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儲物袋」大啊,比荷包項鏈的空間大多了,可是,還是無法和蔡珍珠的空間相比。
林蝶衣重新進入空間。
既然屋子裡沒有設備不能洗澡,那麼就繼續探索空間吧。
林蝶衣記得,手鏈的微雕上有高山,有流水,有亭台,有樓閣,山上有幾棵果樹,山下有個小池塘。
老宅居中,屋子裡的東西沒有刻出來,院子裡的東西卻是清晰可見。
在老宅的院子裡有一個露天的廚房,這是外祖父特意為她建造的。
他說,他要在祖宗的見證下教出來一個可以繼承衣缽的傳人。
他曾經還說過做飯也需要看心情,美景當前,心情自然美好。
在優美的環境當中,在美妙的心情之下,做出來的美食才更加美味。
林蝶衣推開老宅的正門,走進院子,看到那個露天的廚房的確還在院子當中。
姥爺喝茶用的日式茶桌仍在,矮幾上的茶具裡似乎還泡著茶,縹緲的香氣隨風而動。
屋檐下還放著她的搖椅藤床,上面還放著她最喜歡的抱枕以及她經常蓋的薄被。
林蝶衣的眼睛微微的有些濕潤,這還真是處處都透著滿滿的回憶。
林蝶衣輕輕的撫著曾經用了無數次的廚竈,感慨世事的變遷。
看著擺在案闆上的新鮮的食材不由得有些手癢。
順手拿起一根鮮嫩的黃瓜,卻有些搓楞的看著一點兒也不見少的食材堆,這是……林蝶衣伸手有拿了一根,那堆食材裡依舊不見少。
哈!
這是「聚寶盆」的意思?
林蝶衣喜得彎起眉眼。
她這是要發財的節奏?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空間裡原有的東西拿出去?
林蝶衣心中微微有些興奮,手裡拿著黃瓜,試著出現在空間外,低頭就著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她的手裡什麼都沒有,攥了攥,空空的,沒有黃瓜!
靠!
空間又晃了她一把!
林蝶衣不死心,再次進入空間,伸手抓住一個炒勺,又從空間裡出來,手裡依舊是空的。
得,空間裡原有的東西出不來!
她的空間的確就是一個大的「儲物袋」。
就是這個「儲物袋」有點兒特殊,能把她這個大活人裝進去。
大活人!
草!
她的微雕上,林氏集團的大門口還有兩個威風凜凜的保安,停車場還有一個帥氣的泊車小弟。
林蝶衣慌慌張張的進入空間,剛要跑起來卻發現她現在的所在的位置就是林氏集團大門前的停車場。
呵!
這個功能還好!
林蝶衣擡頭四下尋找,看見那個帥氣的泊車小弟正站在一輛準備進入停車場的邁巴赫面前。
「小王!」
沒有人理她。
林蝶衣又喊了一嗓子,「小王,我的車呢?」
還是沒有人理她。
林蝶衣看見小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由得上前拍了他一下,他仍然是一動不動,林蝶衣跑到他的面前,伸手揮了揮,他的眼睛連眨都不眨。
嘿嘿!
林蝶衣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伸手掐了他一下,超級真實的感覺嚇了林蝶衣一跳,林蝶衣急忙縮回手,看著他依舊不動,又試著伸出手戳了戳,摸了摸,掐了掐……嘻嘻,哈哈,這麼真實的假人還是頭一次見。
知道泊車小弟隻是一個看著十分真實,其實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假人的時候,林蝶衣放心不少。
曾經,這個手鏈從林蝶衣十八歲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她,林蝶衣對它非常熟悉。
在手鏈上,除了這三個人,可能活著的東西大概隻有山腳下的豬啊雞呀啥的。
林蝶衣試著想了一下,一晃眼兒,她還真的突然出現在山腳下。
看著老老實實待在圈裡的雞鴨鵝,豬和羊,林蝶衣笑了一下,看來,除了人,豬啊,雞啊還是可以活的。
就是可惜了,不能把它們帶到外面去。
不過,在空間裡面做飯也不錯,呃?
能做吧?
說實話,林蝶衣對這個空間沒有多大信心,能不能在空間中做飯還真不好說。
林蝶衣跳進雞架,逮了一隻雞,她發現原地並沒有出現另外一隻雞,不由得皺了皺眉,難道活物是不可再生的?
那她要是把雞都吃了,她手鏈上的雞還會有嗎?
沒有人給她答案。
沒有人給林蝶衣講手鏈空間的事情,即便是那個女孩兒也沒有告訴林蝶衣這個空間到底有什麼樣的功能,沒有辦法,林蝶衣隻能不斷的嘗試,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林蝶衣得出結論,空間裡的東西無論用什麼方法,即便是裝進荷包項鏈兒裡,也拿不到空間外。
空間裡的瓜果蔬菜糧食等物可以再生。
而活著的東西,比如說雞鴨鵝,豬和羊,以及水池裡的魚都不能再生,吃一個少一個,所以林蝶衣在殺了一隻雞燉了一條魚以後再不敢亂動。
林氏集團停車場上的車都可以開走。
兩個保安和泊車小弟,雖然是假人卻不能移動,他們隻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稻田地中的稻草人一樣整天的在那裡杵著。
祖宅的正院中,露天廚房可以使用。
空間外的東西除了活物都可以收進空間裡。
空間裡都是規劃好的闆塊,沒有空出來的黑土地,所以不能種植。
簡單的說,美妞的手鏈空間除了她自己可以自由出入空間,在空間中做飯以外,其實就是一個大的「儲物袋」。
林蝶衣的空間和蔡珍珠的空間相比的確遜色不少,不過,林蝶衣並不沮喪,相反,她覺得能擁有一個隨身的即是廚房又是儲物裝置的手鏈,她已經很滿足。
手鏈空間外月亮已經高高掛起,手鏈空間裡卻依舊是亮如白晝,不是手鏈空間的時間比較長,而是手鏈空間不存在黑夜。
因為興奮,林蝶衣逛遍了手鏈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因為開心,她折騰來折騰去的忙了大半夜。
但是,她依舊不困,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她才微微的有些困意,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可是,躺下以後又有些睡不著,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眯了那麼一小覺。
清晨,當老木匠胡頭過來做活兒的時候,林蝶衣才有些不舍的從床上爬起來。
「沒睡好?」
「嗯。」
「害怕了?」
「那倒不是,就是有些不習慣。
慢慢就會好的。」
「是啊,慢慢會好的。」
老木匠胡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孩子就是可憐,「美妞丫頭,你看看這個案闆工作櫃刷什麼顏色?
我覺得藍色和黃色挺好看。」
老木匠胡頭已經把案闆工作台打磨平整,今天準備刷漆。
林蝶衣看著老木匠胡頭帶來的幾盒油漆,幾乎都是大紅大綠大藍大黃色,如果把好好的櫃刷成這樣的顏色,簡直能土死,要是這樣還不如原木色。
「胡大爺我自己調顏色,你先做別的。」
「調完顏色給我看看。」
老木匠胡頭有些信不過林蝶衣,可是,想想林蝶衣畫的畫,又覺得林蝶衣能行。
老木匠胡頭一步三回頭的走到旁邊去做屋裡的大衣櫃,林蝶衣卻拿起幾盒油漆,調配顏色。
廚房中經常燒柴,灰大,牆壁也容易灰暗,牆壁一灰暗,屋子就顯得昏暗,所以,櫥櫃的顏色林蝶衣不想用暗色,也不想用太艷的顏色,美妞調了一個介於淺赭石色和中黃色之間的一個顏色,這個顏色既不太淺又不太艷,而且稍顯活潑,用在櫥櫃上能提亮整個廚房的顏色。
「這個顏色挺好看。」
老木匠胡頭看見林蝶衣調配好顏色,走過來細看,不由得眼前一亮,「你們年輕人的腦袋瓜就是活,眼光也與我們這些老頭子的眼光不同,不愧是新時代的新青年。
來,我來刷。」
被誇了!
林蝶衣都覺得臉紅,這算啥腦袋瓜子活?
隻不過多比這裡的人多見識了一些罷了。
「我刷唄,胡大爺,我想試試。」
「別的,這個東西手生的人可刷不好。」
老木匠胡頭不同意林蝶衣給櫃子刷漆,林蝶衣也不在意,跑到旁邊繼續調配顏色。
案闆工作台因為她的要求,案闆上還加了一個置物架。
置物架個別地方也帶有櫃門,不過多數都是格子,林蝶衣想做拼接色,也就是把置物架的帽檐和側面刷成赭綠色。
林蝶衣把顏色調配好,放在一邊,告訴老木匠胡頭她想把這個顏色刷在哪個部位,然後去鼓島別的。
昨天晚上她進入手鏈空間,在祖宅的院子裡看到露天廚房。
在那個特製的櫥櫃裡,有一個隱藏的抽拉摺疊式的的餐桌。
林蝶衣想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一個這樣的餐桌。
林蝶衣在老木匠胡頭的背包裡一頓翻找,想要一個導軌有些困難,但是,摺疊桌似乎可以研究研究。
林蝶衣鼓島一早上,雖然沒有做出來,但是,已經有思路。
「你這個丫頭鼓島一早上,你想做啥,跟我說。」
「想做個摺疊桌。
胡大爺,我想再做兩個櫃,木頭夠不夠用。」
「夠用。
給你批的是四間房的木頭,你這是小四間,再說你根本沒做幾個櫃,而且,你的這些木頭好,沒怎麼浪費,別說再做倆就是再做三個也夠用。」
「那就好。
我想在廚房北窗戶下做三節樓梯櫃,左側做一個上下各兩開門的大櫥櫃,右側和左側對稱,但是隻要框架,裡面裝柴火。」
「聽你這丫頭說的都是新鮮物,你還是畫下來吧,我照著做。」
「行。」
林蝶衣知道老木匠胡頭一輩子沒進城,沒見過樓梯,也不知道什麼是摺疊折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