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的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口,手指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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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一頓,“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
這狗男人的名字都不配被她提起。
沈予都急死了,“王妃,您就說吧!
”
屋外偷聽的男人更是抓心撓肝,南晚煙卻隻朝沈予粲然一笑,扯開話題,“沒什麼好說的,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快些睡了吧,明日我和你家王爺還得進宮,我也先回去了。
”
她才不會告訴這些人小蒸餃和南小包的身世,皇室的子女,哪一個不是政治的犧牲品?
尤其是女兒家。
反正她遲早要和顧墨寒和離,如今在這王府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予見南晚煙不想說,心裡着急,但見她轉身,推門而去。
他就算再好奇,也不得不就此作罷。
到底還是戒備他的,以後找機會再問吧。
南晚煙剛關上門,衣領猛地被一隻大手揪住,用力一拽。
“啊!
”南晚煙猝不及防低叫一聲,一路被拖到了院裡的角落。
“南晚煙,你給本王老實交代,孩子到底是誰的?
”
南晚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男人怒吼的聲音,再擡眸,一眼看見顧墨寒怒火中燒的眸子。
此刻,顧墨寒面帶愠色,死死将南晚煙逼在牆角,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質問着。
他着急,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世。
“如果那兩個丫頭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可以看在她們的面子上,對你過去的所作所為稍作原諒!
”
南晚煙心一緊,這狗王爺,剛剛竟然在偷聽她跟沈予說話!
他這家暴男過幾日就要娶小老婆了,她壓根沒必要跟他糾纏,告訴他萌寶們是他的孩子。
而且閨女們跟着她也過的很好啊,有肉吃,有狗玩,三觀還正,要是小家夥們落到他手裡,他又寵着那個雲雨柔那朵白蓮花,她的孩子還不知道要被他們禍害成什麼樣。
不行,她絕不能讓他對兩個小家夥有任何起疑!
南晚煙暗自咬牙,面帶淺笑,“王爺怎麼覺得小丫頭們是你的孩子?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
南晚煙這話,是終于承認給他戴綠帽了嗎!
顧墨寒瞬間暴怒,猩紅的雙眼瞪着她的笑臉,大掌一下重重掐住了女人纖細的脖頸。
“南、晚、煙!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
南晚煙的呼吸瞬間被截斷,窒息的痛苦,她伸手想要掰開顧墨寒的手指,卻發現根本無濟于事。
情急之下,她當即從空間裡掏出一根銀針,狠狠的将針紮入顧墨寒手上的合谷穴。
“嘶!
”男人的手掌猝不及防的痛了起來,下意識就松開了她。
南晚煙趁機朝後退了好幾步,不斷的喘着粗氣,快意的瞪着他皺着的臉。
顧墨寒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絞着南晚煙,低吼道:“南晚煙,你竟敢如此放肆!
本王今天就殺了你!
”
這女人如今竟然變得如此猖狂,讓他時時見着都火大,甚至控制不住的暴躁。
若說五年前的南晚煙讓他厭惡至極,那麼如今,她則讓他變得暴戾!
顧墨寒渾身殺氣,南晚煙絲毫不懼,甚至狠狠冷笑一聲。
“顧墨寒,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
堂堂西野王朝翼王,既然不上戰場保家衛國,也不幹人事,甚至不敢跟壓制你的承王鬥,反倒隻想着當家暴男!
您老可真出息!
”
她口中的“承王”,是當今西野朝上的三王爺――顧墨鋒,與顧墨寒同父異母。
而顧墨鋒的王妃,是原主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顧墨寒聞言,俊臉更是氣的鐵青!
男人憤憤甩開手,“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像你這般下作的,水性楊花的賤婦,本王就是重責你又如何?
!
”
南晚煙還沒有回話,這時就聽高管家高喊一聲:“王爺,老奴可算是找着您了!
”
南晚煙和顧墨寒相視一眼,火藥味極濃,卻誰都沒有再出聲。
高管家氣喘籲籲的朝他們跑過來,他方才在溪風院尋了半晌,就是沒有看到顧墨寒的身影,這才繞到偏院,想來看看顧墨寒是不是來探望沈予了。
顧墨寒皺眉冷聲,語氣聽不出喜怒:“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
“回禀王爺,是,是那些傷了沈侍衛的刺客,有線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