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銳利的視線掃過衆人,然後落在溫思爾身上,氣道:“溫承明,朕本以為你已經改過自新,結果竟敢變本加厲!
你真是讓朕好生失望!
”
溫思爾皺了皺眉,忙道:“陛下……”
“砰”的一聲,桌上的茶杯被女皇一下掃落在地,在溫思爾的身邊炸碎。
女皇的目光發冷,沉沉看着她,“朕平生最恨你這種人,在李尚書的葬禮上調戲侍女,現在又做出這種事!
”
溫思爾心中發沉。
衆所周知,女皇最厭惡的就是那些風流好色之人,所以他們一次兩次的陷害自己,用的都是這種荒謬的理由,就是知道女皇不能容忍這種人!
“來人!
那溫承明拿下,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
溫思爾心中發沉,正要辯駁,誰知女皇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禁軍立刻上前,直接就壓住了溫思爾。
竟是連一句話都不讓她說了!
溫思爾心底發涼,手腕翻轉,立刻就要盡力掙脫,即便給自己扣上擾亂朝堂的帽子,她也得先出聲給自己辯駁。
要不然被押進牢獄,就身不由己了!
誰知她剛要動手,忽然,有兩道聲音一起響了起來。
“住手!
”
壓住她的禁軍動作一頓。
溫思爾聽出了聲音來源,一個是陸淵離,一個是陸繹瀾。
兩位王爺同時開口,禁軍也不免停下了動作,一臉為難的看着女皇。
女皇看了一眼二人,臉上的憤怒緩和了一下,“你們有話要說?
”
江無神色一僵,臉色立時難看了起來。
陸淵離看了一眼陸繹瀾,就見他沉着臉,雖然出聲叫了住手,但是好一會兒沒再說話,于是他上前一步,恭聲道:“母上,兒臣與溫大人同行一路,私以為溫大人不是這種人,還請讓溫大人辯駁一番,再做處置。
”
女皇沉吟片刻,就見陸繹瀾冷眼看着江無那邊,冷笑一聲,“胳膊上有胎記之人數不勝數,這也算得上證據?
”
江無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似是沒有想到兩位王爺竟然都能出面給溫思爾說話。
但是想到人證物證俱在,他又鎮定下來,沉聲道:“人證物證具在,還能冤枉了他不成?
”
女皇咳嗽一聲,擺了擺手,那兩個禁軍立刻就松開了手。
她沉聲問道:“溫承明,你可還有話要說?
”
溫思爾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立刻道:“臣自然有話要說!
臣從未做過這種事,自然不能随便讓他們污蔑!
”
江無立刻跳腳,“你還敢辯駁!
你給我們看看你的胳膊,是不是有這個胎記?
!
”
溫思爾冷眼看着他,沉聲道;“這次污蔑本官在胳膊,下次是不是就要污蔑本官在胸口,來一個人本官便要脫一次衣服,難道本官是這般可以随意耍弄之人嗎?
”
江無被溫思爾的氣勢鎮住,好一會兒才惱怒道:“你就是不敢!
”
溫思爾冷笑,看向女皇,“陛下,監察司與微臣有舊怨,這般找人來污蔑微臣也是情有可原的!
”
女皇頓時微微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