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傅律師,太太說她不回頭了

第310章 阿紓,你病了

  

  十套的婚紗終究沒有拍完。

  拍到第三套的時候,沈輕紓毫無預兆地暈倒了。

  靳闕接住她的時候,才驚覺她渾身滾燙。

  抱起人就往房車走去。

  到了房車上,他為沈輕紓診脈。

  沈輕紓在他懷中安安靜靜的,臉頰因為高燒泛著紅。

  脈象讓靳闕臉色凝重。

  回到聖都私人莊園。

  靳闕抱著昏迷不醒的沈輕紓進屋。

  客廳裡,江若米正在看電視,見狀,立即起身迎上去。

  「輕紓姐怎麼了?」

  靳闕沒看她一眼,沒說話,徑直往二樓走去。

  江若米心裡擔心沈輕紓,跟著上樓。

  靳闕把沈輕紓放到床上,轉身看到江若米,他冷著臉命道:「讓王媽上來。」

  「好。」

  江若米把王春梅喊上來。

  靳闕:「幫她把身上的婚紗換下來。」

  「好嘞!」

  靳闕轉身走出房間。

  江若米不放心沈輕紓,便道:「我進去搭把手吧,輕紓姐現在昏迷不醒,王媽一個人怕是弄不動。」

  靳闕沉著臉,拿著手機像是著急要去打電話,也就沒有管江若米了。

  江若米進了房間,關上門。

  沈輕紓燒得不省人事。

  王春梅和江若米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幫她把身上那件婚紗脫下來。

  「她體溫太高了,王媽,你去弄點溫水過來給她擦擦。」

  王媽依言照做。

  ……

  二樓書房裡。

  靳闕正在通話。

  「婚禮不可能取消。」

  男人聲音堅定,惹得電話那頭的人有些惱火。

  「靳先生,我跟了您這麼多年,您該知道,我從未質疑過您任何決定,但這一次,真的太冒險了,沈小姐畢竟曾是傅斯言的妻子,她還和傅斯言生了一雙兒女。」

  「傅斯言已經死了。」靳闕語氣強勢,「是我親眼看著他車毀人亡,至於傅斯言和沈輕紓那段婚姻,早就是過去式了,那兩個孩子,等我和阿紓的孩子出生,阿紓有了新的孩子,慢慢地就不會惦記她國內的那兩個孩子了。」

  關閱嘆聲氣,「靳少,您若是真的想要辦這個婚禮,那就縮小規模,低調一點吧。」

  「這是我和阿紓的婚禮。」靳闕說:「我肯定是要盡我所能辦到最好,我要讓阿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盛世婚禮。」

  關閱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勸不動靳闕。

  那個曾經心狠手辣從不感情用事的靳闕,如今為了一個沈輕紓,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靳先生,這些年兄弟們跟著您一路走到現在,都不容易,他們依靠您生存,所以,您一個不理智的決定都可能會讓他們賠上所有,包括性命。」

  靳闕眯眸,「關閱,你現在倒是敢叫我做事做人了?」

  「關閱不敢,隻是怕您做錯決定,過往努力全部化成泡沫。」

  靳闕望著窗外的景色。

  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好一會兒,靳闕才開口說道:「關閱,如果沒有阿紓,九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死了,『靳闕』這兩個名字,是我母親給我的,但我從離開國內,隻身一人到緬甸的時候,我就拋棄了『靳闕』這個名字,是因為阿紓,我才重新拾起這個名字。」

  關閱聽得動容,「靳先生,我知您心中所求,但沈小姐並不愛您,這場婚禮是您強求來的,我怕沈小姐對您有怨恨,會做出一些不利於您的事情。」

  靳闕淡淡一扯唇,「若是這樣,我認了。」

  「您這是何苦?」

  「關閱,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阿紓是我的女人,你對她再有防備,也都請記得,她是我靳闕的太太,我不管你心中如何看待她,面上你該給的尊敬和謙讓都要給我做到位。」

  關閱應道:「是,我明白了。」

  「另外,我這邊有兩味草藥比較稀有,你幫我跑一趟東南亞尋一尋,我把藥材的信息發給你了。」

  關閱:「是。」

  掛了電話,靳闕盯著窗外的風景,久久未動。

  —

  江若米見沈輕紓高燒持續不退,心裡越發焦急。

  「你照顧好她,我去找靳闕。」

  江若米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靳闕從書房出來。

  他手裡還拿著針灸包。

  江若米問他,「輕紓姐怎麼好好的突然就高燒了?」

  靳闕沒有回答,隻道:「你回自己房間待著。」

  「可是我不放心輕紓姐?」

  「怎麼?」靳闕盯著她,「我的醫術還需要你擔心我會把人醫死?」

  江若米一噎。

  靳闕的心情不好,她深知自己這種時候不該再去煩他。

  她隻能低下頭,咬咬牙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靳闕推開門走進房間。

  王春梅看見他,立即往旁邊退了幾步,躬身道:「靳先生。」

  「你出去。」

  「好。」王春梅端著那盆溫水走出房間。

  房門關上。

  房間裡一片寂靜。

  靳闕在床邊坐下來,打開針灸包。

  他為沈輕紓施針退燒。

  不到二十分鐘,沈輕紓逼出一身汗。

  人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一睜眼先是覺得視線模糊,但隻是幾秒,眼前漸漸恢復清明。

  「醒了。」靳闕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去額角的汗水。

  沈輕紓擰眉盯著她,「我怎麼了?」

  「你突然高燒昏迷了,我剛幫你針灸過了。」

  沈輕紓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有些低熱。

  「我這是感冒了?」她問道。

  「不是感冒。」靳闕看著她的眼睛,神色十分嚴肅,「阿紓,你生病了。」

  沈輕紓一愣。

  靳闕的表情並不輕鬆。

  沈輕紓不禁又問,「你都治不好嗎?」

  靳闕抿唇不語。

  沈輕紓抿了抿唇,忽然輕扯了下嘴角,聲音溫軟,「看樣子,這個病不太好,是連你都束手無策的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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