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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童年記憶的地方

八零年代女首富 青冥迦若 4564 2025-08-22 15:43

  

  趙雷鳴和韓重看那女子走開,就看到梅芳菲從警局裡奔了出來。

  「你們剛才怎麼回事兒?要不是我讓警察站在門口喊話,你們是不是要打架?趙雷鳴,我看你不像是回動手打架的人?」

  原來,是梅芳菲替他們化解了危機。

  趙雷鳴也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在香港打架,對方似乎還是有些背景的人呢,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心中也感念梅芳菲。

  梅芳菲又問:「你們怎麼和柳青青起了衝突?」

  「柳青青?就是方才那個女子嗎?你們認識,怪不得她……」

  「她是不是想對付我?」

  趙雷鳴有些話說不出口。

  韓重倒是無所謂,就把柳青青剛才的行為一字不露的告訴梅芳菲。

  梅芳菲絲毫沒有扭捏之態,反而笑道:「我就猜到是這樣。」

  趙雷鳴問:「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梅芳菲說:「我昨天晚上不是說我參加無線電視台的香港新秀歌唱大賽,這柳青青也參加了比賽,她的名次一直在我的後面,她心中不滿,處處刁難我,還想方設法的害我,過幾天就是總決賽,她想讓我身敗名裂。」

  「這柳青青是不是有什麼背景?敢這樣的囂張?」

  「她是黑龍幫程寶珠的二女兒。」

  趙雷鳴一聽這話,柳青青難道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黑龍幫的幫主姓柳?」趙雷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梅芳菲說:「柳青青是她的藝名,她原名叫趙青青。」

  趙青青!

  真是趙雷鳴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趙雷鳴和韓重也心裡都震驚萬分,完全浮現在臉上。

  梅芳菲看他們二人神色不對,就問:「你們怎麼了?」

  趙雷鳴搖搖頭,編了善意的謊言,「辛苦你剛才嚇走了她,不然我們的罪黑龍幫,在香港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梅芳菲笑道:「怕什麼,香港也是有法制的社會,我前幾天剛剛的罪過他們,不然我今天來警局幹什麼?」

  幾天前,梅芳菲就因為柳青青故意找事兒,找人威脅梅芳菲退賽,梅芳菲不同意,雙方就起了衝突。

  梅芳菲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自小跟著家人四處賣唱流浪,為了防止受到壞人的侵害,也學過一些防身的功夫。

  那人以為梅芳菲好欺負,不想被梅芳菲給制服,並且打傷人。

  那人乘機反咬一口,把梅芳菲告到警察局,梅芳菲來警局就是為了澄清此事。

  這事兒韓重聽了都不由得肅然起敬,伸出大拇指。

  梅芳菲說要準備決賽的事情,要他們小心黑龍幫,就匆匆離去。

  趙雷鳴和韓重又去艾布納的故居打聽一番,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回到賓館,樊誠兄妹已經回來了。

  樊誠說:「我親戚也沒有辦法,他們說在香港這地方,要是想找人,一是登報,二是找私人偵探,這樣容易找些。」

  不管是登報還是找私人偵探,沒有錢是不行了。

  他們就是沒有錢,錢都買了三合村市場的店鋪了。

  無奈之下,四人再次來到渣打銀行,問起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工作人員說,銀行方面可以提供幫助尋找艾布納,找到艾布納取出銀行保險櫃中的物品之後,再支付銀行幫忙找人的費用。

  不用當時拿錢,這個方法倒是很符合趙雷鳴目前的狀況。

  銀行方面幫忙找人,效率要高很多,可是銀行沒有明確說多少天之內能找到人,說是很快的,日期不確定的情況下,銀行說讓趙雷鳴每天來一次問詢情況,如此一來,趙雷鳴這段時間就必須留在香港。

  樊誠說:「現在家裡那十幾個孩子靠驢順子照顧,我擔心他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我和樊語先回去。」

  樊語卻不同意,她看了一眼趙雷鳴,「我也想多留幾天。」

  樊誠怎麼不懂妹妹的心思,她想和趙雷鳴待在一起,可是以前趙雷鳴明確的拒絕了樊語,樊誠不想讓趙雷鳴難堪,更不想讓妹妹癡心。

  「你一個女孩子,雷鳴和韓重照顧你也麻煩,還是跟我回去吧。」

  樊語自小就聽樊誠的話,心中不舍趙雷鳴也沒有違抗樊誠的話。

  樊家兄妹回去前,特意帶著趙雷鳴去了親戚家一趟,如果需要幫助的時候也能有個熟人。

  樊誠周到,趙雷鳴很感激。

  接下來的兩天,趙雷鳴和韓重盲無目的尋找艾布納,一天去銀行問幾次,銀行方面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們都想趕緊跑開。

  第三日一大早,兩人還沒有起床,居然被銀行的工作人員給叫醒了。

  這個工作人員穿著渣打銀行的制服,是個年輕的香港男子,面容有些陌生,不過笑容真誠,一看就是銀行的優秀工作人員。

  「趙先生你好,艾布納昨天晚上找到了,銀行方面得知消息,一大早就來通知你,希望你儘快和我一起去找艾布納。」

  趙雷鳴喜出望外,和韓重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和工作人員坐上了車。

  大概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車在一座小山坡腳下停了下來。

  山坡很緩,樹木茂盛,隱約可以看到掩藏在樹蔭中的一座天/主教堂。

  工作人員指著天/主教堂說:「艾布納先生現在是那座教堂的神父,你們去找他就是。」

  趙雷鳴問:「你不去嗎?」

  工作人員笑著說:「銀行方面隻負責幫你找到人,不負責其他的事情,祝你們一切順利。」

  韓重拉了趙雷鳴一把,「能找到艾布納已經不錯了,趕緊走吧。」

  趙雷鳴心想,如果銀行工作人員和他們一起去找艾布納,不是更好說保險櫃的事情嗎?

  通往天/主教堂的路很窄,隻能二人並肩前行的距離。

  十幾分鐘後到了天/主教堂的門前,這是一幢西歐風格的建築,三層樓房的高度。

  大門沒有關,二人推開門進入院子,趙雷鳴突然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來零零星星的小時候的記憶。

  隨手拿出龔大強給他的照片,六歲的他就站在這個院子中,身後的背景就是天/主教教堂的三層小樓。

  院子中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道路還是小時候的鵝卵石鋪就,院子牆角的那顆木棉樹依舊高聳。

  韓重看到照片笑道:「趙雷鳴,沒想到居然找到了你小時候的家。」

  趙雷鳴沉浸在回憶中,眼神掃過院子中的所有風景,越來越熟悉的記憶湧上了心頭。

  教堂的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頭髮稀薄,碧眼鷹鼻的老頭,穿著麻質的長白衣,長而有袖,這是神父的祭衣。

  神父朝著自己的胸口上下左右點一下,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阿門,神的孩子,你們來了。」

  趙雷鳴跑上前去,「艾布納先生,你是艾布納先生嗎?」

  神父慈祥的笑著點頭,「親愛的孩子,我是艾布納。」

  趙雷鳴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艾布納先生,終於找到你了。」

  艾布納說:「你也找到你的家,不是嗎?」

  「是的,我有記憶,小時候我就住在這裡。」

  「沒錯,孩子,你就是在這裡長大的,我見多你很多次,你是個善良的孩子,十二年過去了,你一點沒有變。」

  「我一點沒有變?」

  艾布納慈愛的看著他,「孩子,你的心沒變,人就不會變,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是嗎,我的龍鳴。」

  知道自己小時候名字叫趙龍鳴的並不多,艾布納一眼就認出自己,叫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很是欣慰,看來自己小時候這個艾布納肯定喜歡他。

  「艾布納先生,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意思了嗎?」

  「當然。」

  艾布納從懷中掏出一份信,遞到趙雷鳴手中,「這是我給銀行寫的證明書,你就是趙絕倫先生的親生兒子。」

  「艾布納先生,謝謝你。」

  「我的孩子,我隻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

  艾布納在香港待久了,這中文的水平也是不錯的。

  趙雷鳴打開信一看,裡面隻有一張證明,手寫的內容,並按了指紋。

  一看沒有他想拿到的東西,趙雷鳴就問:「那艾布納先生,我父親在銀行保險櫃中的號牌和鑰匙?」

  艾布納看了韓重一眼,「他是誰?」

  「他叫韓重,我的朋友。」

  「信任的朋友?」

  「絕對的信任。」

  「對了,我的孩子,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銀行的工作人員帶我們來的。」

  「他怎麼沒有一起來?」

  「那名工作人員到山下就離開了。」

  「工作人員是從銀行把你們帶來的嗎?」

  「不是,是從我住的地方。」

  「你以前見過這名工作人員沒有?」

  趙雷鳴想了想,帶他們來的工作人員是第一次見,除了從制服上面可以看出來是渣打銀行的,其他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信息。

  艾布納朝著自己的胸口上下左右點一下,「阿門,神的孩子,你隨我進來。」

  趙雷鳴走進了教堂,教堂裝飾簡樸,高高的穹頂之下,十字架上,受刑的耶/穌被鐵鏈捆綁著,默默的注視著緩緩走進的趙雷鳴。

  艾布納說:「孩子,請你為你的父親贖/罪。」

  趙雷鳴的小時候的記憶中沒有天/主教贖/罪的儀式,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做。

  「艾布納先生,我該怎麼做?」

  艾布納說:「天/主赦你的罪,而不是我赦你的罪。你為你父親贖/罪,有什麼話都要問天/主,而不是問我。」

  趙雷鳴不知所措,低頭心中默念了幾句,祈求天/主饒恕趙絕倫犯下的罪行。

  艾布納笑著說:「神的孩子,你的心意神會明白的,也會饒恕你的父親,你可以走了。」

  「什麼?艾布納先生,你說什麼?」

  「沒錯,帶著你最信任的朋友離開這裡,以後永遠不要再來。」

  「保險櫃號牌和鑰匙。」

  「阿門,這些我從來不知道。」

  !!!

  艾布納分明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也為趙雷鳴證明了是趙絕倫親生兒子的關係,按照銀行方面的說法,艾布納手裡有保險櫃的號牌和鑰匙,他應該交給趙雷鳴,偏偏艾布納說自己從來不知道。

  「艾布納先生,你是不是開玩笑?」

  「阿門,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並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帶著你信任的朋友離開這裡吧,這裡除了你小時候的記憶,什麼都沒有。」

  艾布納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們走,趙雷鳴甚是不明白艾布納為何要這樣,明明是他保存著這父親留給他的東西,他卻說從來不知道。

  艾布納前後態度的變化讓趙雷鳴心中十分疑惑,又想開口問話,艾布納似乎並不想理會趙雷鳴,閉上了眼睛,嘴巴微微抖動,心裡開始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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