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夢了,她不可能收徒。
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教你們功夫。」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他。」
範鍾星一心想要學功夫。
坐在孫新宇的旁邊兒,一個勁兒的墨跡,把孫新宇煩的不行。
孫新宇不止一次的告訴他,林蝶衣不會收徒,也不會教別人功夫。
孫新宇這麼堅定的拒絕,惹得範鍾星不快。
「哥們,又沒有讓你教我功夫,你這麼拒絕,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孫新宇被範鍾星煩的不行,聽著這話便轉過身來。
「我覺得我一點兒都不過分,我們和你熟嗎?
憑什麼你想學功夫我們就要教?」
「是讓那丫頭教我,不是讓你教。」
「切,我都不想教你,何況是她?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你這種人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我怕你?
範鍾星,你不學習請你別打擾別人,真是,什麼素質?」
「你!」
範鍾星被孫新宇氣的臉色通紅,卻沒敢像往常一樣伸手打人。
因為他知道打也打不過。
別說欺軟怕硬,用小黃毛的話來說,這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孫新宇不知道範鍾星的心裡活動,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沒有走進課堂不知道,等走進課堂才知道他欠缺的有多少。
距離高考還有不到兩個月,孫新宇感覺時間不夠用啊。
別管孫新宇如何兀傲喊叫,範鍾星如何的盼望她能再去一次山城高中,林蝶衣這會兒已經坐上開往上河村的客車。
客車上依舊有很多莘莘學子,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去山城買課本,買資料去的。
「美妞,怎麼隻有你自己回來?
孫新宇呢?」
上河村的一個知識青年,林蝶衣也不太能叫的上名字,平時都不怎麼說話的。
這會兒遇到了,那人倒是挺熱情。
「我三表哥留在山城學習。」
「你怎麼沒有留在那裡學習。」
林蝶衣笑了笑,「家裡還有點兒事兒沒有忙完。」
林蝶衣不想與他們多說,隻敷衍的說了這麼一句。
可是,那些人就像沒有看見她的臉色似的,問起來沒完沒了。
最後,竟然還說:「美妞,聽說你在廢品收購站收來很多課本,你一直在看書,也一直在做題。」
「嗯。」
林蝶衣有些勉強的咧了咧嘴角。
「那我們有問題去請教你吧?」
「別,我的水平一般,我怕耽誤了你們。」
「怎麼會?
我們已經扔下課本很多年,怎麼能和你比。」
「我的水平真的很一般。」
林蝶衣十分無奈。
她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知青小隋領著幾個小姐妹天天去她家報到的場景。
不怕有人來竄門,就怕有人腿腳懶,坐下了就不肯走。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好吃好喝的供著那幾個人,最後也沒落個好。
她圖的是啥呢?
「美妞,你是不想教我們嗎?」
林蝶衣一噎,不知道這話要怎麼接?
「我們雖然不是上河村的人,但是也是上河村的知青,四捨五入也算是上河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