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53章
第53章 揣兩個橘子哄她
言洛希嚇得後退了一步,腳後跟碰到門,發出聲響,裡面傳來陸昭然疑惑的聲音,“是洛洛嗎?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躲在外面偷偷看我。
”
聞言,言洛希感覺週遭的空氣都凍結了。
厲夜祈上前一步,立即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還維持著雙手插袋的姿勢,不過微微俯身的動作,卻給她帶來很大的壓力。
言洛希擡起手撐在他滾燙的胸膛上,臉頰漲得通紅,低斥道:“你幹嘛呀?
”
厲夜祈垂眸看她,眼神深沉難測,“這話我倒是想問你,對他餘情未了,嗯?
”
門後傳來腳步聲,是陸昭然下床了。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像是踩在她的神經上,她瞪著他,道:“想吵架是吧,那就換個地方吵,不要讓別人看笑話。
”
厲夜祈紋絲不動,“是不想讓別人看笑話,還是不想讓那個渣男知道你已經有了老公?
”
言洛希就覺得奇了怪了,他們頂多睡了兩覺,他對她的佔有慾強烈得簡直莫名其妙。
“你無理取鬧!
”言洛希怒道。
“你紅杏出牆!
”厲夜祈懟回去。
言洛希:“……”
腳步聲停在門前,透過玻璃窗,厲夜祈看著站在門後的陸昭然,他忽然攬住言洛希的腰,將她拽到旁邊的柱子後面。
另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肩,他低頭吻上去。
言洛希不敢閃避,被他吻了個正著,然後她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擡起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將大半張臉擋住。
不是心虛,而是不想讓自己難堪!
厲夜祈眼睛微眯,對她遮臉的動作表示相當的不悅,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言洛希疼得輕呼,男人舌尖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的攻城掠地。
柱子擋住了陸昭然的視線,他沒有看見柱子後激情擁吻的兩人,看著空蕩蕩的走廊,他失落的走回病房。
關門聲響起,言洛希用力掙紮起來。
厲夜祈不悅,直接按住她的腰,盡情盡興的肆意親吻。
男人一點點的,細緻的,將她口腔的每一寸舔吻品嚐。
一個吻,比做一次還讓她驚心動魄,就好像要被他給吮進肚子裡。
她腿軟得站不住,雙手牢牢攥住他的衣襟,才沒有丟臉的滑坐在地上。
厲夜祈原本隻是想懲罰她,但是一吻上她,她青澀的反應,讓他就像上癮了一般,止不住的想索要更多,從身到心的攻陷她。
“下次,還敢不敢不聽話?
”厲夜祈唇舌退開,垂眸看著她,手指輕輕揉著她紅唇充血的唇瓣,嗓音又沉又啞,說不出的性感。
“……”
言洛希耳廓傳來溫熱的氣息,她整個人都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厲夜祈瞅著她乖巧的模樣,情動不已,他從西褲裡拿出車鑰匙塞進她手裡,嗓音帶著股說不出的暗示,“乖,去車裡等我。
”
成年男女之間,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言洛希的臉頰莫名燙了起來,她緊緊攥著車鑰匙,沒有吭聲。
厲夜祈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朝另一側病房走去。
言洛希捂著火燒火辣的臉頰,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某一間病房門口,她攥著車鑰匙逃之夭夭,才不會那麼蠢的真去車裡等他。
厲夜祈走進病房,厲夫人放下報紙,看著兒子眉梢眼角都蕩漾著春情,她朝他招了招手,“剛才小護士來和我說,你在走廊上強吻一個女人,我還說她看花眼了,你做不來這種事,這麼瞧著,倒是有幾分可信。
”
厲夜祈眉骨跳了跳,“醫院裡的護士都這麼閒,還有時間八卦?
”
厲夫人坐直身體,努力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熱切,看似不經心的問道:“哪家的姑娘,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和你爸瞧瞧?
”
厲夜祈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望著憋著好奇心裝淡定的老太太,他也沒給個準話,“不著急。
”
“你不著急我急!
”厲夫人心急如焚,可看著兒子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她連忙沉住氣,不能被這熊孩子給套路進去了。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在醫院裡都能強吻上人家姑娘,可見你也是喜歡的,帶回來讓我們瞧瞧,選個好日子把婚禮給辦了,努力點,明年就能抱上小孫子。
”
厲夜祈俯身,拿了一個橘子,漫不經心的剝著皮。
厲夫人見他不表態,以為他想金屋藏嬌,並不打算對人家姑娘負責,她臉色沉了沉。
“你在軍中這麼多年,別習了那些傷風敗俗的風氣,既然看對眼了就帶回來,我和你爸又不是老古董,隻要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三媒六聘,我們一樣不落。
”
厲夜祈剝了一瓣橘子放進嘴裡,依舊不說話。
厲夫人嘴都說幹了,見他不來氣,氣得要跺腳,“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還有那橘子酸得掉牙,你平時不是最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嗎?
”
厲夜祈倒沒有嘗到酸,不過還是放下另一半橘子,他漫不經心道:“梁叔讓我提醒您,現在的世道不如以前那麼純樸,小偷偷不到東西就拿到刀捅人,下次您再想撥刀相助,讓勤務兵去,不要衝在前頭。
”
“老爺子眼看就要退休陪您環遊世界,您說您要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回頭娶個小的,您還不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
”
厲夫人:“……”
一直就知道小兒子嘴壞又毒,活該娶不到媳婦。
“行了行了,就不能指望你嘴裡吐出什麼好話來。
回頭把姑娘帶回來,親都親了,你要不對人家小姑娘負責,那就是耍流氓。
”厲夫人道。
厲夜祈:“……”
他和自己媳婦兒親熱,是哪門子的耍流氓?
厲夜祈想起樓下等在車裡的女人,他瞥了一眼果盤裡的橘子,順手揣了兩個,五分鐘沒待到,就藉口有事走了。
厲夫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她是又欣慰又心酸,這千年的鐵樹終於開花,懂得討好人家小姑娘了。
隻是他那諱莫如深的態度,到底是不是逢場作戲,她還真吃不準。
她家兩個光桿司令,脫光怎麼就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