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對你牽腸挂肚
這些話,他到底是怎麼說出來的,就那麼不害臊嗎?
周成帼說c都是這個樣子,但她可沒見過腦子如此不正常的c。
這也太具有祁炎的個人風格了。
「我隻是一個替他來參加聚會的,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就不必轉移到我身上。」
蘇冬凝尴尬的笑笑,「祁總,歡迎您回國發展,祝您有一個光明燦爛的未來。」
說完之後她趕緊轉頭離開,生怕自己在這裡多留一會兒,腳能尴尬的把地下一層給摳出來。
祁炎并沒有強留,甚至還揮手跟她說了再見。
下一秒,他的聲音忽然凜冽了幾分,沖着剛才的那兩個人開口道:
「如果不是你們,她也不會這麼快就走了,雖然我們是合作夥伴,但也沒有建立長期關系。
你以為你們是什麼東西,能牽着我的鼻子走?」
那兩個人沒敢說話,顯然也是被他忽然發難的行為給吓到了。
祁炎神色一凜然:「我的地方有我的規矩,既然違反了我的規矩,那就得承擔後果,把東西拿上來!」
另一邊,南宮家的别墅裡。
南宮隽的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之後,就回家休養了。
傷口上帶了固定架,雖然不能走太遠的路,但也好歹沒有完全限制行動。新
一開始,他就并不是很想讓蘇冬凝去參加那種場合。
畢竟祁炎的聲名在外,那不是什麼善茬。
但出于兩家的關系,他本人已經不能到了,如果妻子也不能到位的話,實在是不合适。
恰好在他的朋友圈裡,有個人也去參加了這場宴會。
那人酷愛發朋友圈,一分鐘都能發出來十幾條。
南宮隽基本上沒發過朋友圈,也不會去看别人的。
今天卻成了那個人朋友圈的忠實觀衆。
隔一分鐘,就要刷新一次,時刻關注着裡面的動向。
男人大部分的拍攝都是亂拍一氣,基本上沒有什麼條理。
南宮隽看完了所有的視頻,也沒怎麼從裡面看到有關蘇冬凝的消息。
他有些煩躁地把玩着手機,猶豫半天,在想是不是要給蘇冬凝打個電話。
但就是一個普通的聚會,她也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
要是打電話的話,會不會顯得很多疑,而且像是在查崗。
就在這時,那男人忽然又發了條視頻,配字言簡意赅:「哇靠,祁大佬玩的好刺激~」
南宮隽皺着眉頭,在看到視頻角落裡的蘇冬凝時,表情緩和了幾分。
視頻裡出現了一張大概兩米多的桌子,上面擺滿了酒,從旁邊的酒瓶能夠看得出來,都是高的離譜的度數。
酒被點燃,藍色的火焰跳動,有兩個男人被按在椅子上,強行喂酒。
這些南宮隽隻是匆匆掃了一眼,目光就落在了蘇冬凝臉上。
視頻的最後一秒鐘,是一個黑衣男人走過去,那表情和動作,俨然是要給蘇冬凝遞酒。
憑借小時候的零散記憶,南宮隽隐約意識到。
那個人,好像是祁炎。
他當衆逼蘇冬凝喝酒?作死嗎!
宴會。
蘇冬凝尴尬的站在人群後面,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祁炎把酒遞到她的身前,言笑晏晏地開口:「大設計師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我們在國外經常玩的,聚會的時候懲罰人用這個方法最好了。
我保證,經過這一次,他們以後絕對不敢再招惹你了。」
那兩個男人被幾個保镖按着,酒像水一樣一直往嘴巴裡面灌。
這種喝法,就算是喝水,也早晚要死人。
更别說是高度數的酒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蘇冬凝就算是想事不關己的直接走人,都不合适。
「謝謝,我不喝酒。」
她神色淡淡的開口,「雖然他們說話有問題,但也罪不至此,差不多可以了。」
「我都聽你的。」
祁炎臉上依然帶着笑意,「隻要你不生氣,不走就行。」
說着,他打了個手勢,按着那兩個男人灌酒的保镖,動作停了下來。
那兩個人皆是臉色發紅,眼神漠然空洞。
因為過量的飲酒,四肢到現在還在發軟顫抖。
如果不是保镖拉着,可能随時都要跪下去。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停了,現在願意接受我的賠禮道歉嗎?」祁炎眨了下眼睛。
「跟你沒什麼關系,你賠禮道歉沒必要。」
蘇冬凝鎮定的開口,「我也自始至終,都沒有責備祁總的意思。」
「那就把這杯酒喝了,然後上樓陪我吃飯,這是我回國的第一個願望。」
祁炎真誠的開口,「上次打完電話之後,我就對你牽腸挂肚,一直想見你。」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說話如此暧昧。
仿佛他們兩個人,好像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似的。
衆人看向蘇冬凝的目光,都帶了幾分審視。
蘇冬凝不慌不忙:「祁總可能有所誤會,我今天是替南宮先生過來的。
如果你想跟他有進一步的合作,可以私底下找他吃飯,我們就沒必要了。」
「如果是他來,我才不跟他吃飯,我就要和你一起。」
說着,祁炎居然公然擡起手,試圖往蘇冬凝的胳膊上搭。
蘇冬凝巧妙的閃開,甚至連多餘的話都懶得說,打算直接走人。
就在她轉身的刹那,祁炎帶着微笑的聲音響起。
「都怪你們兩個人,害得我跟蘇小姐的關系鬧得這麼僵。」
兩個人勉強從酒精中回過神來,最開始開黃腔的那個男人,顫抖着嘴唇連忙解釋:
「我我……我已經知道錯了,蘇小姐你原諒我吧!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會死人的。」
「沒說要你們繼續喝,玩過的套路,再玩一次就沒意思了。」
祁炎随便搭了一個個子有些矮的男人,把他當成了手下的拐杖。
「飛镖盤拿上來,你們兩個人面對面互相扔。
赢了的人呢,今天可以繼續參加宴會,輸了的人回去告訴你們公司,合作取消。」
他豎起十指疊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聲,「誰都不許臨陣脫逃跑哦,保镖是不會讓你們走的。」
大部分人一開始都還是抱着看熱鬧的态度,隻覺得是祁炎從國外回來玩的花。
卻沒想到,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巨大的飛镖盤拿了上來,上面尖銳的頭至少有兩三厘米。
那兩個人還是處于被灌醉的狀态,手隻要稍微一抖,對方鐵定非死即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