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潇面無表情的站在溫思爾面前,沉聲道:“溫大人請留步。
”
溫思爾有些抓狂,“你家王爺找我?
”
這個小氣的狗男人不會是要算昨天吐了他一身的爛賬吧!
?
白雲潇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中卻是歎息又警惕的,他之前沒攔住溫承明,這次可得看好了。
“王爺還留在宮中,請溫大人在馬車上稍等。
”
溫思爾抓了抓頭發,長歎一口氣,站在原地沒有動。
白雲潇也同樣攔在她面前沒有動。
溫思爾苦口婆心:“白統領,我若是真的想跑的話,你是攔不住我的。
”
白雲潇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沒錯,但是你不敢跑。
”
溫思爾:……
白雲潇是攔不住她,可是陸繹瀾抓她可是一抓一個準!
溫思爾氣結,在原地轉了兩圈,視線在白雲潇臉上看了又看,忽然道:“白統領,你家王爺變成這樣,你心裡也不好受吧。
”
白雲潇眼睫動了動,嘴唇下意識抿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溫思爾說的是陸繹瀾承認了自己是個斷袖的事,而且看白雲潇這下意識的動作,她覺得自己猜中了!
于是溫思爾有了聊天的興緻。
“說起來,王爺那個怪病是怎麼回事?
”
白雲潇知道溫承明這人油嘴滑舌,最好是不要搭理這人,于鏊不然很容易中套,所以他緊緊閉着嘴。
溫思爾歎口氣,“白統領啊,你忘了我說過要給王爺治病嗎?
你這樣沉默不言,這不是諱疾忌醫嘛!
讓我怎麼治!
?
”
白雲潇神色動了動,片刻後,低聲道:“王爺若是接觸到女人,便會渾身不适,所觸地方皮膚瘙癢,乃至紅腫。
”
溫思爾微微睜大眼。
這種病症還真是聞所未聞!
但是她心中更是明白,這肯定是陸繹瀾心裡頭的原因,要不然自己這個女扮男裝的怎麼什麼事都沒有?
“所以王爺平日裡誰都不接觸,為此陛下也很是擔心……”
白雲潇是真的把希望寄托于溫思爾,說完後他就眼巴巴的看着她。
溫思爾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的模樣。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是王爺接觸的太少了?
”
白雲潇的表情空白了片刻,“什、什麼?
”
溫思爾一拍手,說道:“這肯定是接觸的太少了,不習慣啊!
我知道一個偏門療法,就是若有人越害怕什麼越不能碰到什麼,就一直給他碰給他看,加大刺激,這一刺激呢,保不準就好了!
”
白雲潇聞言猛地搖頭,立刻道:“不行!
”
他還想多活幾年!
“我是大夫你是大夫?
”溫思爾不滿道:“這個方法可是很有用的,王爺這種情況就是太敏感,這種方法恰恰能擺脫敏感!
”
“而且,這症狀如若是不發作,我也很難相看出什麼東西,更遑論用藥治療了,總得試試嘛,不能故步自封的,你說是不是?
”
白雲潇猶疑了一瞬,像是被溫思爾說動了。
因為王爺這怪病,這些年已經沒人沒有眼力見兒的往上湊了,就像溫承明說的那樣,不接觸就更治不好。
“那要怎麼做?
”
溫思爾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頓時一撫掌,道:“當然是給他找女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