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把話說清楚了,可你一意孤行,偏要相信自己是天勝皇子,還說我接近你别有用心,倘若我真的别有用心,為何不從一開始就套牢你,當你的妾?
”
她話音一落,秦閻溯就想到當初她毫不留情拒絕自己的場面。
他如鲠在喉,修長的手指微微攥緊,眉間透着三分醋意。
“當初本殿下說要你,你看不上妾的位置,也不願做平妻,若本殿下現在說要你做皇子妃,你還會跟四皇叔在一起嗎?
”
不管南晚煙是想擒賊先擒王,還是她當真奔着“顧墨寒”而來,她現在,都已經達到目的了。
因為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對她并非全無感覺,相反,還有很特殊的好感。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沒辦法接受她和别的男人有過糾葛,或是正在糾纏。
果然隻有将她牢牢困在身邊,才能讓他安心。
南晚煙心中一梗,迎上他冷郁的目光,“我說了,與秦隐淵的婚約并非我本意,你要我怎麼抉擇。
”
“如今我身在天勝本就是以身犯險,倘若不将計就計,如何能順利将你帶走?
”
看他依舊是滿臉的不信任,她心力交瘁,用力甩開他的手,轉身要走。
“既然你不信,我也無需解釋更多,要麼,你配合我恢複你的記憶,要麼,你自己去查證,你是顧墨寒的事實!
”
她怎麼說,他都不信,就算把證據亮明,他也隻會覺得,她是在騙他,既然這樣,那不如讓他自己去查。
“站住!
”秦閻溯一把拽住她,蓦然将她按在床上,修長的雙臂就撐在她身體兩側。
他俯視着她,一雙鳳眸火光幽幽,危險的好似野獸。
南晚煙猝不及防被他壓在床上,掙紮着,語氣有幾分愠意。
“你放開我!
這是宮裡!
”
“宮裡又如何?
”秦閻溯壓抑着眼底洶湧的情欲,用力掰開南晚煙的手掌,強迫她與自己十指相扣。
“你與顧墨寒,從前難道沒在宮裡做過?
”
南晚煙一怔,氣惱的咬唇。
“做過那也是跟你,而不是别人,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人,你卻總臆想我和别人發生了什麼,你!
你是真的很喜歡戴綠帽是嗎?
”
“本殿下說的是事實。
”秦閻溯已經完全不信她說的每一個字了,再說,他是不是顧墨寒,心裡沒點數麼,截然不同的背景和身份,怎麼可能混為一談,還要廢時間去西野查證,他是失憶,又不是失智。
她就是想拖延時間。
“南晚煙,-本殿下有點讨厭你了。
”說罷,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捏住她瑩白的下颌,強勢吻上去。
他漆黑的眼底滿是醋意,強勢撬開女人的唇齒,瘋狂地掠奪。
她都可以給“顧墨寒”,可以給蕭連城,還可以給四皇叔,為什麼就是不願給他?
一點都不潔身自好,甚至還有前夫和孩子,他要她怎麼了?
南晚煙見過他這副失去理智的模樣,危險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急之下,惱怒地咬破了他的唇,趁機用力抵住秦閻溯結實的胸膛。
“既然你不信我,為何還要來碰我,想把我當玩物,玩夠了就抛棄嗎?
”
血腥味在嘴裡散開,秦閻溯的眼神更加嗜血猩紅。
他筆直的大腿蠻橫地撞破南晚煙的防線,扯掉她肩頭的裙衫,露出大片瑩白細膩的肌膚。
“那又如何?
南晚煙,是你先來招惹本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