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一直在尋找再次見面的最佳的時機,可惜他一直沒有找到。
直到林蝶衣一人獨自走在街上的時候,他才滿心興奮的走出來。
本想著林蝶衣即便生氣,也會來個久別重逢的場面,可惜,事與願違,郝冬怎麼也沒有想到林蝶衣對他會那麼絕情。
看來林蝶衣大步離開不留戀的模樣,郝冬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而林蝶衣這會兒正和唐學禮聊得歡快。
唐學禮是醫學院這邊的學生,當初過來學校報道的時候,唯一一個沒有對林蝶衣指手畫腳的學生。
林蝶衣對唐學禮的印象特別深刻,實在是當初的唐學禮在一群虎視眈眈的人中特別顯眼。
現如今唐學禮依舊像那時候那樣文靜的很。
雖然看見林蝶衣不但做了英雄,還特別開心。
但是眉宇間仍然有些清愁。
「林蝶衣同學,你說……」唐學禮突然向林蝶衣請教醫學知識,讓林蝶衣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說實話,以前就聽人說唐學禮有些與眾不同,現如今來看,唐學禮之所以與眾不同是因為他對待知識的態度與那些和他同時來上學,有些過日子嫌疑的學生不同。
喜歡學習的孩子,林蝶衣心中歡喜,所以,不管唐學禮問什麼,她都儘可能的解答。
而且在可理解的範圍內,林蝶衣還會多講一些實用的東西。
聽得唐學禮眼神晶亮,偶爾的還會小聲的,驚訝的喊叫。
弄的林蝶衣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麼渣渣呼呼的呢?
這和你的外形不符。」
誒?
唐學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不能怪我,實在是你知道的東西太讓人驚訝了,這些東西書本上都沒有。」
「有的老師會講。」
「啊?
是嗎?
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們老師沒有講過?」
「那是你沒有聽到。」
他們那一界課堂秩序可沒有那麼好,林蝶衣相信唐學禮聽課的時候肯定也沒有多認真。
林蝶衣的想法沒有讓唐學禮知道,如果知道,唐學禮一定會反駁:我很認真的在聽課。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林蝶衣說道,「唐學禮你應該去實習了。」
唐學禮尷尬的笑了笑。
唐學禮的性格比較文靜,平時又不太會鑽營,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教授給他安排實習的事情。
他倒是提過兩回,也有教授說會帶著他實習,但是,她們說話根本就不算話。
眼看著唐學禮就要畢業,結果到現在他還空有一身理論知識,實踐卻一次也沒有。
林蝶衣卡巴卡巴眼睛,想了想,便知道唐學禮的為難。
和學校掛鉤的附屬醫院雖然不小,但是,也不可能讓所有的學生都去實習。
所以,這裡面能做的文章就多了。
林蝶衣想到原因便不再多說什麼。
想著唐學禮的理論知識還不錯,便想給院長多招一個人才。
現在哪裡都缺人,當然守著一個學校的附屬醫院除外。
院長早就和林蝶衣打過招呼,讓他多給他帶幾個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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