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不孕被婆家趕,嫁暴發戶一夜三崽

第314章 不敢動封條,但她敢搬貨!

  

  第314章不敢動封條,但她敢搬貨!

  曹安康愣了一下,「哦。」

  薑糖:「還有,我現在有對象,你不要一副我跟你家還有什麼關係的口吻。」

  於小亮:「現在聽到了?沒眼色!」

  曹安康動了動嘴唇:「姐,我……我知道我哥、我家都對不起你。他在外頭找了別的女的,我媽還支持他。」

  「我在家裡說話也不管用,……還打我……」

  於小亮:「廢物!多大人了,還挨打?你那麼大個白長了,不會還手啊?」

  於小亮是自己說的乾脆,他自己碰到魏老大那種的,他也慫。

  但是曹安康不知道啊!

  薑糖看了於小亮一眼。

  於小亮義正言辭:「你全家思想都有問題,擱三十年前,就你家這種情況,得拉去吃槍子!」

  易康健:「……」

  薑糖膏:「…………」

  曹安康的脖子已經縮成鵪鶉,「我知道,可是……那、那是我媽,我能怎麼辦啊?」

  薑糖:「長輩是非不分對錯不論,晚輩逆來順受膽小怯弱。」

  「胡定安去外國留學三年都沒學好,可見這是你家遺傳在骨子裡的東西,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曹安康:「可、可是姐,你以前不是說努力就算不是立竿見影,也能一天比一天進步嘛?我、我努力也不行嗎?「

  薑糖:「此一時彼一時。」

  「小安康啊,一家人的時候,包容和謙讓是必須的。現在,你憑什麼要求外人遷就你啊?」

  曹安康:「……」

  他吸了吸鼻子,有點難過的伸手抹了把眼淚,「你以前一直幫我跟小麗輔導功課,我、我有點兒接受不了……」

  薑糖:「你會接受的。畢竟你都接受了你爸、你媽、你哥這些喪良心的人,還有什麼不接受的?」

  她看著曹安康說:「人不能對外人有要求。」

  曹安康:「可是姐,你不是外人,你……我們當了三年一家人。你一點兒都不難受嗎?」

  薑糖:「想什麼呢?我的人生那麼長,短短三年而已。」

  「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活的會更輕鬆自在。」

  曹安康抿著嘴沒說話,「對不起姐,是我家對不起。」

  薑糖:「知道就好。」

  曹安康:「……」

  於小亮幸災樂禍,「還站我們這兒幹什麼呀?你以為你是門神啊?」

  易康健:「你爸你哥都進屋那麼長時間了,你再不進去,人家都不讓你進了。」

  曹安康低著頭,被攆走了。

  薑糖坐在原地沒吭聲,曹安康的性格更像曹根生,不是很愛說話的性格,也沒什麼學習的腦子。

  跟胡定安比,曹安康笨多了。

  這也是胡大花不喜歡曹安康的原因,胡大花喜歡打小就聰明伶俐的胡定安。

  曹安康在家裡是最不受重視的那個,連胡小麗都比他機靈的多。

  曹安康唯一幸運的地方,就是他跟他爸姓曹,曹根生會下意識地覺得曹安康是他兒子,跟胡定安和胡小麗不一樣。

  所以不管曹安康多笨,曹根生都會拚死拉扯這唯一繼承了他姓氏的笨兒子的。

  曹安康站在那間屋門邊等,背靠著牆發獃。

  他心裡是真難過的,薑糖姐還是他嫂子的時候,他家那時候氣氛可好了。

  他爸他媽也不吵架,更不會打架。

  因為薑糖姐會從中調和他們之間出現的小矛盾,她會在說話的時候化解起爭執的地方。

  他爸不喜歡說話,薑糖姐每次都能充當他爸說話的喇叭,幾句話把他媽媽的疑問打發,他媽媽根本就沒有需要生氣的時候。

  那時候家裡真幸福啊!

  他跟小麗私底下都說,自從薑糖姐去了他們家,他們家每個人都變得和氣起來。

  但是現在,家裡事事不順,處處不順,就連他爸,都破天荒地打了他媽,他媽眼睛都青了,白天都待在家裡不出門,想出去的都是晚上。

  曹安康忍不住嘆口氣,他不喜歡他家現在的那種感覺,這都要過年了,家裡還死氣沉沉的。

  曹安康正站在外面發獃呢,就聽門響了一聲,胡定安從屋裡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曹安康趕緊問:「哥,事情辦完了?」

  胡定安被他嚇了一跳,「你怎麼躲這兒了?怎麼不進去?」

  曹安康:「我什麼都不懂,進去幹嘛呀?我還不如不進去呢。」

  胡定安:「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打電話……」

  曹安康趕緊追上去:「你打電話找誰呀?」

  胡定安:「還能找誰?當然是找咱媽了!」

  曹安康:「找她幹什麼啊?她……」

  胡定安氣死了,「我跟你說不著……」

  說完,他急匆匆的朝外面走。

  路過薑糖跟前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又想起自己的事兒,再也顧不上其他的跑了出去。

  公安同志說他家木材廠被人偷了木材,跟他們家了解情況。

  胡定安懷疑所謂的偷木材,實際上是他媽媽自己想把木材偷運出來,然後放到其他地方賣掉。

  因為之前他媽在家裡就提過一嘴,但是被他爸拒絕了。

  封條畢竟是官家的封條,他們怎麼能隨便亂撕?

  更別說,當初封起來的時候,木材廠裡所有的貨物都被記錄在案,甚至還拿了照相機把裡裡外外都拍了一遍。

  人家不是眼睛一閉亂貼封條的。

  他媽提過了幾句之後再也沒提過,但他媽幹得出來自己找車僱人拉貨的事兒。

  畢竟是親媽,胡定安對他親媽還是很了解的。

  他媽身上有一種「我怕坐牢,但我不知道什麼是法律法規」的無知和無畏。

  胡定安知道自己家裡最近是什麼狀況,木材廠手續辦不下來,家裡的所有錢壓成了木材,木材廠又被封了。

  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這樣下去,傢具廠的流動資金斷了,下個月的工人工資發不出來,這樣下去比如說木材廠,傢具廠都完了。

  胡定安這會兒是想辦法找胡大花了。

  曹根生因為前一陣打了胡大花,兩人就那天起就一直分開住。

  曹根生懶得搭理胡大花,胡大花也不搭理曹根生。

  家裡三個子女對於親媽平時胡攪蠻纏、胡淘不講理的做派早就習以為常。

  要不是因為過年回家,他們壓根不想回來,能不跟胡大花的接觸,就都盡量的避開。

  誰都不願意跟親媽多說話。

  這就造成的胡大花這晚上出門什麼時候回來這事兒,他們都不知道。

  今天胡定安跟曹根生一聽說有人偷木材廠的木材,還是卸了側門,沒撕封條,父子倆立馬就想到了胡大花。

  如果小偷偷東西,誰還管有沒有封條?

  曹根生跟胡大花千叮嚀萬囑咐,說門上的封條絕對不能上自己撕。

  胡大花應該不敢動封條,但她敢搬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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