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蝶衣和楚君殊兩個真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看著紅彤彤的新房,林蝶衣還有些感慨。
幾年前來到這裡還是一個不知前途如何的小村姑,現如今,無論是是身份還是生活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尤其是還接觸了那麼神秘的世界,說實話,這樣的生活在幾年前,她想都不敢想。
現如今不但敢想了,還實現了。
如今的她早已經把這裡當成家。
上一世的事情也像是夢中花水中月一般,不再那麼執著。
可是,今天,在這個新房之中,林蝶衣還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真正的親人。
「怎麼了?」
楚君殊走過來摸了摸林蝶衣的腦袋。
很多次,楚君殊看到過很多次這樣的林蝶衣。
每一次,楚君殊看到這樣的林蝶衣時都有這樣心慌,因為,這樣的林蝶衣看上去是那樣的孤獨那樣的悲涼,她的眼睛看向遠方,就像是那裡還有什麼讓她惦記的人一樣。
每一次,看見這樣的林蝶衣,楚君殊都特別的害怕,她害怕林蝶衣這樣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因為這樣的林蝶衣太不真實,縹緲的如同一縷煙一般,隨時隨地都能消失。
「怎麼了?」
楚君殊忍著心慌,聲音也變得越發的輕柔,「老婆啊,看看我,你老公我在這裡呢。」
林蝶衣轉過頭來看著楚君殊,突然就笑了出來。
「知道你好看,也不要把那麼大的臉湊過來,鼻孔裡的毛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了。」
「是嗎?」
楚君殊故意的往前湊了湊,「看看,看看,長得粗不粗壯?
長不長,帥不帥?」
林蝶衣一巴掌把人拍走,「你還是快點兒走開吧,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嫌棄啊。」
「嫌棄?
真的嫌棄?
昨天晚上是誰巴著我不放的。
嗯?」
「哎呀,哎呀,大白天的,你可小點兒聲吧。」
林蝶衣的臉皮一點兒都不薄,可是,架不住滿屋子的,都是大佬,他們的耳朵比聽器都靈。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那些人聽了去。
「怎麼害羞了?」
林蝶衣白了楚君殊一眼,耳朵尖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害羞?
「差不多得了。
對了,老公,還說,他們怎麼都過來了?
就為了參加咱們得婚禮?
咱們有那麼大的排面嗎?」
「老婆,你是不是對自己的本事兒有些誤解?」
「啊?」
林蝶衣知道他們修為比那些人高得多得多,可是,那些人畢竟是已經身居高位不知道多少年的人。
別的東西沒養成,自尊心和高傲的本事確實是沒少長的。
在林蝶衣的心裡一直都覺著在他們露出本事以後,他們雙方最多是互相不搭理,井水不犯河水的的那種,可是,現在又是在鬧哪樣?
「應該是有事情說吧。」
楚君殊也不認為他們是那種肯屈尊降貴的人。
「剛剛他們就想說,隻不過被咱媽攔過去了。」
「嗯,我也是這麼覺著。
就是不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