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親生骨肉
所以,都是安安假裝的嗎?
因為他曾經傷了安安的心,所以安安在用這樣的方法報複。
如果是這樣傅南琛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上蒼,他可以承受安安所有的報複,任何報複都可以為,唯一接受不了安安不愛他。
“所以,其實傅先生可以去和安安好好談一談,或許傅氏集團還有救埃德加提出建議。
傅南琛沒有猶豫便搖了搖頭,擡手擦去因為高興在埃德加面前掉下來的淚水,笑着道:“如果安安是想要出氣,想看到傅氏集團破産,我願意!
隻要她能消氣
埃德加不能理解,甚至大為震驚,随後笑了笑道:“傅先生,你不适合做生意人
“或許吧,在我這裡頭一位永遠是安安!
”
埃德加的助理走到埃德加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埃德加颔首,同傅南琛說:“傅先生,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關于救命之恩的事我已經知道,接下來我們唯一需要努力的就是在和代言合約繼續期間,這件事不能爆出來,作為知情人,這三年期間我也希望您能守口如瓶,直到合約結束,為了也是為了窦雨稚
“你放心,對雨稚我已經很抱歉了,雖然不能給雨稚她想要的婚姻,但……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她,把她當成妹妹一樣傅南琛笑着說。
目送埃德加離開,傅南琛像傻子一樣笑出聲來,他雙手掩面,笑着笑着眼淚就笑了出來。
安安騙他……
她身邊沒有其他男人。
她說她和兩個孩子的父親在一起,都是騙他的!
傅南琛用力搓了一把臉離開咖啡廳,他決定了,傅氏集團倒了他就重頭來過。
安安現在已經是林氏集團的行政副總裁,他總是要配得上安安才行!
而且,他也想給安安一個安穩美好的生活,還有安安的兩個孩子……
不管這兩個孩子是誰的,總歸這兩個孩子是因為他當時的愚蠢讓安安有的,既然是安安的孩子那就是他的孩子,他會把這兩個孩子當成親生骨肉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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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安回華庭盛源等電梯時,正巧碰到從外面進來的晏路青。
“巧啊!
”晏路青雙手抄兜笑盈盈朝餘安安走來,睨了眼盡職盡責護在餘安安身旁的陳巒,同餘安安笑着道,“這麼巧遇到,不如去我那兒喝杯茶
電梯一到,餘安安率先跨入電梯,輸入指紋樓層自動跳了出來,她看着晏路青笑:“我還有工作
晏路青也跨進電梯輸入指紋,樓層也跳了出來。
見電梯内隻有陳巒、餘安安和他三人,晏路青才開口:“嫂子就不想知道我哥打算怎麼離開這裡,離開之後的生活嗎?
我可以告訴你!
你可以讓陳巒跟着沒關系
“可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餘安安眼角眉梢雖然帶着笑,話說得很直白,“畢竟你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拆散我們
“沒錯!
所以我才更要告訴你,告訴你了……說不定你怕了就會主動和我哥切割關系呢,是不是?
”
晏路青的這一層到了,他用手擋住電梯,對餘安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晏先生我沒興趣,如果他覺得能告訴我一定會告訴我,不該告訴我的我也不會追問,我對他有絕對的信任,就像他信任我一樣,如果沒其他事,那就再會
眼見餘安安油鹽不進,晏路青舌頭抵了抵腮幫子,情緒有點暴躁。
陳巒适時擋在餘安安面前,扣住晏路青擋住電梯的手:“晏爺……”
晏路青涼薄的眸子朝陳巒看了眼,眉頭一擡松開擋住電梯門的手:“行吧!
不過我哥要是連他的真實身份和要面對什麼都不告訴你,我覺得你有點可憐,以後可能還會莫名其妙被我哥拖入危險之中,啧
“不勞費心餘安安漠然。
就在電梯門要關上那一刻,晏路青再次伸手擋住電梯門:“我哥受傷了,比較特殊的一種傷,你可以問問我哥怎麼處理,如果他願意告訴你的話
說完,晏路青收回手,
把餘安安送到家門口,餘安安讓陳巒回去,正要進門時被陳巒喚住:“其實晏爺那個人就是嘴巴不好,人挺好的!
絕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沒關系,我又不和他打交道,你不用擔心
進門餘安安換鞋時,見林謹容的鞋在門口,知道他已經回來……
想到剛才晏路青說林謹容受傷,餘安安難免挂心,她走到林謹容房間門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應聲。
“林謹容……”她喚了一聲,不見人回答便道,“那我進來了
把門推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林謹容的衣服在地上丢着,她撿起來檢查了一下,沒有血迹這才放下心來。
餘安安從林謹容房間出來,見家政阿姨已經做好了飯菜,她本是想等林謹容洗完澡出來一起吃,可處理了一會兒工作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林謹容出來。
她察覺似乎有些不對,放下電腦再次進林謹容房間,在水聲嘩啦啦的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你還沒洗好嗎?
”
水聲停止,她聽到林謹容出來的聲音。
浴室門打開,林謹容身上套着浴袍,濕漉漉的額發濕答答滴着水,這擋在雙眼前,整個人透着寒氣,浴室裡竟然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林謹容狹長深邃的眼底全都是充滿侵略性的欲色,直勾勾盯着她的眼,輪廓冷峻蒼白五官蒼白逐漸顯現出一種隐忍壓抑的癫狂,呼吸急促。
曾經被人下過藥的餘安安幾乎是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餘安安臉色一白,轉身就要去衣帽間給林謹容拿衣服:“我去給你拿衣服,我們去醫院……這樣沖冷水你會生病的!
”
餘安安還沒進衣帽間,人就被林謹容拽了回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冰涼的唇猛然吻住她的。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插入她的長發中,扣住她的後腦,吻了一下又一下,用那種瘋狂又冷靜的目光凝視着她,強勢到近乎不可理喻的攻擊性,逼得餘安安腳步淩亂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