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三叔越想心裡越惶恐,口中不停喃喃,“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這絕對不可能!
!
”
夏黎冷着一張臉,完全不顧他是出于什麼原因才說否定的話,對着偏房的方向打了一個手勢,冷喝一聲道:“冥頑不靈!
”
偏房裡的趙強看到夏黎打的那個手勢,确認了一下阮三叔的位置,在面前一排按鈕當中找到其中一個,猛的一按!
與此同時,夏黎也調動異能,順着地上早已埋好的線路,開始補刀。
“啊!
!
!
”
站在原地的阮三叔像猛然被雷電劈到了一樣,身體瞬間僵直,且有藍白色的電光閃過,雙眼翻白,頭發都燙成了羊毛卷,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縣長和幾個族老看到倒在地上,被烤得漆黑,生死不知的阮三叔頭皮發麻,身體僵硬無比。
等反應過來,一臉焦急的沖着夏黎的方向“噗通”一聲,齊齊的跪拜下去,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
“求神女恕我等懷疑之罪!
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神女饒恕我們!
!
!
”
“神女,我等再無二心,求神女網開一面,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
”
“還望神女息怒,不要與我們一般見識,我們肉體凡胎腦子不好使!
是我當淺薄,還望神女息怒,不要氣壞了身子!
”
……
一堆老頭跪在地上瘋狂磕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着實有些辣眼睛。
夏黎見到這場景,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好像穿進了某個古代的邪教現場,她就是那個馬上要一個不開心就要将罪的邪神,遭到所有人的懼怕。
視線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三叔,心裡“啧!
”了一聲。
看來趙強的定點沒錯,早知道她剛才就不用雷系異能再加碼了。
這阮三不停冒白煙,眼瞅着都快熟了。
得虧這裡沒有對電路特别了解的,否則就該知道她制造出來的那台發動機,絕對放不出這麼大的功率!
夏黎見威懾的差不多了,這才悠悠的哀歎了一句。
“罷了,你們不願信,我也并不強求。
早日完成我們的交易,我便要帶着神子回去了,你們信不信都無妨。
”
說完像是失望了似的站起身,背着手轉身進了後面的屋子。
縣長一衆人見到夏黎這擺爛的模樣,心中都惶恐異常。
幾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個族老道:“神女,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
降罪他們怎麼辦?
縣長推搡的搖了搖頭,視線落到躺在地上,依舊在冒煙的阮三叔身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唉,我們盡快幫神女找到人,這段時間盡己所能供奉神女吧。
至于阮三……
他的心怕是早就不在咱們縣裡,就從族譜中除名吧。
”
一衆族老:!
!
!
一衆人誰都沒想到,縣長會突然搬出這麼重的刑罰。
沒了宗族,出門被人欺負了,哪怕是死了都沒有人給他收屍。
縣長以前不是對這個三侄子特别好嗎?
怎麼一下又這麼冷血!
有人張張嘴想要求情。
可又想到今天夏黎的态度,隻能把那份情咽了回去。
連神女都敢得罪,阮三叔這下場不冤枉!
……
兩個保镖在窗口附近偵察,确認所有人都已經離開,這才道:“走了。
”
屋子裡的4個人全都松了一口氣。
趙強從小屋裡走出來,擡手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吓死我了,剛才那麼劍拔弩張,我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按錯了按鈕。
”
誰能想得到,他們排長讓他們這幾天在地上挖坑,在坑裡每隔10厘米列方陣,定點埋電線頭。
每一根電線都通發電機,另一頭則是露出一部分金屬在地面。
隻要找準那些人所站的地方,想給誰來一場“天罰”,就能給誰來一場“天罰”,這天罰簡直不要太科學。
夏黎心裡也松了一口氣,懶懶散散的往靠背上一靠。
心說,就算你按錯了,我也會拿異能給你補上。
有氣無力的道:“先别說那麼多了,把線挖出來吧。
”
屋子裡三個人一人留意外面的狀況,另外兩人立刻行動。
趙強一邊拿鏟子挖,一邊歎氣道:“下了那麼多功夫,就為了這麼一次,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