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托馬斯跳樓
這些全網支持蘇冬凝的言論,不光有蘇冬凝靠實力掙來的,也有他不少的幫忙。
他還特地找的人幫蘇冬凝沖鋒陷陣,讓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他自己。
差不多之後,他給一串虛拟電話打去了電話。
“現在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全網人把她捧的都很高,是不是該到時候讓她跌落了?”
傅寒宴氣得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覺,隻要想起昨天電話裡的聲音,就渾身上下冒火。
南宮隽那個賤人絕對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電話裡面發出動靜,讓他生氣。
很顯然,他的的目的達到了。
他疲憊地揉着眉心,言簡意赅的下令。
“從家出去打車,二十分鐘之後到一家叫豪迪酒店,是南宮家名下的财産,已經有人在等着你了,你為自己發聲的時候到了。”
托馬斯歡天喜地的站起身來,絲毫沒有與虎謀皮的畏懼,仿佛一切已經盡在囊中。
“好的,我馬上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他站在了豪迪酒店的最頂層,107層。
目光掃了一眼處在監控盲區的那個小暗門裡,後面伸出來一隻手,沖他比劃了個ok的手勢。
手中拿着一個無線話筒,他站在高台上,大聲的開口:
“大家好,我是托馬斯,就是那個被曝光抄襲蘇冬凝作品的一個小設計師。
今天,我站在這裡,是想為我自己的作品說句話!”
現在正是下午上班的小高峰期,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他手中這個話筒把聲音放大了好幾倍,瞬間就飄到了不少人的耳朵裡。
衆人紛紛擡頭看了過來。
眼瞧着樓下彙集的人越來越多,他十分自信的抿了下唇。
“我承認那個作品的靈感确實是來源于她,但是我沒有抄襲,我說了無數遍,是她發給我的!
可是因為她是南宮隽的妻子,同時背後有着最強大的法律團隊,還有大明星賀遇的撐腰。
因此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說着他擡起手,那些紙張宛如漫天飛舞的雪花一樣從他手上飄了下去。
飄在馬路上,人行過道上,甚至有些糊在了車上。
有些司機罵罵咧咧地拿了下來,看清楚上面寫的東西之後,又輕吸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暗門裡的那個人,語速飛快地開口:
“有人報警了,而且南宮隽那邊也已經知情了,他們随時都要可能帶人過來。
你快跳,另外的人在樓下的平台等着你,做戲做的像點!”
“安全繩沒問題吧?”托馬斯關掉了話筒,轉身緊張的開口。
男人沖他點了點頭:“放心吧,絕對沒問題。”
托馬斯又發表了幾百字的演講之後,直接縱身一躍,一副為自己的清白飛蛾撲火的模樣,從樓上跳了下去。
但就在他跳下去的瞬間,他發現那原本系在他腳腕上的安全繩子,居然直接脫落了!
他拼命的揮手掙紮,也沒落在一百零五層的那個平台上。
就這樣沒有任何東西做緩沖,直直的從一百零九樓直接自由落體往下掉。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簡直就像是一場痛苦的折磨。
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緊接着他意識到,他被那個神秘人給騙了。
那個人壓根就沒想讓他活,他隻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
從這個高度下去,他幾乎直接摔成了一灘肉泥。
網上的消息開始瘋狂的發酵。
當一個弱者成了死者,那他就完全占理了。
不管他之前有沒有澄清,所有人都會自然而然地相信,一個人用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他一定是清白的。
蘇冬凝從占理的人,變成了假借權勢強壓普通人一頭的權貴。
她打開熱搜的時候托馬斯還活着,等她轉了一圈之後,他死亡的消息開始瘋狂的發酵。
蘇冬凝不可思議的看着熱搜上,他從樓上縱身一躍的畫面,顫抖着指尖,久久無法平息。
那天他尖銳的模樣還印在她的腦海中,像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直接自殺?
這也太不可置信了。
就隻是為了證明清白的話,明明他可以有更多的辦法,一定要選擇這種嗎?
她實在是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他們的邏輯,隻覺得渾身上下直發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發出了她的微博号,有好事者開始在她的評論下面瘋狂的罵罵起來。
更有甚者是直接對她進行私信,各種各樣羞辱的語言層出不窮,罵她是個殺人犯,讓她要給出一個交代。
人性之惡,無法估計,蘇冬凝自然知道。
在這個時候按兵不動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她無意間掃到一個私信,言辭懇切,語氣溫和,話裡話外都表達了對她的相信,并說他知道一些真相。
蘇冬凝不疑有他,下意識的點開了私信。
誰知,展現在她面前的并不是溫馨的安慰,而是一個假借着溫柔的皮,發瘋的神經病!
隻有最後一句是安慰,前面全都是發的一些模樣奇形怪狀的鬼圖,還有馬斯從樓上掉下來的沒有打碼的圖片。
對方瘋狂的辱罵:“蘇冬凝你個殺千刀的畜生,這就是你造的孽!你和你的孩子永世都無法安穩,我詛咒你,咒你不得好死!”ŴŴŴ.BIQUGE.biz
蘇冬凝一時間忘了所有的語言,私信裡面的圖片無盡的放大,血肉模糊的畫面如同夢魇一樣,環繞在她到眼前。
她像是被一個魔咒困住了,完全動不了,隻能默然的拿着手機。
下一秒,她倉促的起身,跌跌撞撞地沖進洗手間裡,瘋狂的嘔吐起來。
就在她吐的昏天暗地撕心裂肺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沖了進來,從後面把她環住,連聲線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是我,我在!”
南宮隽抓住她的手腕,細心地幫她洗了把臉。
看着蘇冬凝眼底那片紅色和臉上緊繃痛苦的神色,他不必問,都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宮隽什麼都沒有再說,隻是溫柔地把她抱了起來,放回床上。
他正要轉身,蘇冬凝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似的,輕輕的抓着他的衣擺。
她帶着哭腔開口:“你别走好不好?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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