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4章 出大事了
傅豫臣笑了笑:“好像是什麼玉佩,我也沒見過。”
張學斌點了點頭:“我原本是想要問,韓丫頭如果想要找父母,我們或許能幫她。”
一旁的李政委搖頭:“找什麼找!丢掉自己孩子的父母不是惡毒就是狠心的。沛縣那邊重男輕女的太多,有些直接送人,有些直接放進馬桶淹死。直接把孩子丢在林場,十二月的大冷天,零下二十幾度,這是死也不讓孩子死的痛快。”
張學斌皺眉:“怎麼會有人把孩子放在林場啊?”
李政委吃着剛剛韓欣蕊送過來的豬頭肉:“得了吧,這樣的父母别找了。”
張學斌卻幽幽說了一句:“一般家庭是沒有玉的。如果真的不要孩子,怎麼會在孩子身上放個玉佩。”
他這話語出,李政委恍然大悟:“是啊!一般的窮人家生計都有問題,不會藏着玉佩的。孩子都要扔掉了,怎麼還給孩子一個玉佩啊?”
傅豫臣靜靜的聽着,也不接話。
他聽着張學斌話裡的意思,渾然不覺自己丢過孩子。
這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丢孩子的事張學斌根本不知道。
所以沉默了一會兒,傅豫臣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張司令,您和發妻沒有孩子嗎?”
這話問的相當冒昧。
傅豫臣不僅是晚輩,還是下屬,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問這種話的。
張學斌也沒料到傅豫臣突然這麼問,愣了愣,随即搖頭:“沒有!她……不能生育。”
傅豫臣聽到這話,很詫異,可他實在不好繼續追問了。
接下來,他們并沒有繼續韓欣蕊父母的話題。
三個人晚上聊了許久才分開。
張學斌并不願意回去,可他也實在不能不回去,一直到李政委回去了,他才回家。
到家,嚴春梅在等他,趁着一張臉質問:“你去找韓欣蕊了?”
張學斌盯着嚴春梅:“你為什麼總是提韓丫頭。她幫過我,你為什麼對她有這麼大的得意。她和我們女兒差不多的年紀,你是不是又疑神疑鬼?”
嚴春梅聽到這話,咬牙切齒道:“既然和我們女兒差不多年紀,你為什麼喜歡别人的女兒,不管自己女兒的死活。我們的女兒肚子都這麼大了,你還不趕緊逼着那男人離婚。”
張學斌看着嚴春梅,咬牙切齒道:“嚴春梅,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女兒就是因為你,所以才會這麼不知廉恥!”
嚴春梅聽到這話,又憤怒了起來:“現在說我不知廉恥了。當初你和我白天偷情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不知廉恥。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不知廉恥。你說我比我姐姐更招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不知廉恥!”
沒等嚴春梅的話說完,張學斌已經一巴掌甩過去:“無恥!”
說完,他轉身又走了。
嚴春梅更委屈了。
……
京城
刑母最近兩頭跑,醫院和家裡忙的團團轉。
白青青最近倒是安分的很,總在醫院陪着刑建林。
刑建林知道自己的病不會死之後,他就沒那麼害怕了。
之前知道是癌症,他心中是不忿的。
他才五十多,怎麼就得了這種病。
這日,白青青在醫院裡陪刑建林的時候突然狀似無意的說道:“老邢,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桃花不太對勁啊。”
刑建林皺眉,看了一眼白青青:“有話直說。”
白青青搖了搖頭:“我就看她最近總是吐,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人也瘦了一圈,你看她最近都不怎麼到醫院來看你。”
被白青青這麼一說,刑建林也反應過來。
刑桃花就跟着刑母來過醫院一次。
她的确是一到醫院就吐,她還說是吃壞了身子。
白青青一臉擔憂的說道:“現在生病還是盡快去醫院,不要拖。大毛病就是拖出來的。醫生不是說了,如果你早點來醫院,根本不用手術。”
其實醫生說的是,如果刑建林早點來醫院,那麼他是能保住一個蛋的。
刑建林聽到白青青這話,面色也沉重了起來。
“一會兒等我媽來了,我讓她帶桃花來醫院看看。”刑建林說。
白青青其實已經能确定刑桃花肯定是懷孕了。
但她可不想自己拆穿,她要等這母女倆自己說。
中午的時候,刑母過來給刑建林送飯。
刑建林開口問刑母:“最近桃花怎麼沒來看我!我上回看到她時,她瘦了一圈,她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刑母一愣,随即心虛道:“沒有啊!桃花挺好的啊!她就是不熟悉京城這邊的環境,也怕見人,所以就沒來醫院。”
刑建林聽到這話,沉聲對刑母說:“媽,如果桃花有什麼不舒服你一定要帶她來醫院。”
刑母趕緊點頭:“當然!”
刑母在醫院呆了沒多久,她就走了。
走的時候,她對白青青說:“後天建林就要手術了,你不要回家了,在醫院陪着你男人。”
白青青乖巧的點頭:“好啊!”
白青青看着刑母離開的背影,不着痕迹的勾唇。
她已經不小心的透漏了她上回打胎的小診所。
如果刑桃花真的懷孕了,就以刑母自以為是的性子,一定會自己帶着刑桃花去打胎的。
那個地方,九死一生!
刑母正如白青青猜測的,她下午就帶着刑桃花去打胎。
她打聽到了一個黑診所,拿到了地址,知道那邊能打胎。
回到家之後,她就拉着刑桃花去了那個地址。
刑桃花自知道懷孕以來,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顯然是被折磨的茶飯不思。
刑桃花進黑診所之後沒多久,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突然就沖出來:“孕婦大出血,你們趕緊送醫院去吧!”
刑母聽到這話,整個人懵了:“什麼大出血。你們之前不是和我保證安全的嗎?我們就是不能去醫院才來你這裡的,你現在要我送醫院去,我們怎麼辦啊?我女兒還沒結婚。”
那個赤腳醫生指了指裡面:“你趕緊吧!到時候出人命了可不能怪我們!”
刑母走進去房間,刑桃花渾身是血的躺在那,床鋪也已經被學浸透了。
她聲音顫抖道:“怎麼辦!我的女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