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該差點被捅死。
旁人看他的目光帶上了幸災樂禍和嘲諷,喬元白一張臉還慘白,他說不出話,讷讷的低下頭。
正坐在遠處的喬大人見狀連忙上前,“小兒無禮,還請王爺莫怪。
”
兒子差點被捅個對穿,自己還要上前賠禮道歉,喬大人再氣憤也隻能咬碎了牙和血吞。
說着,還連忙給旁邊的下人使了一個眼色,下人立刻上前,将癱軟在地的喬元白架走。
陸繹瀾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喬大人,隻淡淡的轉身,對着上首行了一禮。
“兒臣學藝不精,讓母皇見笑了。
”
安平公主也在此時上前,輕聲道:“是安平的長绫沒看清位置,不怪繹瀾哥哥。
”
上首的女皇視線在安平和陸繹瀾的身上轉了轉,眼神若有所思,但是面上還是和藹道:“無妨,且坐下休息吧。
”
陸繹瀾徑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安平公主看了他一眼,視線又在溫思爾的身上轉了轉,這才收回目光,往上首走去。
她坐的靠近女皇,方便二人談話。
溫思爾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看向身邊面色淡然的男人,幹咽了咽口水。
陸繹瀾會學藝不精?
簡直是胡扯!
溫思爾敢肯定,剛才那就是陸繹瀾故意的,但是無論怎麼說,看到喬元白吓成那個慫樣兒,她心情都變好了不少。
活該他張着嘴來這兒給她找不痛快,真該被捅個對穿才好。
她收回視線,沒有跟陸繹瀾攀談的想法。
這人方才明擺着是給自己甩臉子,自己沒有上趕着去熱臉貼冷屁股的必要。
眼看着上首女帝和安平公主已經交談了起來,下頭的官員們也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隻有他們這邊,二人坐的筆直,卻一人朝向一邊,周遭的空氣都帶着一種凝固的冷意。
像是隔絕在了一塊冰塊中,低冷的氣壓讓旁人連靠近都不敢,紛紛繞道而行。
溫玉珏始終看着這邊,自然也注意到了二人之間那奇怪的氣氛,他眉頭皺了皺,壓低聲音,向身邊的溫慶墨道。
“父親,這溫承明……真的與千煞王不和?
”
溫慶墨往那邊掃了一眼,“他們看起來像是和的樣子嗎?
更别說那千煞王好幾次都想砍了溫承明,溫承明又不是個傻子。
”
溫玉珏抿了抿唇沒說話。
如果二人不和,那當時千煞王為什麼會說出“本王的人”這種話?
而且,如果真的不和,溫承明這種身份,怎麼還敢對千煞王那個煞神擺臉子!
?
溫玉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地方!
這邊,溫思爾已經連着喝了好幾杯酒,心底那股躁意湧上來,她才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喝了,連忙放下酒杯拍了拍臉。
她四周看了看,總感覺還要好長時間才能結束,想起身去洗把臉。
誰知剛站起來,身邊就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誰準你離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