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不孕被婆家趕,嫁暴發戶一夜三崽

第309章 咱家果然需要個細心的人啊

  

  第309章咱家果然需要個細心的人啊

  羅登科沒吭聲,羅大娘說話了,「就是沒親戚上門了,家裡閨女幹了那種缺德事兒,誰還想搭理咱家呀?」

  薑糖沒吭聲,但她知道什麼原因。

  羅紅原本好歹在一中當領導,親朋好友當然巴結了!

  但凡家裡有小孩的,誰不想往前沖啊,誰知道以後孩子上高中的時候,會不會用上羅紅的關係?

  現在呢,被開除了不說,羅紅還坐牢了。

  如今的羅紅還能幫上什麼幫?

  無利可圖了,人家當然不來了。

  羅登科嘆了口氣,搖著頭苦笑,「不提了……不提這一茬了……」

  提了隻會讓他們老兩口面對薑糖的時候更加羞愧,更加的無地自容。

  羅大娘也知道,最後也隻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薑糖在羅登科家一直待到下午,她陪著老兩口聊話,盡量說些高興的話題。

  薑糖能明顯感覺到,羅登科和羅大娘一直沒從羅紅害人坐牢的事件中走出來。

  兩人都很喪氣,對未來也沒什麼信心。

  特別是,羅紅坐牢,羅紅的丈夫楊新城一直沒找到新工作,為了養家糊口,也是為了唯一的閨女,楊新城最近已經去工地幹活了。

  人家看他文文弱弱,還戴個眼鏡的樣子,壓根不相信他能撐下來,在工地幹活沒有技術,那就隻能幹些體力活,工資日結。

  如果不是最近放假,楊新城現在還在工地幹活。

  薑糖到下午三點半的時候,終於辭過羅登科兩口子回家了。

  羅登科在薑糖要走的時候才有點慌,因為他家什麼東西都沒有,沒辦法讓薑糖帶東西回去。

  薑糖:「羅伯伯,你別跟我客氣,我媽就讓我送東西過來,沒讓我帶東西回去。天不早了,我早點回家啦!嗯。」

  老兩口一直跟著車到大路上,薑糖再三讓他們回去,羅登科才跟羅大娘慢慢的走回家。

  回家後,薑糖停車時候,就看的牙牙從屋裡跑出來,在門口一上一下的蹲著小身體,對著薑糖嗷嗷喊:「媽媽!來來啦!」

  薑糖從車窗裡把腦袋探出來:「是啊,回來啦!」

  牙牙不敢下台階,就站在上面看著薑糖。

  薑糖把車停穩,下車關門,她走過去,把牙牙一把抱了起來,「讓好後媽看看,我們牙牙哪裡想好後媽啦?」

  她先用手點著牙牙的小腦袋,又點點她面前,「是真的想好後媽,還是這裡想好後媽?」

  牙牙不懂,隻傻樂著喊:「媽媽!」

  薑糖:「哎呀,我們家牙牙是個小傻瓜。對不對呀?」

  牙牙:「對對!」

  薑糖:「哈哈哈……」

  她抱著牙牙進屋一看,還疑惑今天哼哼怎麼沒出來呢,進屋一看,就看的傅橫江和哼哼在堂屋補課呢。

  薑糖:「???」

  她走過去歪腦袋一看,才發現傅橫江在給哼哼補他之前沒上學時,落下的課程。

  傅橫江指著課後練習說:「哼哼,你今天得把這幾個生字寫十遍,每個都寫啊。」

  哼哼點頭:「嗯!我現在就寫!」

  哼哼聽的太認真了,擡頭看到薑糖,驚喜:「好後媽,你回家啦?」

  薑糖:「是啊。」

  哼哼眼睛晶晶亮:「好後媽,我今天跟爸爸說,我沒參加考試,還有好幾課沒上完,爸爸給我補課了。」

  薑糖看著傅橫江:「橫江哥辛苦啦。」

  傅橫江拿眼角睨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說:

  「哼哼,之前沒跟我說他很長時間沒上課,他今天剛跟我說,我就給他補個課。」

  「等年後開學去上課,就不會跟不上了老師的節奏了。」

  薑糖點頭:「確實,還是橫江哥考慮的周到。我都沒想到。」

  「咱家果然需要個細心的人啊,要不哼哼下學期上課肯定受拖。」

  傅橫江嚴肅:「不是什麼大事,不用放在心上。」

  薑糖看著他壓都壓不下去的嘴角,也不戳破,「哼哼,爸爸真是太負責太能幹了,你以後得向爸爸學習,知道不?」

  哼哼點頭:「嗯,我以後會跟爸爸學習的。」

  牙牙也也在薑糖懷裡大聲說:「習習!」

  薑糖:「牙牙也要認真學習呀?牙牙真棒,咱們以後也跟爸爸學!」

  牙牙:「學學!」

  薑糖去小鍋屋:「我回來了!」

  王玉珍:「你羅伯伯沒說什麼吧?」

  薑糖:「讓我跟你和我爸說謝謝呢。說我們家人還惦記著他,特別感動!」

  王玉珍笑眯眯:「就給他選了個大豬腿,感動什麼呀?老羅真是太客氣了!」

  薑糖也說:「我也這麼說呀,都當親戚處了,都不說外人。」

  傅德民今天下班早,薑糖聽到動靜就趕緊過去把門推開。

  傅德民把摩托車推進院子裡:「哎,薑糖回來了?今天去過你羅伯伯家了?」

  薑糖點頭:「去過了。」

  傅德民:「那就好了。」

  等傅德民進屋,薑糖也跟著進屋,她朝外面看了一眼,不想讓王玉珍發現,「爸。」

  傅德民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怎麼了?難道是……」

  傅德民以為又有新釣竿了。

  結果,薑糖偷偷摸摸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遞給他。

  傅德民拿過來一看:「這是……你給我這個幹什麼呀?你買的?我跟你媽睡眠挺好的,用不著吃這個啊。」

  薑糖:「我在羅伯伯家的床頭櫃上發現的,看著像新買的。」

  傅德民:「……什麼意思?」

  薑糖:「羅伯伯和羅大娘兩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我到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他跟羅大娘都沒洗漱。」

  「再過幾天就到年了,他家什麼年貨都沒準備,屋子裡空蕩蕩的,原本他外孫女一直他照看,也讓他爸接去孩子爺爺奶奶那了。」

  傅德民愣住:「這個老羅,他不會是……想不開了吧?」

  薑糖:「不好說,他沒跟我說,我也不能問。以防萬一,我把葯偷回來了。」

  傅德民:「這老傢夥,都活到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能有這種心思呢?」

  薑糖:「他這輩子就羅老師一個閨女,對她抱的希望挺大的。羅老師又是在春風得意的時候突然坐牢,對他們打擊太大了。」

  傅德民嘆口氣:「不行,這怎麼行?我得找他,可不能讓他做傻事。」

  薑糖:「暫時應該沒事兒,因為我臨走之前,在他家櫃子上放了五百塊錢。」

  「羅伯伯是那種不能欠人家的人,他就算做傻事,也會在做傻事之前把這個人情還回來,要不他會覺得自己不是清白離開的。」

  傅德民這才鬆口氣,「這確實是他乾的出來的事。但是這讓我怎麼放心啊?」

  薑糖:「爸,我覺得羅伯伯想不開應該是多重打擊積累到一塊,導緻他灰心了。」

  「但凡有一件好事兒發生,他或許心態就會發生改變。」

  傅德民:「這倒是,壞事堆多了,就會覺得人生沒意義,想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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