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她
最近她背着那個神秘人做了不少的事情,雖然還沒查到對方具體是什麼人。
但是要是被他發現自己的小動作,那恐怕就麻煩了。
她忍着心中的不安,接通了電話。
“是你啊,有事嗎?”
“看到她今天的表現了嗎?”男人的聲音緩緩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很不錯。”
“你是沒見過走紅毯更優秀的人嗎?”顧芷容沒好氣的刺了他一句,“如果是我在的話,可以做到更好。”
“隻是可惜,輪不到你。”那頭漫不經心地開口。
這話一下子戳到了顧芷容的肺管子。
她聲音都尖銳了幾分:“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讓胡玲偷了她的設計搞給别人了。
該做的我都做了,沒必要陰陽怪氣我一兩句吧?”
電話那邊的人低笑,“顧小姐最近怎麼了?脾氣忽然這麼大,好像合作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該不會是不想跟我合作,想臨時翻臉了吧?”
顧芷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心裡咯噔一聲。
倒不是心虛,主要是害怕他發現自己的一些小動作。
到時候這個瘋子要是以牙還牙的話,那她可就麻煩了。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那倒沒有,我隻是看到我愛的人和她走在一起,很不甘心。
這位先生,難道你就甘心嗎?”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傅寒宴,微微攥緊了拳頭。
他目光轉向了車窗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天上鉛雲密布,似乎在醞釀着一場雪。
從蘇冬凝走紅毯開始,他就一直等在距離會場不遠的地方。
已經五個小時了。
他怎麼可能甘心?
看她在南宮隽旁邊大放異彩,卻還被不少人指指點點的時候,他恨不得一個個撕爛那些人的嘴。
“我打電話是突然想問你一件事。”傅寒宴強行轉移了話題。
因為他害怕内心的不甘,會把他自己吞噬。
“想不想借着這個機會,和蘇冬凝成為好朋友?”
顧芷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反問了一句:“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沒說讓你們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換種思路,你以這樣的身份接近她,不是反而更不容易被懷疑嗎?”
傅寒宴神秘的開口,“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你覺得情況不對勁,可以随時抽身,我會保護你的安全。”
雖然顧芷容也不相信他會确保自己的安全,但是她自己有腦子,應該不會落入這個男人的圈套。
于是兩人就這麼各自心懷鬼胎的達成了同盟。
“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傅寒宴低笑了下,“具體的計劃具體做。”
那邊的顧芷容還要再說什麼,他擡起頭,遠遠的看到了幾抹熟悉的身影。
他表情微微一變,直接就挂斷電話,發動了車子。
顧芷容卻拿着手機沉默地坐了下來。
一開始她就覺得,這個人打電話的時候,背景音的環境應該是在車裡。
然後她隐約好像聽到了,拍賣大會結束時放的音樂。
眼睛略微一轉,難道這個人,也是拍賣會上的一員?
于是她的神色微微一變,找到了自己的一個圈内好友。
撥通電話,她臉上帶了抹風情萬種的笑,柔聲開口道:“喂,江大美女,你今天是不是參加慈善拍賣會了?我向你打聽個事……”
與此同時,内場。
拍賣結束之後就該簽字交錢了。
南宮隽起身,原本是想讓蘇冬凝等自己一下。
誰知剛一結束,她就掏出了手機,俨然是要躲避着不想跟他聊天的模樣。
他心裡的那簇火氣一跳,索性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起身往後台走去。
蘇冬凝回完爸媽問候的消息之後,一擡頭發現旁邊的座位空了。
她茫然的掃了一圈,也沒看到南宮隽的身影。
偌大的會場裡,所有人都起身挨個的離開,隻有她好像被抛棄了一樣。
她準備等一會兒再打電話給南宮隽,但又害怕會有不熟的人再湊過來跟她聊沒用的天。
于是就先一步躲進了廁所裡。
打算等差不多結束了之後,再出去找南宮隽。
就在她穿過後台往洗手間走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讨論的聲音。
“我去!傅家的少爺本來沒在邀請名單上的,今天居然過來了!”
“怎麼個事兒啊?他幹啥了?”
“還記得孫家和陳家那對夫婦嗎?好家夥,場内被南宮隽罵,場外又被他給堵住了!”
“切,被他堵住有什麼好害怕的,你是不了解這位小公子嗎?他手裡面又沒有實權,頂多恐吓一下。”
“說什麼呢,人家才不是恐吓!人家找機會合作呢!我去,真會辦事兒!”
蘇冬凝沒想到傅寒宴也在。
他身上的傷這才恢複了兩天,跑這裡幹什麼?
她也顧不得隐藏了,提起裙擺就迅速跑了出去。
隻見傅寒宴一身白色西裝,拄着獅頭手杖,斜靠在自己的車上,正面帶笑容的和孫家陳家的四個人相談甚歡。
那幾個人也一改原本拘謹的模樣,跟他談笑風生。
遠遠地注意到了蘇冬凝的身影,他打了個手勢,沖她揮了揮手。
那幾個人也禮貌地點頭,随即便相繼離開了。
隻剩下傅寒宴一個人站在車邊。
他拄着手杖打算過來,但大概是身上的傷口疼極了,每走一步眉頭都會皺起來,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蘇冬凝趕緊跑了過去,連忙扶着他,聲音不由得帶着幾分責備。
“你不在醫院好好養傷,過來幹什麼?”
他開口:“我不知道,你參加的居然是這個宴會。他怎麼連點準備都沒有,就把你帶到這裡來了?”
“你怎麼就知道沒做準備?”蘇冬凝輕笑了下。
“我都看到直播了。”傅寒宴輕撫了下她肩膀上貴重的環保皮草,“冷嗎?穿衣風格也不适合你。”
她不想當着傅寒宴的面說南宮隽的不好,搖了搖頭。
“還可以,不是很冷。我沒事的。”
“你……”
傅寒宴隻張了下口,就欲言又止地停住了。
“下次他就算是放你一個人離開,也應該配保镖。萬一被那些人堵了怎麼辦?”
話音落下,一抹熟悉的高挑身影從出口處走了過來。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