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48章
第48章 我要,你就必須給
厲夜祈被她越來越強烈的反抗激怒,他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頭頂,“是麼?
”
男人噴出來的炙熱氣息,灑落在她白皙的俏臉上,她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擡眸撞進男人腥紅的眼眸裡,她生出一股子驚心動魄的不安。
前幾次的小打小鬧,令她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你走開,我不要。
”言洛希抖著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嚇得話都說得語無倫次了。
男人眸底倏地燃起熊熊烈火,叫人觸目心驚。
“不要?
我給你就必須要。
”
他低下頭去,聲音裡帶著被她挑釁的怒意,如鋼珠一樣砸在她耳畔。
言洛希拽起枕頭,朝他俊美無雙的臉龐上砸去,怒不可遏道:“無恥的混蛋,我要告你!
”
她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這樣痛恨過他的強大,也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的弱小與無能為力,他憑什麼如此欺淩她?
“告我?
言洛希,這是你的義務。
”男人鋒銳的眸微微眯起,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看著她由痛恨變得茫然的神情,他忽然放開她,長臂伸過去,猛地拽開床頭櫃抽屜。
“咚”一聲悶響,抽屜被他拽出來砸在地闆上,裡面的東西灑落一地,大紅的小本本在滿地狼藉中格外顯眼。
他彎腰撿起那本大紅的結婚證砸在她耳邊,“給我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睡你天經地義。
”
結婚證的硬殼擦過她臉頰,嬌氣的皮膚立即多了一道紅痕,泛起輕微的疼痛。
她的目光追隨過去,落在枕邊印著結婚證三個字的大紅本本,眼神透著迷茫。
結婚證,她並不陌生。
那天清晨在酒店醒來,就有一本結婚證擺在疊好的衣服上,她隻當惡作劇,沒有放在心上,隨手撕了就扔了。
然後那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一整箱的結婚證,她越發肯定這是一場惡作劇。
她抖著手拿起結婚證,翻開封頁,她毫不意外的看到那張自己笑得像傻子一樣的合照,她的目光像被燙了一下,“厲夜祈是你?
”
男人點了一根事後煙,薄唇緩緩吐出一口縹緲的白霧來,那神情彷彿在嘲笑她愚蠢。
男人潔淨的下巴,與未刮鬍子前的粗獷有著截然不同的差別。
難怪她第一次看見他,就覺得他眼熟。
卻不曾想,那日在電視台,他送她衣服,原本就不是舉手之勞。
她確實蠢,不僅蠢還瞎,他在她身邊晃了這麼久,她居然不知道他就是她的老公。
一時間,她難以承受突如其來的事實,氣急攻心之下,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洛希幽幽醒轉,看到單膝跪在她身側的男人,她猛地清醒過來,從床上一躍而起,迅速退到安全距離。
對上她清明且戒備的眼神,厲夜祈無聲挑眉,嗓音沙啞低沉,“醒了?
”
言洛希語氣森冷,“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
眼神裡除了提防還有害怕,移動間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擰起好看的眉毛。
厲夜祈坐在床邊沒動,指腹輕扣著掌心的藥膏,“結婚證看清楚了嗎?
言洛希,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要,你就必須給。
”
“我不會承認。
”言洛希捏皺了被子,眼神執拗。
厲夜祈置若罔聞,傾身,將藥膏放在她手上,“乖,自己上藥,等你情緒平復下來,我們再談。
”
他起身朝門口走去,後背忽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他回頭,看著地毯上躺著那盒未拆的藥膏,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彎腰撿起來,重新給她送回去。
他垂眸看著她蒼白不見血色的小臉,嗓音溫溫淡淡,卻暗藏警告,“再扔的話,我不介意我親自動手給你上藥。
”
言洛希氣得渾身發抖,心知他是說到做到的人,這次倒是老實了。
直到主臥室門重新在眼前合上,言洛希抓起那盒藥膏揚手就要扔出去,下一秒臥室門打開,男人身影挺拔的站在那裡。
言洛希立即將手收回去,像做錯事的孩子忽然被家長逮到,神情掠過一抹侷促。
厲夜祈靜靜的看了她幾秒鐘,低低開腔,“這個點你也餓了吧,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
”
“我想吃人!
”言洛希咬牙切齒道。
男人莞爾輕笑,語帶疼惜,“別鬧,你的身體傷了,想吃我等你傷口癒合了再說。
”
言洛希惱羞成怒,拽起枕頭朝門邊砸過去。
男人眼疾手快,立即合上門。
言洛希看見枕頭掉落在地上,她氣得呼哧呼哧喘大氣。
她怎麼就招惹上這個混蛋?
這段時間他在她身邊陰魂不散,看她被他蒙在鼓中耍得團團轉,他心裡肯定特高興。
她越想越氣憤,眼角餘光瞄到床頭櫃上的結婚證,她咬了咬牙。
不行,她要想辦法離婚,絕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嫁給一個混蛋。
厲夜祈煮好宵夜端上樓,言洛希已經歪倒在枕頭上睡著了,那盒藥膏還靜靜躺在原處沒有拆封。
他緩緩走過去,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他單膝跪在她身側,將熟睡的女人抱起來讓她躺好,以免明天早上起來睡落枕。
他拿起藥拆開,溫柔的給她上藥,柔得能滴下水來的神情,若是讓莫辰逸看見了,隻怕會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言洛希不安的動了動,男人身形僵住,她卻沒有醒過來。
“疼…好疼…輕點…”
厲夜祈的眼神不由的暗了幾個度,抹完藥,他額頭上已經青筋暴起,匆匆起身,走進浴室裡沖冷水澡。
翌日。
言洛希被熱醒,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多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推開他,裹著被子跳下床。
動作太大,牽動了下半身的傷口,她疼得直皺眉。
“你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言洛希怒不可遏的瞪著床上醒轉的男人。
他身上僅著一條黑色平角褲,強悍的腹肌露在晨光裡,彰顯著力與美,就像剛從時尚雜誌走下來的男模。
他坐起來,大約還沒有睡醒,頭髮鬆軟的耷拉在額頭上,給人幾分平易近人的隨和。
隻有她知道,他骨子裡就藏著不容人侵犯的威懾。
他眯著眼睛,看她離床邊遠遠的,他的目光瞥向她隱隱發顫的腿,道:“下邊兒不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