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孫新紅知道林蝶衣的小心思,更知道自家弟弟的脾氣,所以,也沒有為難林蝶衣,一口答應下來。
不過,也說好,人他們雖然認識,但是,該考察的還是會考察。
用大表姐的話說就是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把咱們的狀元娶走。
林蝶衣也知道,這時候才告訴家裡她處對象了,而且還是馬上要定親的那一種,家裡的人雖然捨不得罵她,但是,楚君殊肯定會被為難。
這也算沒有辦法的事情。
林蝶衣撂下電話,有些憐憫的看了眼楚君殊。
楚君殊摸了摸鼻子,「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去上河村拜訪大姨一家,是我的不對。」
言下之意就是挨收拾也是應該的。
林蝶衣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月上柳梢頭,林蝶衣踏著月光回家。
楚君殊默默的護送。
也許是剛剛確定下來定親的事情,兩個人突然都變成了啞巴。
「你就送到這兒吧。」
「我把你送到家。」
「不用。」
林蝶衣看了楚君殊一眼,又看了眼楚家的司機。
楚君殊彎了彎嘴角,太手摸了摸林蝶衣的腦袋。
雖然很想說司機是他們家的老司機絕對值得信任,但是想到自己的情況特殊便沒再多說什麼。
在外面的人看來,楚君殊今天才剛剛拆了腿上的石膏,一個剛拆石膏的人絕對不會達到楚君殊現在的靈活程度,所以,楚君殊不能動。
大院距離小洋樓還有一段距離,楚家的司機是個退伍老兵,長得挺憨厚,喜歡笑,也挺喜歡說話的。
兩個人在車裡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來到鐵西公園附近。
這個位置比較偏僻,是個打家劫舍的好地方。
林蝶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有這種感覺。
朝著車窗外面看了看,昏暗的燈光把公園門前的一排楊柳樹映射出長長的影子。
看上去特別嚇人。
林蝶衣想,這倒是個打家劫舍的好地方。
林蝶衣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笑,什麼時候自己也會幻像了?
這一帶除了黑點兒,偏僻點,沒聽說治安不好。
她也從這裡走過不下十次了,不是也沒有遇到打家劫舍的嗎。
再說了,也沒有聽說這裡出過什麼事情。
她這是瞎想什麼呢?
雖說,林蝶衣覺著自己的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是,林蝶衣並沒有在意。
可是,就是因為這一次疏忽,差一點兒林蝶衣就小命不保。
鐵西公園的面積較大,林蝶衣趴在車窗上往外看,遠處要比近處亮的多,公園的那一側似乎有什麼活動,這麼遠的地方都能影影綽綽的看到人挨人的影子,以及咿咿呀呀的哼唱。
公園的這一邊非常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林蝶衣想,出來遛彎的人,大概都去公園的另一側看熱鬧去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安靜的原因,司機師傅也變得有些沉默。
林蝶衣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咣!」
就在林蝶衣疑惑的時候,楚家的車突然迫停。
車窗被人鑿了一個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