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是在霍司宴銳利眸光的緊盯下,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
霍司宴立馬發了信息過去,見一切都恢複正常後才罷休。
劍拔弩張後,兩人之間總算和諧了一會兒,林念初坐在沙發上,他坐在椅子上,互不幹擾。
想到之前房間裡的聽到火警警報,她輕輕問出聲:“警報聲,你怎麼辦到的?
”
她如果沒判斷錯的話,整個酒店應該就她一個人聽見了所謂的警報,然後着急的跑出了房間,給了他闖進來的機會。
真的是可惡極了!
霍司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有錢什麼辦不到?
”
混蛋,就是仗着他有錢!
哼……遲早有一天要變成窮光蛋。
林念初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照你這個花法,霍家的家産遲早被你敗光。
”
“這就不牢你費心了,霍家的錢我就是再花十輩子也花不完。
”
“是嗎?
”她冷笑回擊過去:“反正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不是所有的東西的都是金錢可以買到的。
”
他款款的笑着:“拭目以待,我非常期待那一天。
”
反正最後,某人充分發揮了無賴和厚臉皮的特質,不管林念初用什麼辦法都沒法把他弄走。
上午和楚堯一起玩了一上午,又和他鬥智鬥勇了一中午,她現在真的很累。
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霍司宴,我困了,要午休了。
”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的活動區域隻有沙發椅子和廁所,你要是敢到我這裡來,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
霍司宴很認真的點頭:“好。
”
懶得再理他,林念初蒙上被子就睡着了。
或許是累了的緣故,這一覺她睡得格外香。
一直睡到手機響,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接起了電話:“喂,楚堯,我剛睡醒。
”
“那我們二十分鐘後在酒店大廳彙合,我等你。
”
“好。
”
林念初起床伸了個懶腰,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懵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不過,她全程沒理霍司宴,完全把他當做了一個透明人。
“你化妝是要出去玩?
”最後,是霍司宴主動開了口。
“與你無關,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一、立馬從我這裡離開,愛去哪裡去哪裡,總之别在我眼前晃;二、馬上從我這裡出去,咱倆孤男寡女,非常不适合共處一室。
”
“念念,你真的這麼狠心?
”
“是啊!
”林念初點頭:“我一向絕情,你是現在才知道嗎?
”
“我不信。
”
“是嗎?
”
她勾唇,隻不過那抹微笑裡擠出了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
霍司宴心口無端的有些慌亂。
出了酒店門,林念初立馬給商楚堯發了一個定位:“我們一會兒直接在這裡碰面。
”
“好。
”
商楚堯也沒有問為什麼,二話不說就過去。
林念初出了酒店大廳立馬就打了一個的士,然後兩人在指定的地點彙合。
“念念姐,這裡!
”
看見她,商楚堯招了招手。
整個下午林念初快玩瘋了,反正隻要有什麼能玩的,不是特别危險的,她全都嘗試了一遍。
就連很多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項目,統統都鼓足勇氣去了。
商楚堯有些擔心,從下午見面開始,雖然念念姐什麼都沒說,但他感覺念念姐有心事。
兩人玩到晚上,已經日暮西山了。
商楚堯提議去酒店裡吃晚餐,這樣她吃完後可以直接休息。
玩了一天,她肯定也累了。
林念初卻指了指手機上的地址:“聽說這一家的海鮮很好吃,我想去。
”
商楚堯看了下地址,有些遠。
“不怕遠,不怕累?
”他問。
林念初立馬搖頭,随即脫口而出:“去。
”
兩人打了車就去了,運氣還比較好,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個空桌,而且還是一個私密性很好的包廂。
這一晚,林念初沒有喝酒。
可她也沒吃多少東西,商楚堯猶豫幾許想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尊重她。
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想勉強她。
磨磨蹭蹭,一個晚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再算一算回到家的時間,應該已經十一點了。
這麼晚了,他應該已經走了吧。
但林念初還是不放心,她打了前台的電話,讓服務員送一份水果去,想試探一下。
結果不到兩分鐘,沒收到服務員的反饋,倒是收到了他的微信。
“念念,謝謝你叫的水果,很好吃,我很喜歡!
”
厚臉皮,竟然真的還沒走?
林念初氣的夠嗆,整個人都沒法淡定下來。
“念念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
“我……我……”林念初氣得一整個人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最後隻砸了一句話出來:“霍司宴來了!
”
“什麼?
”商楚堯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什麼時候來的?
有沒有傷害你?
念念姐,你如果有哪裡受傷千萬要告訴我,絕對不能瞞着我。
”
“受傷倒是沒有,但他現在賴在我的房間不肯出來。
”
說到這裡,林念初突然靈光一現:“對了,我有辦法了,不過楚堯,需要你的配合。
”
“念念姐,你盡管說,我絕對配合你。
”
“好。
”
晚上十一點,林念初回到酒店。
她本來以為某人賴在她的房間就算了,起碼應該有點自覺性。
結果推開門的景象還是讓她呆住了。
某人簡直一點都不客氣,不僅在她的桌子上辦公,還已經洗了澡,換好睡衣了!
“霍司宴,你的臉呢?
”林念初整個人直接炸毛。
好像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所以霍司宴顯得格外平靜。
指了指浴室,他一臉淡定的開口:“念念,你的睡衣我已經給你拿好了放在浴室,洗澡水也給你放好了。
”
“霍司宴……”
林念初咆哮地着看向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
霍司宴這才起身走向她,漆黑的眼眸認真的望過去:“念念,我的心願很簡單,我們還回到和以前一樣,隻要你不離開我,你什麼脾氣我都可以慣着。
”
林念初卻一字一字吐出自己的答案:“不可能。
”
“霍司宴,你想都不要想!
”
“絕無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