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轉過身,目光淡淡的看向幾乎龇牙列齒,兇神惡煞的金悅悅。
她開口,聲音冷道極緻:“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要咬狗一口嗎?
”
金悅悅:“……”
轉瞬,她大聲的咆哮起來:“林念初,你敢罵我是狗?
”
冷笑一聲,林念初望向她:“都會大聲狗吠了,這下更像狗。
”
這下,金悅悅簡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她捏着雙拳,整個人氣的直顫抖。
“林念初,你簡直……”
驟然,她揚起手,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扇死她,好好出一口惡氣。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要落下去時。
突然,她的手被一個化着精緻妝容的漂亮女人攔住了。
金悅悅揚起頭,不悅地冷聲質問:“你是誰?
我勸你最好别管閑事。
”
南溪冷冷的看着金悅悅,犀利的眸光幾乎将她射穿。
出口的聲音更是充滿逼迫感:“如果我說,非要管呢?
”
金悅悅此刻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想出氣。
“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
“哦,你想怎麼不客氣?
”
金悅悅冷聲命令着身後的保镖:“把這個女人給我拖走。
”
南溪瞬間氣場大開,銳利的雙眸掃視全場,那種赫人的眼神讓大家瞬間都震懾到了。
“我看你們誰敢?
”
瞬間,幾個保镖都愣住了,遲遲未動。
金悅悅越發生氣,幾乎是破口大罵:“一群廢物,都是幹什麼吃的,幾個大男人怕一個女人?
說出去也不害臊。
”
“都給我上,抓住她,否則你們統統滾蛋。
”
南溪冷笑,鄙夷的看向金悅悅:“你也就這點手段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三流的演員,長得又黑又醜,渾身上下,無一是處。
”
“我記得,你曾經給念念做過丫鬟,那你記住了,做了一次配,你就永遠隻能做她的配角。
”
“憑你的姿色,還敢在念念面前嚣張,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我要是你,還進什麼娛樂圈,直接一頭撞死算了。
”
金悅悅本來就被林念初氣的不輕。
這下,不僅是氣得渾身發抖,臉上更是青一塊,紅一塊的。
“你到底是誰?
敢這樣跟我說話?
”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醜是事實。
”
幾次激怒,終于,金悅悅再也忍受不了了。
那一刻,怒火攻心,她直接揚起手。
瞬間,啪的一聲響,她的巴掌落在了南溪的臉上。
金悅悅的力度很大,所以南溪的臉上,很快就紅了起來。
沒有去管自己的臉,南溪轉身的時候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随即,她直接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警察就來了。
“誰報的警?
”
南溪立馬舉手:“是我,我剛剛在這裡被人無辜毆打,請求你們幫我主持公道。
”
警察走過來巡視了一圈,然後開口:“都帶回去。
”
這下,金悅悅有些慫了。
清醒後,她開始後悔起來了。
她畢竟是公衆人物,一旦報了警,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且不管怎麼說,她剛剛打了那個女人是事實,萬一這個事情被捅到網上去,一旦發酵,她的形象肯定要受印象。
弄不好的話,在談的幾個電視和代言全都要泡湯,甚至還要賠錢。
樊姐也走上前去拉了拉她的衣袖:“悅悅,以大事為重,别忘了,你花了多少年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
“你難道想一朝聲譽和事業全毀嗎?
”
這些話,金悅悅何嘗不知道。
可是,她就是嘔不過心裡的一口氣。
也拉不下臉面。
但最後,在樊姐的勸導下,終于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努力的調整心情,金悅悅臉上擠出一絲假笑,然後走向南溪。
“這位女士,真的是抱歉,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時沖動,沒有控制住自己。
”
“但不管怎樣都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
但,南溪依然站着,臉上冷冷的,沒有任何表情。
金悅悅尴尬極了。
在樊姐的催促下,她又堆上笑容,一副讨好的開口。
“真是不好意思,你能原諒我嗎?
”
“不然這樣吧,你随便提一個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咱們和解行嗎?
”
見南溪沒有反應,金悅悅立馬拿出她覺得無法拒絕的“誠意”:“隻要我們和解,我現在就給你十萬,當場結清,行嗎?
”
南溪冷笑。
這時,她擡起手,故意把纖細手指上的那顆戒指展示出來。
尤其是上面大大的鑽石。
瞬間,金悅悅的臉色就像豬肝一樣難看。
那麼大的鑽石,她隻在電視裡和雜志裡見過,從來沒這麼近的瞧過。
可是這個女人她……?
她竟然……?
金悅悅心裡已經一片悲涼,慌張的說不出話。
南溪卻細細的撫摸了一圈手上的戒指,然後開口:“這枚戒指,初步估值,三千萬;哦對了,看見我停在外面的車了嗎?
一千萬。
”
“還有這上上下下一身,一百萬是有的。
”
這時,她走上前,故意停在金悅悅面前,諷刺的開口。
“所以,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差十萬塊錢的人嗎?
”
南溪說完,金悅悅直接一個踉跄。
看着她臉上死灰般的表情,南溪心裡十分滿意。
她一向不喜歡炫富,穿衣各方面也十分低調。
但娛樂圈一向浮誇,欺軟怕硬,比比皆是。
今天陪念念來試鏡,她就是怕遇到一些拜金女,所以故意穿了這一身,還戴上了最大的這個鑽戒。
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金悅悅已經吓得腿都是軟的了,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亂撞。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現在隻期望這個女人隻是一個暴發戶,空有幾個臭錢,沒什麼實力。
否則她真的死翹翹了。
這時,南溪看向警察:“抱歉,我不接受她們的和解,請按我的報案處理吧。
”
上了警車,南溪禮貌問道:“警察先生,我可以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嗎?
”
“可以。
”
南溪直接撥通了陸見深的電話。
那一刻,她聲音嬌弱,帶着滿滿的委屈和哭腔。
“老公,我被人帶到警局了,怎麼辦?
我好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