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
”
林念初立馬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怎麼在這裡?
什麼時候來的?
”
“你說呢?
”
話落,他的手按住房間的開關。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頓時都亮了。
四目相對,林念初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實在是太意外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霍司宴會突然過來。
“你來了怎麼也沒提前和我說一下?
”冷靜下來後,林念初開口。
“說了你會來接我嗎?
”
“至少會讓彤姐去接一下你,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個房間?
”
“自然有我的辦法。
”
從始至終,霍司宴的目光始終死死盯着林念初身上的衣服。
一把剝下她身上的外套,霍司宴聲音冷的厲害:“哪個男人的衣服?
”
“一個孩子的,就是怕我冷,好心給我穿的。
”
林念初說的輕飄飄的,但霍司宴心裡卻酸的不行。
孩子?
商楚堯那麼大一個男人,她竟然說是一個孩子。
他剛剛可是親眼看見姓商的把衣服給她,她也沒有拒絕。
“多大的孩子?
二十多歲的?
”
到底是忍不住,霍司宴酸酸的問出來。
林念初看向他:“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
”
“就是想親口問問你,看你會不會騙我。
”
“我騙你做什麼,他在我心裡本來就是一個孩子,像個弟弟一樣。
”
霍司宴:“又不是一個爸媽的,算哪門子的弟弟?
”
“可我就是隻把他當弟弟看呀!
”
聽到這話,霍司宴心裡才暢快許多:“真的?
”
話音剛落,突然,門外的敲門聲響起。
林念初心口一緊,她和霍司宴的關系太敏感了,不适合讓别人知道。
所以,她立馬抓住了他的手臂,暗示道:“你先别說話,我問問是誰?
”
這時,門外已經響起了商楚堯的聲音。
“念念姐,你在嗎?
”
念念姐?
霍司宴聽到這稱呼可謂是火冒三丈,心裡頓時騰起一股翻天攪地般的怒火。
這個商楚堯,膽子夠肥。
這才幾天,就喊的這麼肉麻!
幸好他來了,他要是再不來,簡直不敢想象。
“念念姐……”
見林念初沒有回答,商楚堯又喊了一聲。
“啊,我在,有什麼事嗎?
”林念初回道。
“晚上有暴雨,出去吃飯不方便,劇組的盒飯也難吃,所以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晚餐,你打開門,我送給你。
”
這話一出,林念初感覺周身的氣息頓時又冷了幾分。
霍司宴那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眼裡的目光更是明晃晃的警告着:“林念初,你敢?
”
見裡面沒了回答,商楚堯擔心,又提高了音量問。
“念念姐……”
“你怎麼了?
是不是剛剛回來凍到了,身體不舒服?
”
林念初剛要回答,突然就被一道強勢的力量拉進了懷裡。
霍司宴狠極了,他直接将她整個人壓在門上。
林念初被他強勢的罩着,她前面貼着門闆,後面背對着他。
而霍司宴就從背後抱着她,緊貼着她,兩人之間緊的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他就是要這樣給她壓迫感,好好的警告她。
林念初感覺自己快被她折磨死了。
咬着唇,她卻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更不敢開口,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男人?
就是吃定了商楚堯在外面,她不會掙紮,所以故意的。
“楚堯,謝謝你的關心,我挺好的。
”
“今天拍了一天的戲,我有些累了,已經洗完澡了,想早點休息。
”
“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
林念初的拒絕讓霍司宴很滿意。
突然,他張口,輕輕咬住林念初的耳垂。
故意一輕一重,來回用力的咬着。
故意磨着她的心。
林念初心裡已經羞憤死了。
混蛋!
他完全就是故意的。
門外,商楚堯很堅持,不僅沒有離開,反而繼續問着:“念念姐,你真的沒事嗎?
”
“可是我聽你的聲音有些粗啞,是不是感冒了?
”
霍司宴一聽到商楚堯的聲音就來氣。
所以,嘴上的動作就更不留情了。
他低頭,像是懲罰般,一口咬住她的肩。
驟然的疼讓林念初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一次,她沒有縱容。
擡起腳,她高跟鞋的鞋跟一腳踩在了霍司宴的腳背上。
“嘶……”霍司宴頓時疼的皺起了眉。
這女人的心可真狠。
林念初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幸好這麼隔音效果還行,霍司宴剛剛那聲非常輕,要不然商楚堯肯定早就聽到了。
“楚堯,我真的要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林念初再次表明。
“好,那你照顧好自己,有需要可以聯系我。
”
聽見商楚堯的腳步聲走遠,林念初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同時,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霍司宴,你屬狗的啊?
”林念初怒目看向他。
她的肩上被他咬的疼死了。
她明天還要拍戲呢!
霍司宴心裡的一肚子醋卻早就翻了個徹底。
整個人就像泡在醋缸裡。
就差在醋缸裡洗澡了。
“念念姐?
”他故意陰陽怪氣地重複着,然後邁着步調,寸寸逼近。
“嗯?
”
一聲質問,更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向高潮。
“都喊的這麼親密了?
”他繼續冷着聲音質問:“那我應該喊你什麼?
念念妹妹?
”
“你别這樣喊,太肉麻了!
”
霍司宴的臉色都快像冰塊了:“你還知道肉麻?
我看你很享受!
”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享受了?
”
“為什麼不拒絕他?
”
“你怎麼知道我沒拒絕,我拒絕了,但沒有效果了。
”
林念初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幕幕場景,再也忍不住道:“再說了,某人還不是喊你司宴哥哥,你不也答應的挺開心的。
”
霍司宴本來還很生氣,聽到這句話驟然覺得自己什麼脾氣都沒了。
“林念初。
”他看向她,認真極了的問:“你這是在吃醋的意思嗎?
”
“什麼吃醋,我才沒有。
”
當然打死都不能承認。
“好吧,反正我是吃醋了,以後不準那個臭小子那樣叫你。
”
他捧着她的臉,那麼用力。
林念初哭笑不得的開口:“霍司宴,你輕點,我懷疑你把我的臉都揉變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