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心說,都到這份上,再把人放跑可就太窩囊了。
其他人也都是這麼覺得的。
平時他們出海的時候最多也隻是震懾一下,根本不可能與敵軍開火。
像這次這麼肆意妄為的事兒他們是第一回幹,所有人都知道不怎麼遵守紀律,回去肯定會受處罰,現在連想都不想繼續往下想,幹脆放飛自我,怎麼開心怎麼來。
趙強想了想,道:“我剛才看了他們有一艘船快被鲨魚給頂廢了,剛才都是一直垂死掙紮着,應該沒辦法再開。
就算要離開也沒辦法離開那麼多人。
咱們要是想把人全部抓到,可能還有點費勁,要不咱們請求一下支援,再上島去追人?
”
夏黎沒什麼意見,“請求支援吧。
不過咱們得先确保那些人沒辦法跑了。
”
衆人都有點納悶。
趙強脫口而出的問:“怎麼不讓人跑了?
”
夏黎沒多做解釋,隻對其他人道:“大家都休息好了嗎?
”
衆人全部點頭,“休息好了!
”
夏黎:“那就啟程吧。
那些人為了躲避鲨魚,肯定會在島上待一段時間,沿着海岸線找,我們先把他們的船找到。
”
衆人隻以為夏黎是想找到船就能找到人,沒多說,紛紛協作,再次啟航。
另一邊,已經算是半擱淺的大衛,他們此時也在讨論夏黎那一船人的事兒。
安妮把一臉倉惶的老者從船上扶下去,好生安撫一遍,這才臉色沉郁的走到大衛身邊。
語氣極其不悅的道:“大衛,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完美的方案,讓我們平安回到米國。
否則我将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公布于衆!
”
如果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他們早就已經去了島國中轉,又怎麼可能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本就心煩氣躁的大衛對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十分不耐。
“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你也默許了我的做法,就算我們上法庭,你也讨不到任何好處。
而且我們這次擱淺完全是因為那些鲨魚的追趕,我相信就算是有人問起,也絕對能用這種理由搪塞過去。
你總也不想被送進監獄吧?
”
安妮自小生在孤兒院,好不容易才能掌握權勢和自由,她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棄?
隻能咬牙道:“那我們給你們留下一條船,我帶着人先回去。
畢竟那位不能受傷,否則我們根本交代不過去。
”
大衛不耐煩的随意擺擺手,示意她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不要在這裡打擾他
“我們現在能用的船隻就隻有一艘船而已,根本帶不走那麼多人,隻能請求救援。
”
女人看到他這魂不吝的模樣,氣的牙根直癢癢。
萬一他們這趟任務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他們根本沒辦法兜住,到底裝什麼大尾巴狼?
大概是感受到安妮的怒氣,大衛好言安撫道:“不如這樣,我給你一些人
,你們先去山裡面躲一段時間,一路上留下标記。
等一會兒我們拿到足夠的船,叫上你們一起離開。
”
安妮聽到這話,皺眉有些不解,“你們想要華夏的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