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南晚煙的手腕,另一隻手用劍将花瓣裹在一起,最後,劍氣直指屋外。
“嘭”的一聲,廂房的窗戶被破開,連帶着那扇殘缺的木門一道。
花瓣雨應聲竄出,洋洋灑灑的從笙南居二樓落下。
南晚煙氣炸了,“顧墨寒!
”
顧墨寒根本不給南晚煙掙紮的機會,上前就将她打橫抱在懷裡,“跟本王回府,禁足!
跟那兩個小丫頭一起學女德!
”
再這麼放任下去,這母女三人就無法無天了!
花瓣紛紛落下,在一樓用膳的食客們看到這陣仗,紛紛停下手裡的筷子,驚訝的看着。
“這是誰那麼大手筆?
”
一片紅色花雨裡,衆人的注意力,忽然又被一旁樓梯上走下來一男一女吸引了。
确切的說,是一個男人扛着一個女人下來。
兩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怒氣沖沖,尤其是女子,像是恨不得将男人弄死!
有人眼尖的認了出來,當即喊道:“翼王,那是翼王啊!
”
這一聲,惹得一陣嘩然,所有人都開始打量起顧墨寒和他懷裡抱着的女人來。
他們方才就聽說有人一擲千金,包下了這笙南居二樓所有的廂房,而一問小二才知道,是個叫“蕪花公子”的人。
原來他們西野戰神顧墨寒,還有一個雅名叫做“蕪花公子”,今日笙南居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可衆人再定睛看去,顧墨寒懷裡的人,并非他一向疼愛的側妃雲雨柔。
那姑娘長的出塵,姿容絕豔氣勢淩人,一眼就讓人覺得高不可攀,跟俊朗無雙的翼王,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
到底是何許人物?
而且翼王竟然抱着那姑娘下樓,看來這态度,不一般啊!
翼王府說不定過幾日,就又要添上一位“大人物”了!
顧墨寒和南晚煙自然不知道樓下那些人在議論什麼,在别人眼裡,他們二人身邊冒着粉紅泡泡。
實則劍拔弩張,一直在較勁。
南晚煙伸手狠狠地掐着顧墨寒的腰,咬牙切齒:“我學你個頭!
不要臉的狗王爺,你怎麼不自己去學學男德?
!
快放老娘下來!
”
渣人不自知,還恬不知恥讓她學女德?
呵,他也配?
顧墨寒吃疼,劍眉抽了抽,同樣咬牙冷笑道,“你再動一下,本王就把你扔下去!
”
南晚煙卻不吃這一套,兩隻手并用,在他腰上一把一把的又揪又掐。
不知道男人的身上,已經有多少青一塊紫一塊了。
顧墨寒忍着,身上的疼,還不及心髒處的萬分之一。
兩人在笙南居衆人豔羨的目光下走了出來,沈予走之前,已經給二人喊來了馬車,現在就在門口候着。
顧墨寒将南晚煙扔進馬車,兇狠的警告道:“南晚煙,本王再說一次,别想着打破約定,更不許出去找野男人!
否則,我們的協議就作廢!
”
讓她每次都拿和離說事,真惹着他了,試試看!
這一次,他跨身上馬,将那車夫趕了下去,自己則手持缰繩,“駕!
”
他可不願意再跟那女人共處一室了。
南晚煙在車裡氣急敗壞的起身,揉着被摔疼的胳膊暗罵,“顧墨寒你這個卑鄙小人,僞君子!
”
顧墨寒卻像是沒聽見,馬車疾馳而去。
很快,兩人回到王府。
顧墨寒下車,擡腳就要進府,卻看見王嬷嬷心急如焚跑過來,溝壑縱橫的臉上滿是淚痕。
“王爺,宮裡出事了,宜妃娘娘她,她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