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他媽,你說這句話不覺得喪良心嗎?
建國和美妞已經擺了酒,這在農村意味著什麼你不是不知道。」
「支書,當時是什麼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們建國就是被逼的。」
「少說這些廢話,當時你們要是堅持不同意,誰也不會掐著你們的脖子讓你們同意。」
「支書,你說這話我不同意……」「行了!
話越說越多。」
林蝶衣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
「誰對誰錯,我不想理論,你們家想讓我和王建國離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得王建國自己回來說。
他欠我一個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我是他媽,我能代表他。」
「你是你,他是他,這種事情他躲不了。
你們家這麼欺負人,那就讓他跪著求我離開,否則,我永遠都是他王建國擺了酒的媳婦兒。」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一個姑娘家纏著我們建國不放。」
「擺了酒的,不丟人。」
林蝶衣冷著臉說道。
王建國他媽被林蝶衣氣的嘴唇直抖。
林蝶衣卻冷冷的一笑。
「別搞事情,也別拿我說的話當放屁,我能讓王建設調離原單位,我能讓何鴿華和何遠東被踢出七三零二,我就能讓王建國不敢再走出家門一步。」
林蝶衣的話讓眾人的心不由得一激靈。
上次過來的那女的是叫何鴿華吧?
何遠東這個名字雖然陌生,卻一聽便知道和何鴿華有關係。
這兩個人被踢出單位了?
細思極恐,眾人這才發現,他們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沒那麼簡單。
「你,你把,何……」「對,就是我,覺得不可思議是吧?
但是,我就是做到了。
所以,你們小心些,別來惹我,把我惹急了,我可不管他王建國以後會怎樣。」
林蝶衣說完轉回身走到胖美妞大姨身邊,「大姨,咱們走吧。」
「就這麼放過她?」
「何必和他們計較。」
林蝶衣說著轉回頭看著王建國他媽,「別忘了我說的話,儘快聯繫王建國。」
林蝶衣扶著胖美妞大姨往回走,看著胖美妞大姨的一身狼狽心裡有點兒後悔沒多踹他們幾腳。
王家這一家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他們也就敢趁著胖美妞大姨夫不在家,大表哥孫新景和三表哥孫新宇都出去辦事的時候嘚瑟嘚瑟。
可是,他們就不想想,大表哥他們還能一輩子不回來?
人們在天大的利益面前已經喪失了理智。
王家的那些人啊大概就處在這個階段吧?
對於農民來說,熱鬧再好看也沒有搶收糧食重要。
秋收開始,人們忙碌起來,再沒有時間關心王家的人和事。
一晃眼,二十多天過去了,秋收已接近尾聲。
就在這時候,王家傳來消息,王建國他親爺爺說話算話,給王家要了兩個吃商品糧的工作名額。
王建國他媽高興壞了,午休的時候,站在生產隊大院兒裡,便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兩個兒女的工作落實了,都是吃商品糧的。
這個村兒裡所有的人誰比她牛?
王建國他媽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
當天晚上就在生產隊裡買了一隻雞。
大傢夥兒都為她高興,同時也有些羨慕。
可是就在大家坐在自家炕頭上,用羨慕的語氣說著王家的事情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吼叫穿透整個上河村。
有好信兒的跑出門,聽著聽著嘴角都不由得抖了兩抖。
王嘉上一秒還開心的跟個什麼似的這一秒就已經打的噼裡啪啦起來。
仔細聽,才知道王家姑嫂兩人都想要一份吃商品糧的工作。
名額隻有兩個,一個是給王建軍的,這個名額屬於搶不走,王芳芬的那個王建軍媳婦兒想要,王芳芬不給。
兩個人炒的很重。
最後上演了全武行。
大半夜的無論是睡著的還是沒有睡著的都走出大門站在院子裡聽著動靜。
這種事沒地兒講理,人們不願意去討個沒趣,便誰也沒去王家。
王家這會兒打的很厲害,王建軍和王建軍媳婦一派,王芳芬即便有王建國他媽幫忙也沒佔到誰的便宜。
自家鬧內訌,因為一個名額打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村支書李叔看不過去,過去制止他們。
事情是怎麼解決的,林蝶衣並不知道,這會兒,林蝶衣正在空間裡修鍊。
自從上次在空間裡修鍊了一次以後,林蝶衣嘗到了甜頭,自那以後林蝶衣每天都會進空間一次。
空間裡的靈氣十分濃郁,這讓林蝶衣的修鍊事半功倍。
秋收還沒有結束,王家那邊已經有了結果。
王建軍的媳婦兒被留在家中,出去工作的是王建軍和王芳芬。
這樣的事情在原書當中是沒有的,他們的結局會怎樣,林蝶衣也不知道。
慫貨王建國還是沒有回來,王家的人被林蝶衣收拾過一次以後再沒敢鬧。
王建國他媽說要休了林蝶衣,也變得不了了之。
這期間,林蝶衣給王建國去過電話,但是他們單位裡的人說王建國還沒有回來。
王建國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林蝶衣不知道,但是林蝶衣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早晚有一天她會讓王建國把事情給她說清楚。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突然有一天,小村子裡又熱鬧起來。
聽跑來跑去的孩子們說,山城革委會主任家的小兒子鄭國宏帶著人過來找蔡珍珠來了。
聽了這話,林蝶衣笑了笑,風水輪流轉,這一回,輪到她看蔡珍珠的笑話了。
林蝶衣心情極好的大步朝著王家大院走去。
這會兒王家大院的大門外裡裡外外的站滿人。
院子裡傳來打鬧和哭泣的聲音。
「鄭國宏,你夠了!
我都已經嫁人了,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
你把我害的有多慘?
我還要放過你?」
聽著這話林蝶衣挑了挑眉。
誰把鄭國宏害得那麼慘?
除了蔡珍珠當然還有她一份功勞。
當時的鄭國宏真的很慘,癱在炕上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起來,後來,也不知在哪裡找來的好葯,吃了以後,能站起來了,但是,走路依然有些吃力。
現在的鄭國宏整個人都有些陰沉沉的。
這和小說裡描述的蔡珍珠上輩子的賭鬼老公有些像。
蔡珍珠被鄭國宏嚇著了,嗷嗷哭喊著讓鄭國宏放過她。
王家老爺子嫌棄丟人早已經走出家門,不知道蹲在哪裡躲清凈。
王建設他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卻不敢得罪鄭國宏,更不敢趕人走,隻能把氣撒在蔡珍珠的身上。
王建設他媽對蔡珍珠又打又罵。
嘴裡一個勁兒的說著,蔡珍珠和他兒子並沒有擺酒,不算他們家的兒媳婦。
林蝶衣不由得嘲諷的一笑,人都在你們家住了那麼長時間,給你又端茶又倒水的,平時享受的挺好,怎麼一到了關鍵時刻就想撤了?
「嬸子,人家蔡珍珠不是管你都叫媽了嗎?
你也沒反對呀。」
鄭國宏看著站在一眾人前面的年輕的小姑娘不由得後背一緊,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襟。
上一次他就是聽了蔡珍珠的話去找這個小姑娘的麻煩,一群人走進山裡,盯著這個小姑娘的背影,還是沒有追上她。
後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雖然那件事情看上去和這個小姑娘絲毫沒有聯繫。
但是,鄭國宏的心裡總有一種感覺,那件事情和這個小姑娘脫不開關係。
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做到的,鄭國宏始終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不能惹的人物。
「姓林的,給我滾回你家裡去,少來摻和我們家的事。」
「沒摻和呀,隻是給你提個醒兒。」
林蝶衣笑嘻嘻的說道。
「蔡珍珠,明人不說暗話,我還想要上次的葯。」
不知道鄭國宏是怎麼了,這一會兒,突然痛快起來。
鄭國宏想要的葯,林蝶衣似乎知道是什麼。
那些好葯肯定是蔡珍珠早前賣的那些空間裡的葯。
那些葯上多多少少都佔了點兒靈氣,凡人吃了自然受益無窮。
怪不得鄭國宏能站起來了。
要說這事兒,鄭國宏的確有些難為蔡珍珠,蔡珍珠現在可沒有空間,她上哪裡去弄這些含有靈氣的藥材?
她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提供買葯人的信息。
這事兒,大概她早就幹過。
要不然鄭國宏的爹也不會就那麼輕易放過她。
這一次,鄭國宏又來要,看蔡珍珠要怎麼解圍。
「我沒有,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沒有。
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
蔡珍珠的歇斯底裡式的哭嚎讓林蝶衣開了眼界。
原來小白花,綠茶那啥,也能哭的這麼這麼難看。
蔡珍珠的哭嚎並沒有打動鄭國宏,反而讓他有些不耐煩。
「少說這些廢話,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給我弄到。
而且還得是雙份兒。」
「別逼我!」
「是你別逼我。
我為了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讓你提供一份藥材你都不肯。」
「我沒有,我怎麼給你提供?
以前那些消息不是都告訴我你們了嗎?
有能耐你就朝他們要去。」
「得來的和你說的不對數,肯定你還有隱瞞,趕緊給我說,要不然就別怪我心狠。」
「她,是她,她那裡肯定有!」
「呦,這怎麼又攀扯起我來了?」
林蝶衣笑眯眯的,卻有些微冷的看向蔡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