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山城變化很大。」
林蝶衣有些感慨的說道。
「可不是嘛。」
小二哥兒笑的非常開心。
「這兩年,山城的變化大了。
有很多人抓住了好機遇,幾個不錯的廠子就像是一夜之間起來的似的。」
「是嗎?」
「怎麼不是,不是我說,小老闆,要我說這些人都是受了您的影響。」
「這裡怎麼還有我的事兒?」
「當然有。」
小二哥兒十分自豪的說道,「小老闆,更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嗎?
你二表哥孫新華就不說了,就說城西的木材廠廠長,那可也是你們村的。」
「羅莊河?」
「對,就是他。
他經常來咱們酒肆打酒喝。
有時候也問起你。
還有咱們的老鄰居,吳叔跑的是長途,徐叔開的是養殖場,經常和羅廠長一起來的那個聽說他也認識你。
他們都是做大買賣的人。」
「是嗎?」
一提起這些人林蝶衣還真是有些懷念啊。
這都是老朋友,那些年,那麼困難,不讓做買賣,不讓私自買賣,這些人也敢頂風作案,現在,那啥放寬了,自然就更擋不住他們想要賺錢的步伐。
「小老闆,說起這個,徐叔一會兒還要來打酒呢。」
「徐叔?」
「對。」
「哎呀,這可是老朋友了。」
林蝶衣突然有些高興,多長時間沒有見到這些人了,還真有點兒想了。
不不知道,徐叔的養殖場設置在什麼地方,不會還是在大青山裡面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徐叔的大嗓門老遠的就能辨認出來。
「徐叔。」
林蝶衣笑著走出門來接。
徐叔還沒有怎麼樣,倒是把王家三少等人嚇了一跳。
說實話,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他們的所見所聞好像都在毀掉他們的認知,那個囂張跋扈的小丫頭怎麼能是這個和凡人稱兄道弟,說話慢聲細語看上去還挺享受的小丫頭呢?
不管他們心中怎麼疑惑,林蝶衣依舊繼續給他們上著生動的一課,「哎呦,丫頭啊,我可算看到你了。」
屋外,徐叔看見已經大變樣的林蝶衣不由得有些興奮。
「你說你這個丫頭,一走就是幾年,連個信兒都沒有,知道的是你忙的脫不開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我們這群老朋友都給忘了呢。」
「怎麼會?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們啊。」
林蝶衣笑道,「徐叔,好久不見,還怪想你們的。」
「哎呦,你還知道想我們啊?
你可不知道我和你吳叔,還有大河他們都要想死你了。」
「是嗎?
是嗎?
我也想你們。」
「啥也別說,小二啊,趕緊的給你吳叔還有大河他們打電話,這一次,你是別想跑了,怎麼的也得聚一聚。
咱們這些人呢得有多長時間沒見了?」
「是,好長時間沒見了,聚一聚應該的,我做東,請大家過來聚一聚。」
「不用你,我來。
現在啊,不像從前了,有錢都不敢花,現在,隨意。」
林蝶衣聽著徐叔十分豪邁,卻也十分暢快的說話不由得也跟著心情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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