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王武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弄死自己。
好好,既如此,那就别怪自己下手沒有輕重了。
王武喘着粗氣,堪堪站在擂台上,他兩隻眼睛都腫了起來,眼前已經很模糊了,幾乎都要看不清對方的影子。
脖子一動就鑽心的疼,随然他看起來還好好站着,但是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
溫承明竟然站了起來……
王武狠狠捏緊拳,怒吼一聲,再次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
他還想如法炮制再甩溫思爾一次,但是溫思爾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她身形一閃,姿态輕巧的點地飛身而上,一腳踏在王武的胸口。
這一腳讓王武晃了晃,但溫思爾的本意也不過是借力。
隻見她騰飛到半空中,直接一個扭身,鉗制住了王武的胳膊,在王武想要怒喝掙紮的時候,她手指飛快的按住了他胳膊上的關節。
“咔咔。
”
兩聲輕響,王武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他的右臂無力的垂落下去,小臂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翻轉着。
溫思爾出現在他身後,單手按住他的肩胛,手中的銀光一閃而過,王武隻感覺到半邊身子一麻,随即,整個半邊都失去了知覺。
他大驚,“你……”
整個半邊身子迅速癱軟下來,他踉跄一下跪倒在地上,僅剩的左手還拼命的想要去抓溫思爾。
但溫思爾靈活的身形讓他連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溫思爾臉上帶着笑意,一隻腳踩上了他的小腿,一個巧力按下去。
又是令人牙酸的“咔咔”兩聲,王武眼直接一翻,腿抽搐了一下,直接蹬直了。
擂台上正在上演着一場單方面的“虐殺”,溫思爾的手極其靈活,在她的手下,人體不過像是一堆零件,隻要找準了關卡,便能随意輕巧的拆卸,并且翻轉成任意的姿勢。
溫思爾扣住王武的左臂,在他面前勾起一抹好看的笑。
“聽說過庖丁解牛的故事嗎?
”
王武看着面前人滿是笑意的眼睛,終于感覺到了恐懼,他劇烈掙紮起來。
“不……不……”
但是他說不出話,因為他的下巴已經被卸掉了。
溫思爾像是看不到他的掙紮一樣,手下的力道慢慢加大:“你覺得你和那頭牛的區别在哪裡?
”
“咔嚓。
”
左臂斷裂,被溫思爾别到了腦後。
王武張大嘴,無聲的慘叫。
他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可是明明是這麼殘忍的手法,在場上卻不見任何血迹。
台下看着的衆人都傻了眼,下意識的開始往後退,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若有人轉身就跑,所有人肯定會一股腦的跟上。
王武看起來像是一隻被折疊起來的球。
溫思爾踢了他一腳,他翻滾了幾下,随後像是散架了一樣,四肢重新舒展回來,隻不過全都軟綿綿的垂了下去。
溫思爾背着手,眼神中沒有什麼溫度,不過雖然生氣,她還是留了那人一命,雖然過程有點疼,但也隻是碎幾塊骨頭疼幾下而已。
她看着台下人驚恐的神色,幽幽道:“無他,唯手熟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