眉心微蹙,“快點回來。
”
“好。
”
姜眠離開病房,乘坐電梯到了一樓。
一走出去,她就看到了大廳裡有很多警察。
看來,言佑确實是被人捅傷的,至于是不是自導自演就不好說了。
她看向身旁的保镖,淡聲說道:“你去拷一份大廳從昨晚到現在的監控給我。
”
保镖點頭,“是。
”
“言佑跑去哪了?
”
“我讓人跟上她了,他回來會向您彙報。
”
“好。
”
姜眠在大廳向當時在場的人打聽了一下,随後回了病房。
醫生正在給司煦頭上的傷換藥。
姜眠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醫生換完藥離開以後,司煦笑着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
“她确實是被人襲擊了。
”姜眠拿起水杯,朝飲水機走去,“不過不排除自導自演的可能。
”
她倒了杯水回到病床前,遞給司煦喝。
司煦接過喝了以後,抓住她的胳膊,“陪我一起躺着。
”
“好。
”
姜眠腦袋裡還一顆定時炸彈,需要經常休息。
她躺到司煦懷裡,閉上眼睛小憩。
本來她沒打算睡,但可能是司煦的懷抱太溫暖,她還是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了中午。
醒來的時候,她擡起頭看到司煦正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
見她醒了,司煦關上手機,輕吻她的額頭,“睡醒了?
”
姜眠輕嗯了一聲。
她想起吩咐保镖的事情,從床上坐起來,“我出去一下。
”
這次司煦沒攔她。
姜眠走出病房,保镖立刻彙報道:“姜小姐,大廳的監控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壞了。
”
姜眠嘴角輕勾,她就知道言佑遇襲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據說是網絡出現了故障,還在修理中,不過進口的監控沒壞,我拷貝下來了。
”
姜眠點頭,“發到我手機上。
”
“好。
”
另一名負責跟着言佑的保镖走了過來,“姜小姐,言小姐跑出病房被醫生追上,醫生帶着她去處理了傷口,傷口很淺,沒什麼大礙,之後她離開醫院去了一家發廊。
”
“她在發廊呆了半個多小時才離開,她離開以後,我進了發廊,發廊裡面隻有一個男人在,他是發廊的老闆,我偷拍了照片,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
”
姜眠淡笑,“她離開發廊以後去哪了?
”
“回家了。
”
“好,辛苦你們了。
”
姜眠轉身回了病房。
她坐到病床上,拿出手機查看兩名保镖發給她的監控視頻和照片。
監控視頻是從早上六點鐘到上午十點的,姜眠開了倍速,在言佑跑到病房前十分鐘,從監控視頻裡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男人。
他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現在是冬天,他卻穿的很單薄,而他的右手時不時擡起來摸一下口袋,每次摸口袋的時候他都會警惕地看向四周。
姜眠蹙眉,感覺不對勁。
太刻意了。
就好像是故意想讓人察覺到他很可疑一樣。
而這個男人進入醫院以後,一直到監控視頻結束,都沒見他出來過。
姜眠打開保镖偷拍的發廊老闆照片,與監控視頻裡的男人作對比,背影看着很像,但她直覺的告訴她,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這件事情好像有點有趣啊。
司煦看着她一臉興味的樣子,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
這樣看言佑也不算一無是處,至少能給姜眠帶來一些樂趣。
姜眠關上監控視頻,給保镖發消息,讓他去調查一下發廊老闆,再把醫院進出口一直到現在的監控視頻也拷貝一份發給她。
交代完,她關上手機一回頭,發現司煦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坐了起來。
司煦伸長胳膊摟住她,“眠眠,你好忙啊。
”
姜眠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回應司煦的親密舉動和話語,所以隻好沉默。
沉默就是逃避。
司煦銳眸微眯,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為什麼不說話?
”
姜眠輕歎了口氣,“你快躺下吧。
”
“陪我一起躺着。
”
“我剛起來。
”
“你現在也是病人,我躺着,你也得躺着。
”
姜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是坐着吧。
”
“就這麼讨厭跟我躺在一張床上?
”
“嗯。
”
司煦氣笑了。
姜眠剛睡醒沒多久,臉頰還泛着紅,她皮膚又白又薄,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一樣,墨黑的發絲散落在脖頸上,嫩白的皮膚下隐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司煦看着看着,喉嚨就有些發癢了。
姜眠感覺到了危險,想掙開男人的懷抱逃離,但興緻上來的男人哪來會把她放跑,抓住她的臉扭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一股馨香在他鼻間肆虐,讓他一直很不安的心逐漸平複了下來。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司煦的舌頭從姜眠嘴唇上滑過,心滿意足地說道:“剩下的等晚上再管你要。
”
話落,他手伸進姜眠的衣服裡,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姜眠喉嚨間發出了一聲輕吟。
本來沒打算繼續的男人,被她這聲輕吟弄得有些心猿意馬。
“這麼敏感?
”司煦嘴唇貼着她的耳朵,聲音低沉地問道。
姜眠耳朵紅了。
司煦看到以後,輕咬她的耳朵,“真可愛。
”
“夠了。
”姜眠掙紮,“這是在醫院。
”
“那不是更刺激?
”
姜眠磨了磨後牙槽,“趁我還沒發火,放開我。
”
司煦咂了下舌,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
姜眠趕緊從病床上站起來,離他遠遠的。
“我是瘟神嗎?
”司煦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不悅。
姜眠點頭。
比瘟神還可怕。
都出車禍受傷了還想着做那種事情。
真不知道該虧他精力旺盛,還是罵他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