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蕭族,雷族,荒天教,這三個大教的總部之中,也在舉行最高規格的宴會,招待來自中州的年輕天才。
荒天教之中,來了幾個中州天炎教的高手。
雷族之中,來了幾個風雲家族的高手。
蕭族之中,來了幾個中州蕭族的高手。
蕭族總部之内。
“想不到,我們蕭族當年的一個分支,來到東域創下的蕭族,竟然衰落到這種地步了。
”
一個頭角峥嵘,長身玉立的青年,環視着那些簇擁在周圍的東域蕭族高層,冷冷說道。
這個青年,來自中州蕭族。
而東域蕭族,實際上,是屬于中州蕭族的一個分支!
聽了這個青年的話,東域蕭族的高層,一個個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
對于中州蕭族來說,東域蕭族,确實是太弱了!
東域蕭族實力最強大的,就是七個築元境高手。
而眼前這個來自中州蕭族的青年,叫蕭海飛,是一個玄液境初級高手!
也就是說,中州蕭族,随随便便派出來的一個年輕天才,就足夠碾壓整個東域蕭族了!
“隻不過,就算再弱,也是我們蕭族的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我倒要看看,誰哪麼大膽,敢來滅門!
”
蕭海飛冷笑說道。
他是玄液境高手,有信心橫掃整個東域!
東域蕭族那些高層,聽了蕭海飛的話,一個個心中激動,有一個玄液境高手坐鎮在蕭族總部之中,這簡直是一顆定心丸。
天元派總部。
經過兩天的清理,天元派總部,已經是煥然一新。
所有的屍體和血迹,都已消失不見。
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這兩天時間,葉雲飛一直呆在幻影塔之中,進行靜養。
兩天後,葉雲飛的魂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甚至,更加精進。
葉雲飛施展千機變,化成一個陌生的青年,行走在總部之中。
“看來,天玄五行神山陣,等級還是太低了。
就連築元境高手,也擋不住。
等到收集足夠的陣法材料,必須要布置一些,更加高明的陣法了。
”
葉雲飛打量着總部的地形地貌,心中暗暗想道。
上一次,在中州的天金山脈,葉雲飛布置了一百多個陣法,就連洞天境高手,也無法短時間之内破解。
無論煉丹,還是布陣,都需要相應的實力境界來支撐。
随着實力的不斷提升,葉雲飛所能布置出來的陣法,等級也是越來越高明了。
葉雲飛在總部之中,逛了一圈。
由于葉雲飛施展了天機變,沒有任何人,認得出葉雲飛。
葉雲飛看到了周木,阿牛等熟人。
還看到了龍瑩瑩。
龍瑩瑩居然已經是凝真境後期的實力。
而且,從她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看,很快就能突破到築元境了。
“看來,她的戰族血脈激活之後,修煉速度快了很多。
”
葉雲飛暗暗點頭。
“葉大師,陳玄帶着他的弟子唐峰,來到天元派了。
他打算加入天元派。
”
突然,葉雲飛收到了任長老的傳音。
“随他吧。
他如果想加入天元派,就讓他以後,跟着神藥谷老祖。
”
葉雲飛想了想,說道。
陳玄曾經是大秦帝國鼎鼎有名的煉丹大師,後來,被葉雲飛的丹術所折服,想要拜葉雲飛為師。
葉雲飛讓他留在大秦帝國的皇城。
想不到,跑到天元派來了。
神藥谷老祖的煉丹水平,雖然遠遠比不上葉雲飛,但也是整個東域,赫赫有名的煉丹大師。
陳玄有機會,跟在神藥谷老祖身旁,也算是一場造化。
“看來,是時候,去那五個大教大族,走一趟了。
”
葉雲飛的目光,向天元派總部之外,遠遠眺望出去,露出冷笑。
葉雲飛向任長老和父親,交待了幾句。
然後,帶着風雲絕悄悄離開天元派總部。
葉雲飛的第一個目标,是陳族!
東域大地上空,一匹火紅色的魔馬,拉着一輛綠色的馬車,朝着陳族的總部而去。
“陳城到了。
”
半天後,馬車停下,葉雲飛走出馬車,望着前方那座城池,露出冷笑。
陳城之中,有一座城中城,就是陳族的總部所在。
此時,一個大陣,将東族的總部,保護了起來。
這幾天時間,這個大陣一直開啟着。
陳族的高層雖然不相信,東域有誰能上門滅掉陳族,但是,各種防護措施,還是做足。
葉雲飛的魂力,釋放出去,對那個陳族的護族大陣,進行感知。
片刻後。
葉雲飛淡淡一笑。
葉雲飛已經把這個大陣,徹底研究透徹。
雖然,這個大陣,比起天元派總部的天玄五行神山陣,高明了很多。
但在葉雲飛的眼中看來,算不了什麼。
葉雲飛激活天影袍,身法快到極點,一步就來到了大陣的邊緣,然後,一揮手,打出幾道法訣,一步跨進大陣之中。
風雲絕緊随葉雲飛,也是輕易地進入了大陣之中。
由于葉雲飛和風雲絕的身法,實在太快了。
陳城内外,雖然有着大量的人馬,在防守和巡邏,卻沒有任何一人,能發現得了。
特别是在護族大陣的周圍,更加是有着大量的陳族精英人馬,在嚴密防守。
以葉雲飛現在的實力,再利用天影袍加速十倍,可不是開玩笑的,一般實力的武者,用肉眼根本就無法看得見。
除非有玄液境或以上實力的高手來了,才有可能發現得了。
至于風雲絕,作為洞天境高手,身法速度自然也是快速之極。
“噫?
!
我剛才好像看到,有兩道影子,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你們看到了嗎?
”
就在葉雲飛和風雲絕闖進護族大陣的時候,有一個守衛突然驚疑說道。
“兩道影子?
有嗎?
是你眼花了吧。
”
“光天化日之下,你不會是見鬼了吧。
”
……
其他的守衛,都是笑了起來。
“有可能,真的是我眼花了吧。
”
那個守衛尴尬說道。
此時。
陳族總部之中。
議事大廳之内。
陳族的高層,正在商議。
“兩天時間過去了,還沒見任何的動靜。
估計,那派人送信來的家夥,不敢再上門來了吧。
”
陳族大長老說道。
“有席風公子在,整個東域,誰還敢來我們陳族惹事呢。
真不怕死嗎。
”
另一個長老冷笑說道。
“依我看,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惡作劇。
就算沒有席風公子在,整個東域,也沒有任何人,敢上我們陳族的大門惹事。
”
另一個長老說道。
“從目前的情況看,肯定不會有人敢再上我們陳族來鬧事。
我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兩天前,在天元派的總部之中,到底是誰動的手。
”
陳族族長緩緩說道。
“誰說沒人敢上陳族來鬧事的?
”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平淡的聲音響起。
然後。
一個年輕人,帶着一個黑衣老仆,緩緩走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