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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霍司宴發的那條。
“今生最愛的、最要守護的兩個女人都在這裡了!
”下面是她和心願熟睡時的照片。
心願的第一次露面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應該是有好多人在問。
所以評論裡還有他的回答。
“統一回複:如假包換,就是我霍司宴的女兒!
”
這一舉動自然把林念初驚到了:“溪溪,不和你說了,我先出去下。
”
“去吧!
”
剛到院子裡,就看見了霍司宴。
那一瞬,他正轉過身,見到林念初,他立馬快步向前,脫下外套就給她罩住:“怎麼直接這樣出來了,外面還有點冷,有事我們進去說。
”
“嗯。
”
到了裡面,林念初直接把手機打開:“你發的?
”
“是我。
”
見她好一會沒說話,霍司宴湊上去:“生氣了?
覺得我沒有和你商量。
”
“有一點。
”林念初坦誠的看向他:“至少你應該提前和我說一下,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如果不是溪溪給我打電話,我可能還蒙在鼓裡。
”
“對不起!
”霍司宴圈住她:“一時沖動。
”
這話不假,當時看見她和心願睡在那裡,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他整個心口都是暖的,填滿了幸福。
原本是要設置成“僅自己可見”的。
發的時候手抖了一下,忘了設置,直接就發出去了。
他沒有删。
回過神來想着:或許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當然,這些曲折他沒有和林念初講。
兩人發現心願不對勁,是在下午四點左右。
當時林念初已經起來一會兒了,寶寶卻還一直沉睡着,遲遲沒有起來。
“我去看看,她以前午覺很少睡這麼長時間。
”
去的時候,心願睡的還是很沉。
但臉蛋紅彤彤的,幾乎是一眼,林念初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伸手摸了一下,這才發現她的額頭燙的不行。
那一瞬,她直接就吓到了,慌亂的大喊:“司宴,快,快進來。
”
霍司宴聽見她的呼喚,立馬就跑進來了。
“心願發燒了,好燙的溫度!
”
從出生到現在,這還是心願第一次發這麼高的燒,她哪能不慌!
“去收拾要用的東西,我們去醫院。
”霍司宴當機立斷。
“好,我馬上去。
”
五分鐘後,兩人已經坐上了車。
林念初擔心極了,臉色都是蒼白的。
霍司宴一隻手抱着心願,一隻手牽着她的手:“别怕,不管發生什麼都有我。
”
到醫院量了下體溫,已經飙到盡40度了。
好在在醫生的指導下喂了藥,體溫在逐漸下降。
高燒的原因,心願已經一點精神都沒有了,隻是不停的睡,醒了也是無精打采的。
全然沒有往日那般咿咿呀呀的鬧騰,更沒有任何笑容。
兩人都心疼死了。
而且,她也不願意吃奶。
不管用了什麼辦法,始終不願意喝一口。
折騰了兩天,高燒反複幾次,心願的情況終于穩定下來了。
醫生過來時,林念初才發現她竟然在一張病床上睡着了。
轉過頭,沒看見心願的那一刻,她心口一慌。
“别急,孩子的爸爸抱着寶寶在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
”
“寶寶生病時,能事無巨細,還親力親為的男人可不多,林念初,你可得抓住,别讓幸福溜走了。
”
“你認識我?
”
醫生點點頭,嘴角含笑:“而且,我認識的不是那個大明星林念初,是我的初中同學林念初。
”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一時沒想起來。
”
畢竟時間過了太久,她在腦海裡努力的搜尋了一圈,卻還是沒什麼印象。
“沒關系,很多人都記不起來了,畢竟很難把我現在的身材和以前那個胖胖的體型相比較。
”
他這一提,林念初立馬反應過來了。
“胖虎,是你?
那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
醫生笑着點頭:“是我。
”
“我聽說你當時考的非常好,都出國留學了,怎麼回來我們這個小鎮了?
”
“确實是。
但去年年底我媽媽身體出了一些毛病,老人的時間可能不多了,我想在最近的地方陪着她。
”
“既然已經無可挽回,但總要陪着她度過最後的時光,不留遺憾,所以,一定要珍惜眼前人。
”
這話,一直回蕩在林念初耳邊。
霍司宴抱着心願回來時,小家夥已經睡着了,躺了他懷裡又香甜又踏實。
反觀眼前的男人,一張臉充滿疲憊,頭發也是淩亂的,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兩天沒有換洗了。
“先把心願放下吧!
”
“好。
”
把心願安頓好,他走向林念初。
剛要伸手探探她額頭的溫度,突然,腰被緊緊的摟住,林念初整個人直接撲到他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霍司宴!
”喊着他的名字,才一開口,她已然淚流滿面。
淚水溫熱,來的洶湧。
沒一會兒就沁濕了他的衣服,隔着白襯衫,霍司宴能明顯感覺她哭的傷心。
雙手捧起她的臉,他溫柔的開口:“心願已經好了,不會再反複燒了,别擔心了發,乖!
”
“我說過,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們頂着。
”
“你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覺,聽我的話,乖乖在這兒睡一晚,明天上午我們出院回家。
”
他的目光,溫柔而耐心。
林念初看着他,隻覺得心口哽咽極了。
他以為她哭是擔心心願嗎?
“不是的。
”林念初搖着頭,把他胸前的衣服抓的又緊又皺:“我不是擔心心願哭的,我是心疼你。
”
她的手,落在他的發絲上:“你看看你,短短兩天憔悴了多少,都是因為我們對不對?
”
“對不起司宴,我們的重逢已經如此不易,時光匆匆,我不該再這樣浪費,更不該拿過去的錯誤懲罰現在的我們。
”
“所以我要抓住眼前人,要好好的珍惜。
”
踮着腳,她的吻輕輕落在霍司宴的唇上。
輕柔,卻鄭重。
“司宴,我們在一起吧!
不是像年輕男女交往式的在一起,而是往後一輩子都陪着彼此,日出日落,潮漲潮夕,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