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心滿意足蜷縮在被窩中的紀薇薇,陸川扯了扯嘴角。
你看,這不就搞定了嗎?
雖說方式方法的确有那麼一些...不太合适,但好歹是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出來了,隻要過後能夠和平共處,陸川就已經很感天謝地了。
念至此,陸川掙紮着坐起身來,穿好衣服,悻悻的笑了笑。
紀薇薇當然清楚陸川的心思,幽怨的撇撇嘴,無奈道:“去吧去吧,去陪别人女人吧。
”
“我們薇薇就是大度!
”
“呸,你就是看我好欺負!
”
是嗎?
倒也不完全是。
起身離開房間,陸川還不等陸川決定,接下來去誰的房間,就突然被抓起手腕,匆匆的帶進了房。
“清,清辭?
”
“陸川,你有多久沒有來看過我和靈兒了?
”
聞此一言,陸川垂下頭,苦笑道:“五個月了...”
“是啊!
你還知道有五個月了!
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和靈兒忘得一幹二淨了?
”
“怎麼會!
我一直在想辦法喚醒靈兒,你看。
”
說着,陸川取出人皇佩與地佩,解釋道:“待我及其了天地人三佩,或許就有機會喚醒靈兒,這幾個月我忙前忙後,就是為了此事。
”
韓清辭于是疑惑道:“真的?
”
“千真萬确!
”
“這還差不多...你以為靈兒陷入昏迷,你就可以騙我們,其實靈兒什麼都知道。
”
“我沒打算騙你們。
”
“那,今天來的那麼多女子,都是你...”
“大多都是。
”陸川如是回答道。
“你倒是回答的爽快,就不怕你把自己活活累死嗎!
”
韓清辭貝齒輕咬唇角,忿忿的在陸川的腰間扭了一把。
“你還不了解我嗎?
”
迎着陸川意味深長的笑容,韓清辭退後了幾步,坐在鐘靈兒身邊,聲音細弱蚊蠅:“現,現在不行,我這幾天身子不舒服。
”
“是來了葵水?
痛不痛,我這裡有一張方子,可以緩解葵水的疼痛。
”
“無妨,不是很痛,總之,你盡快想辦法喚醒靈兒吧,不然我一個人在家中很無聊的。
”
“清辭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想盡一切辦法将靈兒喚醒。
”
“這還差不多...”
韓清辭微微颔首,猶豫再三後,起身來到陸川面前,踮起腳尖,輕輕在陸川的唇角吻下。
“先,先收你一點利息!
”
聽到這裡,陸川蓦地笑了。
“過幾日,再好好補償你。
”
耳鬓厮磨一番,陸川便被韓清辭趕出了房間,沒辦法,陸川隻能另尋出路。
剛好此時,浮香扭動的腰身上前,身後的狐尾輕輕搖曳,纏繞住了陸川的腰身。
“陸川,我家小姐有請。
”
“讓你家小姐候着,還沒輪到她呢。
”
浮香于是顔面嬌笑,道:“這種話,我可不敢與小姐道來,還是你自己轉告小姐吧,郎君~”
這一聲郎君,直接讓陸川半邊身子的骨頭都酥了,那裡還走的動路?
隻能任由浮香用狐尾勾住自己的腰,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剛一進門,還不等陸川開口,浮香便轉身退出了房間,去院中小亭暫坐。
“陸川,你好大的本事啊,我派遣去請,你還敢讓我候着?
怎麼,有了新歡,就忘記了舊愛?
”
“怎麼可能,我這不是來了嘛?
”
“過來,坐下!
”
雲姬勾了勾手指,流露出一抹任是誰見了都心知肚明的目光,陸川蓦地笑了,快步走上前去,将雲姬抱在懷中。
“你個沒良心的,也不說去看看我?
”
“實在是行程緊,沒什麼時間,我昨日剛從島國回來,将地佩拿到手。
”
雲姬自然是知道天地人三佩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外,道:“你已經拿到地佩了?
”
“嗯,連同人皇佩,目前都在我手中,隻不過...”
陸川輕歎口氣,無奈道:“天佩疑似在蓬萊仙域,以我目前的實力,想要拿到天佩恐怕有些困難。
”
“等你什麼時候去往蓬萊仙域,不妨通知我,我與你同行。
”
“沒問題嗎?
這會不會有些過于危險了?
”
“無妨,我在蓬萊仙域還有一樁愁怨沒來得及解決,現在,也是時候該了結了。
”
餘光瞥見雲姬那狠厲的眸子,陸川微微颔首。
“說起來,雲姬,你聽說過雲嫣這個名字嗎?
”
此話一出,雲姬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發生了改變。
“這個名字,對于九尾狐乃至整個妖族,都是一個禁忌,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
“此事說來話長,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你先告訴我,雲嫣為什麼成了禁忌,她都做了什麼?
”
“因為她的貪得無厭,間接導緻了九尾狐乃至妖族的沒落,你說她做了什麼?
陸川,我不管你是從哪裡得知這個名字的,總之聽我一句,最好不要和她扯上什麼關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
“你這晚輩,怎的還說我的壞話呢?
我那明明是為了妖族博得一線生機,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貪得無厭之人了?
”
話音落下,一條狐尾瞬間從陸川背後長出,輕輕托舉起雲姬的下巴。
“明明臉蛋兒長得這麼漂亮,心怎麼如此惡毒?
”
聞此一言,雲姬的臉色陡然慘白。
“這...這是怎麼回事?
”
陸川于是輕歎口氣,無奈道:“由于某些原因,雲嫣的靈魂被封印在了我的體内,而且短時間内,這個封印恐怕都沒辦法解開。
”
陸川并不想暴露鎮妖塔,起碼眼下還不能,便隻能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你居然...陸川,這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根據族中記載,彼時九尾狐一族還叫做青丘狐族時,我們曾經是最強大的妖族之一,最後,就是在雲嫣的統治下,青丘狐族走向了沒落,難道這不是事實嘛?
”
“是事實沒錯,不過,這并不是我的錯,隻是把罪名胡亂的安插在了我一個人身上。
”
“是啊,反正我又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還不是任由你說?
總之,你到底怎樣才肯離開陸川的身體?
”
“小丫頭,這可不是我想離開就能離開的問題,我想陸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都是被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