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康并沒有立即把柳平的話,轉告給維德瓦克爾,而是等了兩天。
維德瓦克爾得知柳平盯上了三島國的戰機和軍艦,頓時懵圈。
柳平想要幹什麼?
他不怕西方各國聯合起來嗎?
維德瓦克爾再次召開緊急會議。
與會人員全都目瞪口呆,都意識到,柳平是故意刁難三島國。
面對無解的困境,無論是議長朱利爾斯,還是内政部負責人列夫勞倫斯,都是無計可施。
“你們說說各自的想法吧。
”
維德瓦克爾神色疲憊,語氣低沉,“柳平敢公然索要軍火,必定準了後手。
”
停了幾秒,繼續說道:“拒絕柳平的要求,不僅無法得到疫苗和藥物,很可能招來堤姆背後的面具人,一旦我們與面具人接觸,必然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
“我去。
”
“恐怖。
”
衆人明白了三島國的處境,也明白了柳平的真實目的,議論紛紛。
逼迫三島國表态。
是低頭屈服,還是繼續擺出強硬姿态,由三島國自行選擇。
柳平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會毫不猶豫地把三島國,劃入敵人的隊伍,拉攏其他西方國家,共同對付三島國。
各國政府不會與面具人為伍,隻能登上柳平的戰車,聯合絞殺三島國。
“還有一個問題,每名患者的診金為五百億世界币,我們也拿不出來。
”
财政部門負責人史都華德,插了一句話。
會議室内的氣氛越發沉悶,令人窒息。
“我們沒有退路,繼續堅持強盜本色,要麼亡國滅種,要麼國家四分五裂,我的想法很簡單,滿足柳平的要求。
”
撒姆爾無奈地表明态度。
停了幾秒,繼續說道:“你們看看軟木之國和香根鸢,他們得到了多少好處,我們國家呢?
隻得到報複和仇視。
你們是政客,不是強盜,撈資本沒錯,但我奉勸你們,該醒醒了,華夏已經崛起,不是一百年前的華夏了。
”
會議市内鴉雀無聲,沒有人敢發表不同見解。
“撒姆爾,你陪着朱利爾斯,去一趟華夏吧。
”
維德瓦克爾眼裡帶着濃濃的祈求之色。
“可以。
”
撒姆爾沒有推脫,陰冷的目光從每個與會人員的臉上掃過,“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一旦傷害國家利益,我不會放過你們。
”
維德瓦克爾暗暗呼出一口長氣,撒姆爾處事穩重,雖是反對黨領導,但心中裝着國家,不會因為私利,損害國家利益。
朱利爾斯臉上冒出冷汗。
華夏之行,責任重大,關乎國家危亡,面對不按規矩出牌的柳平,後果難料。
言行必須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很可能激怒柳平,更加難以收拾。
衛璇和夏菲,負責籌備宗自德和藍蝶缦的訂婚宴。
柳平和曹木檸負責迎接來自各地的賓客。
各地中醫藥大學校長、以東方家族為首的中醫家族、隐世家族的家主、帝都的大家族的家主,紛紛抵達江城……
柳平特意強調,不收禮物。
來賓都知道柳平不缺錢,也沒有合适的禮物,順其自然。
齊老虎、施明山和何遠豪聯袂回到江城。
柳平設宴款待三人。
齊老虎整個人都變了樣,臉變黑了,人也瘦了。
“老虎,辛苦了。
”柳平拍了拍齊老虎的肩膀。
“先生,說實話,一點也不辛苦,累是累了點,身體卻比以前健康多了,整天與淳樸的村民在一起,心情很好,我挺喜歡現在的生活。
”齊老虎笑着回應。
“技術人員已能獨當一面,大多時候不需要我們,我們事情不多。
”施明山笑着插話。
“施叔叔,何叔叔,年青人成長起來了,你們不要四處奔波了。
”柳平語氣真誠。
“再過兩年吧。
”
何遠豪笑着搖頭,“忙習慣了,閑不住。
”
“柳平,你不喜歡張揚,這次有什麼目的?
”施明山轉換了話題。
“我與三島國的事情,已經轟動了世界,朋友們都很擔心,借此機會告訴大家,我沒事,三島國不能奈我何。
”
“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三島國會低頭?
”齊老虎神色激動。
“必然結果。
”
柳平語氣充滿自信,“用不了幾天,三島國必然派人來江城,猜猜我提出了什麼要求?
”
齊老虎不好意地搖了搖頭,“真猜不出來,您能看中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
“我先賣個關子,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去了兩天。
桂世斌找到柳平,“柳平,三島國的議長和反對黨領導,已經抵達帝都,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抵達江城。
”
“還挺快的。
”
柳平沉吟片刻,看着桂世斌,“上面什麼意見?
”
“沒意見,你的私事,上面不幹預,随便你折騰,哪怕你把天捅一個窟窿,也沒有人怪你。
”桂世斌沒好氣地說道。
“我去。
”
柳平滿眼不解,這是什麼操作?
“柳平,你不會真的索要戰機和軍艦吧?
”桂世斌還是不願意相信。
“拉得康替我傳話了,戰機和軍艦,一樣不能少,必須是最新型的裝備。
”柳平态度堅決。
“難以想象。
”
桂世斌無奈搖頭。
妖孽就是妖孽,想法和做法,出人意料。
果然如同桂世斌所料。
第二天下午,撒姆爾和朱利爾斯抵達江城。
無論如何,二人都是不遠萬裡而來。
柳平和曹木檸趕到機場迎接。
“歡迎光臨江城。
”
柳平語氣不吭不卑,與撒姆爾二人握手。
“麻煩柳先生了。
”
“柳先生辛苦。
”
二人客氣地回應。
柳平把曹木檸介紹給撒姆爾二人,四人驅車回到酒店。
“柳先生,我們時間緊迫,能不能盡快商談?
”撒姆爾試探着問道。
“你們先洗漱,我安排酒菜,咱們邊吃邊聊,如何?
”
“可以。
”
“半個小時後,我來接你們。
”
“謝謝。
”
朱利爾斯與撒姆爾走進電梯。
半個小時後。
柳平和曹木檸陪着朱利爾斯與撒姆爾,坐在藥膳坊包廂。
酒過三巡。
“柳先生,我們來江城,是帶着誠意的。
”撒姆爾首先表态。
“我明白。
”
柳平笑着點頭,“撒姆爾,議長先生,既然你們誠意滿滿,說說貴國的要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