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的心給他,他摔的稀碎,踐踏她,厭惡她,又要碰她,他真的很讨厭,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讨厭的男人!
她徹底惱了,魏君琢亦如此。
女人的話語好似刀刃剜在他心頭,不僅疼,還帶着幾分令他難以自控的激怒。
“本世子勸你,說點本世子喜歡聽的話,别專說本世子不愛聽的,不然……”
“不然怎麼樣,你有種就殺了……唔!
”
魏君琢蓦然吻住了她,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地闖入。
她素白的拳頭早已攥緊,狠狠的捶打他,哪怕她知道無濟于事。
魏君琢用力地抱住她,狠狠地吻着,她越反抗,他吻的越重越深,他迷戀這種感覺,她的滋味,他十分喜歡,怎麼都嘗不夠。
他有些克制不住,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卻從沒有半個女人,某些渴望叫人難以抑制。
孟卿幽被他牢牢的壓着,整個唇都被堵住,險些喘不了氣,她無力的掙紮顯得那麼滑稽,最後逮住機會,在他舌尖用力地咬了一口。
男人被迫停下,擡頭目光陰鸷地盯着孟卿幽,卻見她的眼裡,似乎噙着淚。
魏君琢高大的身軀倏然僵了一下,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眉頭輕蹙起來。
孟卿幽緊咬紅唇,隐忍着沒有哭,卻還是不争氣地濕了眼眶。
她的性子向來堅韌,在人群中,永遠顯得耀眼,除了多年前的某一天,魏君琢還從未見她落淚。
他心疼了,嗓音低啞地出聲。
“收回去,别在我面前哭。
”
孟卿幽也格外堅強,說不哭就不哭了,胡亂地擦了擦臉,看着魏君琢唇邊的血迹,她冷笑一聲,“不過是被風迷了眼。
”
“就愛嘴硬。
”魏君琢說着,喉結下意識地動了動。
他一直是居高臨下的,此刻孟卿幽困在他的身下,柔弱,破碎,倔強又可憐,一下就激起了男人的淩虐欲。
孟卿幽見過這樣的眼神,炙熱、危險,噙着無窮盡的欲望,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自己吃幹抹淨。
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推搡他結實的胸口,咬唇冷聲。
“起來!
”
也不知是不是這一聲喚回了他的理智,魏君琢方才還滾燙灼熱的眼神,猛地恢複清明。
他擡手遮了遮眼角殘留的猩紅,薄唇掀起自嘲的弧度,從孟卿幽的身上下來,他坐到床邊,随手扯了被子扔在她的身上,靜默不言。
是他瘋了,竟然因為太久沒有吃肉,就想再次染指這個女人。
孟卿幽見他不說話,也迅速起身,将被子團成一團,抱進懷裡,“所以,世子今日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對嗎?
”
魏君琢睨了她一眼,不答反問,“你和那孟芊芊,關系如何?
”
孟卿幽理所當然地冷笑,還不忘諷刺魏君琢兩句,“自然是情同姐妹,不像世子你,人情淡漠根本不會懂感情的珍貴。
”
“哦,我倒是忘了,現在還有個九皇子成日裡能陪你飲酒作樂,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
她怎麼提起秦閻溯,語氣就這麼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什麼仇怨。
魏君琢心中疑惑,卻沒太在意,隻以為是孟卿幽恨屋及烏,轉頭又問了句。
“即便你們關系再好,你也應該知道,将我們的事情告訴别人,形同飛蛾撲火。
”
“你什麼意思?
”孟卿幽略顯不悅。
魏君琢冷笑,“明知故問,難道不是你将我們的事情,告訴了孟芊芊?
”
孟卿幽的脾氣頓時上來了,“那麼不光彩的事情,我恨不能揉碎了永遠咽進肚子裡,又怎麼可能讓旁人知道。
”
“魏君琢,我警告你,你怎麼瘋都行,休想打芊芊的主意,你若是敢對她做什麼,即便是與長公主府作對,我也跟你沒完!
”
見她的反應這麼強烈,魏君琢笃定她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