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大夏一行受了不少氣,今日可得好好的揚眉吐氣一番!
已經迫不及待了!
”
南晚煙和顧墨寒的眸色一緊!
如今傳國玉玺就在殿内,要是真讓秦逸然得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可他們的人遠遠比秦逸然的兵力少,顧墨寒還負傷沒辦法動用内力,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程書遠冷冰冰地掃了秦逸然一眼,負手而立,清秀白皙的臉上有高深莫測的神色。
“用不着你廢話,我自然會去拿玉玺。
”
“這些人,除了南晚煙以外随便你處置,可别動我的公主,不然――”
後面的話他沒說完,隻是冷淡的瞥了一眼秦逸然,秦逸然瞬間想到了昨兩天被暴揍的那夜!
他的臉色頓時一黑,難看到了極點!
威脅!
真是赤果果的威脅!
程書遠确定秦逸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似笑非笑地勾唇,眼神示意辛幽和另外幾個鐵騎跟上。
據說暗殿裡還有别的機關,他帶上幾個人,以備不時之需。
至于秦逸然這邊,若是人多勢衆的情況下,他還鬥不過南晚煙和顧墨寒,隻能說這個太子太蠢,該換人了。
辛幽一走,立即就有好幾個人持刀挾持着南晚煙和顧墨寒。
而程書遠帶着一波人進了暗門,迅速不見身影。
大殿中的天勝兵力立馬少了一半,但依舊還有十幾個天勝的士兵,氣勢洶洶地圍着南晚煙他們。
南晚煙攥緊了拳,她身旁的顧墨寒更是眼神狠佞,冷白清隽的俊臉鍍上一層寒霜。
他蹙眉緊盯着剩下的敵人,語氣低沉對南晚煙道。
“這些都是精銳,不到萬不得已,你千萬不要離開我身側半步。
”
“嗯。
”南晚煙微微颔首應下,同時不着痕迹地朝雲恒和女皇遞了個眼色。
秦逸然煩躁看着程書遠漸行漸遠的背影,忽然啐了一口,表情猙獰邪惡地怒罵。
“什麼東西!
也敢跟本宮态度嚣張!
”
“你不過就是個天勝的棋子罷了,憑什麼号令本宮?
本宮可是東宮正主!
要是讓父皇瞧見你這模樣,非得好好懲罰你不可!
”
他氣憤不已,想到那日程書遠在他身上,留下的各種淤青,忍不住怨氣更重。
當日那幾個老臣都是貪生怕死的主,他也就看在他們的面上沒有跟程書遠計較而已,但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
秦逸然忽然眸光淩厲地射向南晚煙和顧墨寒,見二者在竊竊私語,頓時挑眉呵斥道。
“都快死的人了,還廢話什麼?
!
”
諸多仇怨不滿積壓在心裡,秦逸然看着眼前任他擺布的幾人,忽然笑得越發猙獰可怖。
“南晚煙,他不讓本宮殺你,本宮今日還偏要殺了!
”
“雖然你絕色傾城,但終究是個大夏的賊人!
你們大夏仗着自己資源多,易守難攻,屢次不聽勸誡,硬是揣着所謂的尊嚴,和我們天勝鬥了幾十年!
”
“可如今又怎樣呢?
民不聊生,國将不國,你們這些自私自利的人,不還是被我們拿下了?
成了亡國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