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绮月也是低聲問:“玉嫦她?
”
榮玥搖搖頭,想起方才周玉嫦身上那些痕迹,還有隐忍着抱着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卻不敢嚎啕出聲的文信侯夫人,榮玥心裡就難受至極。
那般乖巧的小姑娘,為什麼要經曆這種殘酷事情。
錢绮月死死咬着牙,眼裡忍不住浮出淚意:“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玉嫦也不會出事。
”
棠甯握着錢绮月的手,也是心底難受,她扭頭看向傅槿柔時,傅槿柔吓的渾身哆嗦。
“我錯了,棠甯我錯了,求你饒了我......”
“月見,打斷她手腳,拔了她的舌頭!
”
“不要!
!
”
傅槿柔滿眼驚慌地爬在地上尖聲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月見提着提着她時,傅槿柔瘋狂掙紮,
“宋棠甯,我是傅家女娘,我受曹家庇護,你不能這麼對我,要是叔祖母和舅公知道了,他們不會饒了你......啊!
!
!
”
月見一腳踩在傅槿柔腳踝上,就聽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傅槿柔嘴裡的嘶喊瞬間變成了慘叫,而月見則是接連廢了她手腳之後,轉身擋住棠甯幾人視線,手中寒光一閃。
“唔唔唔唔......”
一團血肉落在地上,傅槿柔所有叫聲變成呻吟,她滿嘴是血疼的在地上翻滾,嘴裡再喊不出半個字。
棠甯冷眼:“給她止血,别讓她死了。
”
“是,女郎。
”
月見拖着傅槿柔退了下去,那嗚咽聲消失不見時,棠甯和錢绮月她們一起走到屏扇旁,隔着些距離看到裡間抱頭哭泣的母女二人。
見周玉嫦哭的渾身發抖,文信侯夫人也是落淚,棠甯突然有些不敢進去,她轉身低聲道:
“姨母,阿月姊姊,我們先出去吧。
”
......
宮中變故根本瞞不住人,蕭厭也無意隐瞞,随着入宮那些夫人、女娘各自歸家之後,太後謀害太子,以命嫁禍棠甯,安帝默許太後所行與太後合謀害死太子,又派人行刺文信侯和尹老将軍之事沒多久就傳遍了所有人府中。
知道蕭厭抓了安帝,那些忠于安帝之人匆忙想要進宮,如梁廣義等人也怕蕭厭當真直接殺了安帝帶人趕往宮中,隻可惜所有人都在宮門前隻拿到幾張謄寫出來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