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欺負了一樣。
靳澤輕笑一聲,“怎麼感覺好像,我欺負小朋友一樣。
”
宋晚星哼了一聲,“不是在欺負小朋友嗎?
”
“那我欺負你,可不是這樣欺負的。
”
靳澤意味深長地說。
宋晚星當然知道靳澤說的是什麼,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宋晚星說:“但是我今天,很累哎……”
宋晚星今天的确是,有點不太想。
靳澤卻說:“你腦子裡面在想什麼啊?
”
“難道,你沒想嗎?
”宋晚星反問。
要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就把問題抛給對方。
靳澤倒是不覺得這是什麼難回答的問題,隻說:“我想啊,但是我更心疼我老婆,你不是說今天累了麼,回去泡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
“那我自己一個人泡澡。
”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會在洗澡的時候做什麼。
”靳澤說。
宋晚星回:“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尤其是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
靳澤笑了出來,的确,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的确不能相信。
畢竟,那時候的男人,隻有一個想法。
靳澤捏了捏宋晚星的臉,說道:“行了,拿你沒有辦法,我們先上去,就不要一直在車上聊天了。
”
“走不動了呢。
”宋晚星撒嬌道。
“那我背你怎麼樣?
”
“會不會把靳總的腰給閃了?
”
靳澤挑眉,“你在質疑你老公的腰啊?
”
當然是不能質疑靳澤的腰的,不然這個男人會讓宋晚星知道他真的是……老當益壯。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到老當益壯這個詞。
明明,人家也沒有比自己大多少。
而且宋晚星覺得,靳澤這個年紀,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紀。
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雖然年輕,但是在事業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成就。
還多了一分稚氣,整個人還透着一絲絲對這個社會探索的氣息。
俗話說就是幼稚。
宋晚星不喜歡男孩子太過幼稚。
而靳澤這個年紀就很好。
三十多,有了一定社會的閱曆,對人情世故都很了解。
但靳澤又不過于世故,知世故而不世故。
有些時候,在宋晚星面前還會透露出不在外人面前透露的可愛。
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有些時候,還會為宋晚星指引人生路。
是朋友,是伴侶,也是人生導師。
所以如果不遇到靳澤的話,宋晚星都不知道自己這一生,是不是就這樣過去了。
結束之後,靳澤習慣性地摟着宋晚星睡覺。
輕輕地順着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什麼小動物一樣。
宋晚星這會兒累的不行,但是在靳澤的懷中,就很有安全感。
輕輕地蹭着他的肩窩,小聲地說了一句:“老公,晚安。
”
靳澤順着她的後背,回道:“睡吧,這一天了,也是夠累的。
”
宋晚星本來還想跟靳澤說幾句話,但是有點疲憊,所以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竟然就睡了過去。
是個周末,靳澤也是難得的休息。
早上醒來的時候,也是難得的兩人都還在床上。
早上的宋晚星更粘人,摟着靳澤精壯的腰,聲音裡都透露着慵懶。
“早啊,老公,你怎麼……還在啊,我是不是在做夢。
”
“嗯,做夢呢。
”靳澤失笑。
大概是因為先前的确是太忙了,所以這樣一起醒來的早上,都顯得有些奢侈。
宋晚星蹭了蹭他的下巴,可能是因為一晚上沒有刮胡子,他下巴那邊冒了一點青胡茬,紮得宋晚星有些疼。
連忙有些嫌棄地躲開。
靳澤倒是将宋晚星給拽了過來,使勁兒地往她脖頸上戳。
宋晚星被弄得咯咯笑。
結果就是,兩人又在床上鬧了一會兒才起來。
起來之後,靳澤還專門給宋晚星挑了一套比較正式的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