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今日運氣這麼好,居然抓了你們這麼一群人,回去以後,王爺一定會重重賞我!
”
說着,他又氣勢洶洶地看着其他守衛,“還愣着幹什麼,把他們全都帶走,先羁押進大牢!
”
“車上的人,都給我滾下來!
”
孟卿幽咬牙,不得已隻能先下車。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後方的馬車,所有人都陸陸續續下來了,包括那幾道戴着鬥笠的身影,也都被守衛們押着帶離城門。
見狀,孟卿幽蜷緊了纖長的手指,轉頭看向得意洋洋的守衛,語氣怒然。
“你知道我們是何身份們,就敢如此大呼小叫,難道真不怕時候有人追究起來,你這條狗命不保?
”
“我呸!
”守衛比起方才更加嚣張,一口啐在地上,反手就給了孟卿幽一巴掌,順帶搶走了她手裡的玉佩。
“我管你是誰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今日你們也全都得進去,等候崇凜王的發落!
”
孟卿幽的俏臉登時染上紅色,她狠狠地皺眉,“你――”
話音未落,就有兩個守衛上前來,一左一右将她押住。
她抵抗着甩開,咬牙切齒道,“放開,我自己會走!
”
一行人全被守衛們帶走,孟卿幽垂眸,眼底悄然浮現一抹異色……
毫無察覺的守衛還沉浸在喜悅當中,趕緊招呼一個手下過來,把玉佩交給他。
“你趕緊去禀報王爺,就說我幸不辱命,已經将他交代的事情,辦成了!
”
“王爺還真是料事如神,若非是他,今日怕是要讓這群人跑了!
”
手下鄭重地點頭應好,轉身上馬,朝着城外揚長而去。
并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南晚煙,此刻已經和秦隐淵秦隐淵到了殊隐寺。
男人伸手要扶她下車,她并未理會,腳踩木凳的瞬間,卻被秦隐淵一把拉住手,強硬地攥進掌心。
“公主如今是我的未婚妻,對外,要做做功夫的。
”
他笑眯眯地說着,語氣無比溫柔,卻讓人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
南晚煙掙了掙,發現徒勞無功,也就沒再跟他糾纏,眼神不經意瞥見寺廟門口挂着的紅牌子,眼眸忽閃。
這是與暗衛的信号,隻要挂上紅牌,便是告訴她,此處有她的人在。
看來已經有暗衛蟄伏在殊隐寺裡了,很好,方便她行事。
南晚煙下了車,立即抽回手,徑直往寺裡走,蘭芷趕緊跟上去。
秦隐淵盯着空落落的掌心,薄唇微抿,眼神晦暗不明。
他要跟着進去,辛幽卻匆匆來了。
“主子。
”
秦隐淵看着南晚煙的背影,停下腳步淡淡地觑向辛幽,“說。
”
辛幽恭敬地抱拳,彎腰呈上玉佩,“方才守門的人來報,太傅府内所有人已經在城門前被扣下,您的玉佩也在此處。
”
前幾日,主子就發現身上的玉佩不見了,料定會有今日這麼一出。
所以主子早就下令,這段時間不得出城,若是真要出去,也必須嚴查,且得出示很多道手續證明。
若是出城的人敢直接亮玉佩,就算是九皇子,那也得直接扣下,暫押大牢随後聽從主子的發落。
主子如此聰明,還有異于常人的敏銳,鳴凰公主想要設計逃離,當真是癡人說夢。
秦隐淵依舊神色淡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他隻掃了一眼玉佩,并未接過,勾唇冷笑一聲,“看來,公主果真是要在今日行事。
”
“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本王料到她會走這一步棋,先一步安排了化解的辦法。
”
無論如何,南晚煙都是逃不掉的。
辛幽先将玉佩收起來,崇敬地道,“主子說的是,鳴凰公主和您比起來,終究是不及的。
”
秦隐淵擰眉,“秦閻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