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要想來錢快還是得走黑市的路子。
今年的中秋節,林蝶衣做了很多好吃的,給酒肆一批,給吳叔一批。
小食做的多,林蝶衣也累了夠嗆。
說實話,要不是有空間,林蝶衣怎麼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弄不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中秋節過後,便是十月,眼瞅著就要進入秋收。
今年的收成似乎沒有去年的好,但是,也絕對是一個豐收年。
「三表哥,文藝匯演也結束了,運動會也結束了,你還在那裡摸著你那個笛子幹啥呢?」
這天,林蝶衣又從山上獵來兩隻山雞,一隻送來胖美妞大姨這裡,一進院子就看見孫新宇正坐在院子裡吹他的那個寶貝笛子。
不由得笑著說道。
「美妞來了?
看來今天晚上又有好吃的了。」
「是啊,又有好吃的了」林蝶衣笑著說道,「怎麼這是演上癮了?」
「他哪裡是上癮了,他這是怕輸。」
胖美妞大姨笑著說道。
「怎麼?」
林蝶衣一頭霧水。
馬上就要進入秋收文藝匯演已經結束,今年新舉報的運動會也已經結束,還有什麼地方搞文藝活動?
「聽你大姨夫說,今年某軍好像要下鄉支農。
咱們村恐怕也要來人。」
「某軍支農?」
「對,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
每次他們來都會組織一些才藝比賽,或者是什麼什麼活動,反正人家軍工團的多才多藝,咱們這些人總是比人家稍遜一籌。」
「不要妄自菲薄,我三表哥的笛子吹的很好。」
「嗯,對,是很好,這不自打聽說那些當兵的要來,就整天捅咕那東西,就害怕到時候輸得太慘。」
胖美妞笑著說道。
「他們很強,這一點我承認。」
三表哥孫新宇說道,「但是我要是好好練習,不比他們差。」
「三表哥這話說的對。」
林蝶衣笑著說道,「他們每天都在排練,又是吃這碗飯的,比咱們稍微好一些也屬於正常現象。
但是我們要是好好練一練,也並不比他們差。」
「對,你們哥兩個互吹。」
胖美妞大姨笑道,「行了,明又拿來什麼東西了?
快點給我,我去做,今天晚上在這兒吃,不要再回家做了。」
「好啊,今天帶來的山雞特別肥。
我還帶了一些新採的蘑菇,正好一起做著吃。」
「雞在哪呢?
我來收拾。」
「哎呦,一聽到吃的就兩眼冒光。
你倒是練習吹笛子呀?」
「這東西就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用我說我們幾個誰也沒有美妞的天賦高,可是這傢夥,自從去年從上嶺回來以後就變得不喜歡吹笛子了。」
「不是不喜歡追,而是要忙的事情太多。」
林蝶衣笑著說道,「我吹笛子的時候你們都沒聽到。」
「你不會在山上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吹吧?」
三表哥孫新宇斜著眼睛看著林蝶衣。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啊?
我可從來都沒有偷偷摸摸的吹,要吹也是光明正大的。」
「那你倒是出一個給我聽聽呀?」
「別想套路我,那什麼軍的什麼軍工團組織的活動我可未必參加,你們喜歡比就比去吧,我對那個可不感興趣。」
「你現在就對賺錢有興趣。」
孫新宇吐槽道,「這次中秋節又沒少掙錢吧?」
「對呀,又撈了一桶金。」
林蝶衣嘚瑟的說道。
「你說你這個丫頭怎麼就對賺錢感興趣了呢?」
「你不感興趣?」
林蝶衣斜睨了孫新宇一眼。
「感興趣。」
有誰對賺錢不感興趣呀?
因為知道林蝶衣在黑市賺了不少錢,孫新宇還嘗試著賣東西呢,隻不過他賺的不過是林蝶衣賺的一個零頭。
(其實,一個零頭都沒有,隻不過孫新宇自己不知道罷了。
林蝶衣也不好意思告訴他害怕傷了他的自尊心。
)「哦,對了,何老來信了。」
「給我的?
哪裡呢?」
林蝶衣急忙直起腰闆。
牛棚裡的三位老人,何老是最後一個回京城的。
八月份走的時候,何老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兩個一定不要放棄學習。
何老是搞教育的,何老被調回京,林蝶衣就知道距離恢復高考的日子不遠了。
所以,不用何老囑咐,林蝶衣也知道好好學習。
倒是,孫新宇沒有何老監督,學習變得懈怠起來。
林蝶衣說過他幾次,可是他又不聽,林蝶衣便再沒有理會。
反正,等到恢復高考的消息來了以後,他自然會拿起書本學習。
孫新宇說何老來信了,林蝶衣不由得有些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