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思宇的親生父親是誰?
「思宇,」倪羽甜看著傅思宇,「你媽媽好像有點不對,你去護士站叫護士。」
傅思宇擔心周瑜初,立即點頭,跑出病房去找護士了。
倪羽甜在傅思宇出去後,立即把病房門反鎖上。
隨後,她走過去,拍了拍周瑜初的臉。
周瑜初眉頭皺了皺,還在夢魘中掙紮著醒不過來。
倪羽甜手上用力,「周小姐!」
臉頰傳來痛感,周瑜初猛地驚醒!
對上倪羽甜的視線,周瑜初人還有些懵。
「醒了,周小姐。」倪羽甜看著她,露出甜美的笑容,「醒了我們趁著現在沒人,聊聊思宇的事情吧。」
周瑜初皺眉,「思宇怎麼了?」
「思宇的身世啊!」倪羽甜看著她,笑道,「你剛做夢了你知道嗎?你說思宇真正的身世不能讓傅先生知道,我很好奇,思宇真正的身世是什麼呢?」
周瑜初臉色大變,「我沒說,你聽錯了!」
「我錄音了。」倪羽甜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如果周小姐不願意說,那我自己回去問傅先生好了。」
「你敢!」
「我是思宇的老師啊,傅先生很信任我。」
倪羽甜說著,笑容越發甜美,聲音卻透著十足的威脅,「我呢,也是真心疼愛思宇的,所以我有必要弄清楚思宇身上所有的事情,周小姐看起來好像瞞了傅先生很大的秘密呢!」
周瑜初臉色煞白。
她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單,腦仁突突直跳,又疼又亂!
「周小姐,留給你的時間不多哦,思宇被我支開去喊護士,但很快就回來了,你最好是在他回來之前跟我坦白哦!」
周瑜初盯著倪羽甜。
此時此刻,她終於是看清這個女人了。
「你一直以來都在妄想得到斯言,對嗎?」
「妄想?」倪羽甜笑起來,「周小姐是哪來的臉這樣說我呢?比起我,你才是妄想的那個吧?」
周瑜初咬牙,「你別癡心妄想了,斯言根本看不上你!」
「傅先生看不看得上我暫且不勞周小姐費心,」倪羽甜笑道,「周小姐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周瑜初盯著倪羽甜。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老師,我叫護士過來!你快開門啊!」
聽到傅思宇的聲音,周瑜初腦子瞬間就亂了!
絕對不能讓思宇知道!
「周小姐,我去開門咯……」
「不要!」周瑜初猛地擡手抓住倪羽甜的手,「我說,我什麼都跟你說,但你先答應我,永遠幫我保守秘密!」
周瑜初再也顧不上其他,「我答應你!」
倪羽甜揚眉一笑,走過去開門。
傅思宇第一時間衝進來,「媽媽!」
周瑜初摸摸他的頭,「媽媽沒事,思宇,謝謝你還願意叫我媽媽!」
傅思宇見她沒事了,小臉又拉下來了,退開幾步,「沒事那我就回去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爸爸知道了會生氣。」
「好。」周瑜初看著傅思宇。
她的思宇必須留在傅斯言身邊,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就算她和傅斯言沒有機會了,可就憑藉著思宇是柯宇航兒子這個身份,傅斯言絕對不會虧待傅思宇!
傅家的一切,未來都是必須是傅思宇的!
而她作為傅思宇的生母,將來即便是再落魄,也能靠著傅思宇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
思及此,周瑜初對傅思宇說,「思宇,你先出去,媽媽和你老師還有話說。」
護士見周瑜初並無大礙,便出去了。
傅思宇看向倪羽甜。
倪羽甜摸摸他的頭,「思宇乖,老師和媽媽有話說,你先出去外面等哦。」
「好。」傅思宇乖乖走出病房,還幫她們把門帶上。
病房裡,倪羽甜搬來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來。
她傲慢地看著周瑜初,「說吧。」
周瑜初閉了閉眼,視死如歸,「傅思宇不是斯言親生的。」
倪羽甜已經猜到了,她問:「那他的親生父親是誰?」
「斯言以為是他死去的戰友柯宇航的,但其實……」周瑜初閉上眼,「其實思宇的親生父親是另有其人。」
倪羽甜震驚至極,「你是說,傅先生一直都以為思宇是柯宇航的兒子,但是你,你綠了柯宇航?!」
「我也是被逼無奈!」周瑜初咬牙道,「這是我的私人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今天我既然倒黴被你聽到,那你索性提條件吧,你要怎麼樣才能保守這個秘密!」
倪羽甜已經在最快的時間濾清思緒了。
傅斯言能如此偏愛傅思宇,那就說明,傅斯言很重視柯宇航!
如果讓傅斯言知道傅思宇根本不是柯宇航的兒子,那傅思宇在傅斯言眼裡,可能瞬間就什麼都不是了!
傅思宇失寵的話,那對她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我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倪羽甜看著周瑜初,神色嚴肅。
「但你要答應我,從今往後,不能再糾纏傅斯言,我也跟你坦白,我喜歡傅先生,如果我將來和傅先生結婚了,我會繼續對思宇好。」
周瑜初閉上眼,「好,我答應你。」
「那我走了。」倪羽甜站起身,轉身走出病房,帶著傅思宇走了。
病房裡,周瑜初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二哥,是我。」
…
當天晚上,周瑜初從醫院出來,上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半小時後,抵達周宅。
女管家出來迎接,領著周瑜初往二樓去。
二樓書房,女管家敲門,頓了幾秒才推開門。
「先生,周小姐來了。」
周瑜初走進書房,身後女管家退出去,關上門。
隻亮著一盞檯燈的書房裡,落地窗前,周柏霆站在那裡。
周瑜初走過去,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來,「二哥。」
周柏霆轉過身,鏡片下一雙鷹眼銳利,「你提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但這次可是人命關天,你總要表現出一點誠意。」
周瑜初看著他。
隨後,她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接著是外套,然後是打底衣……
周柏霆摘下眼鏡,薄唇微勾,「挺懂事的,但我這人喜歡刺激的,你可要聽話。」
衣物散落在地,牆壁上倒映出晃動的人影。
女人的痛呼聲伴隨著難耐的喘息聲,以及斷斷續續的皮鞭聲……
書架牆上,微型攝像頭悄無聲息地記錄下了這滿室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