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你現在已經掌握着最好的機會了
“所以他們故意引導大衆,去讨論南宮隽私人感情的事情,隻要給他潑足了髒水,楚潇潇就會清醒,這才是楚家人的目的?”她分析。
傅寒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他對待感情這方面,應該不算是潑髒水,楚家根基深厚,一定是知道了一些内幕,才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找記者。
如果他們沒有把柄,南宮隽倒打一耙,他們根本沒辦法還擊。
我跟你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謹記四年前的教訓,别相信這個人。”
蘇冬凝當然聽得明白他在說什麼。
但現在,既然她要做一個不聽話的傀儡,那自然就得做出點樣子。
她故意猶豫了片刻,才略微皺着眉頭。
“我跟他之間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利益重疊的部分實在是太多,一時恐怕難以完全割舍,不過我盡量。”
“我懂你的意思,你注意安全,我會一直在你背後。”傅寒宴的嘴角依然帶着溫和的笑意。
要是在之前的話,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句讓人聽了就覺得心安的話。
但是蘇冬凝回憶起他的所作所為,隻覺得渾身直冒冷汗。
就在這時手機,嗡嗡震動的聲音響起。
傅寒宴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很小幅度的皺了一下,然後輕輕一指:“有公事。”
蘇冬凝趕緊擺手:“沒事,你先忙。”
出了辦公室的刹那,傅寒宴臉上剛才的笑容便消失殆盡。
除了在面對蘇冬凝時候,對于其他人,但凡笑容多營業一秒,他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四下确定沒有人之後,他才接通了電話。
他直接單刀直入的開口:“你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處理了,放出消息是楚家人做的。”
電話那頭的顧芷容,聲音裡絲毫不加掩飾的感恩。
“那就好!我真沒想到他居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否認了我和他的關系,這四年來,我到底算什麼?!”
顧芷容半夜知道了南宮隽和蘇冬凝留在商務會館裡過夜的事情,氣得快要死掉。
籌劃了老半天,以為找了人圍堵南宮隽,就算不能挽回現下這木以沉重成舟的局面,至少能從他口中得到承認自己身份的消息。
再怎麼說,他跟蘇冬凝都已經在公開場合撕破臉皮了,總不可能再否認他們沒有離婚。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南宮隽就是這麼的不按套路出牌。
偏偏就把她給丢下了!
她籌劃了老半天,最終卻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要是被南宮隽查到頭上的話,結局恐怕隻會更慘。
但幸好有傅寒宴,每次都能成功地幫她兜底。
“你想知道算什麼,應該去問他,而不是打電話上我這裡來哭訴,我不是你的情感專家。”傅寒宴毫無感情的開口。
顧芷容的聲音立馬柔和了幾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帶壞你的心情的,我不說了。
謝謝,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及時止損。”
傅寒宴嘴角揚起的笑意越來越大,最後徹底變成了嘲諷。
“是,你是及時止損了,你也确實應該好好謝謝我。”
但是他的損失誰來償還,誰有能幫他及時止損?!
他用盡手段,費盡千辛萬苦,總算挑撥的蘇冬凝和南宮隽在離婚的一線上。
本以為馬上成功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顧芷容這個蠢貨搞出了這一檔子事。
南宮隽公開承認他們的身份,他所做的一切又得重頭再來。
昨天他們過共度一夜,已經是他計劃中最失敗的一部分,卻沒想到事情還能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好啊,我确實是有謝你的打算,你想我怎麼謝你呢?”
顧芷容笑着開口,“請你吃一頓飯怎麼樣?我知道新開了一家……”
傅寒宴的臉色更加沉冷了,幾乎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顧芷容,我沒罵你,不是因為我脾氣好,而是因為我已經對你這種大腦沒發育完全,小腦完全沒發育的操作習慣了。
我們之間并不是那種可以在一起吃飯的關系,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隻能有利益和合作。
我要的謝禮不是一頓飯,而是南宮隽下一次新産品的策劃案,這次我要完全搶先他一步。
你知道該做什麼!”
他們兩個人又不是在談戀愛,更沒有必要搞這種黏黏糊糊的事情。
這個女人還真把他當成善後一切麻煩的白馬王子了?
顧芷容那邊大概也是被罵的一愣。
頓了會才開口:“我是很想幫你,但這方面我目前還接觸不到,要不你再試試其他的?”
“你現在已經掌握着最好的機會了。”
傅寒宴壓低聲音,“你馬上要跟蘇冬凝同台競技,南宮隽不可能不關心這件事情,多接近他幾次,該知道的都能知道了。”
“萬一暴露的話……”
顧芷容擔憂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傅寒宴直接打斷。
“我保得了你一次兩次,當然還能保你更多次,你隻要放心大膽的去做就行,善後的事情留給我。”
顧芷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不出好賴話,居然在電話那頭高興的笑了。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我會盡量按照你說的做的。”
“等等,先别挂電話。”
傅寒宴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我記得一開始你對這件事情很排斥,現在怎麼忽然接受程度這麼高了?”
“我……”
顧芷容卡殼了下,“我現在已經想清楚了,反正南宮隽也不喜歡我。
而且當着那麼多媒體記者的面,直接否認我未婚妻的身份。
我為他守着的那些東西,也沒必要了。”
“你倒是清醒,知道有些人确實不配。”傅寒宴評價。
“所以這次我雖然給你帶來了些麻煩,但嚴格來說你也算是因禍得福。”顧芷容輕笑地開口,“你說對嗎?”
如果從這次商業價值上來判斷,他确實是因禍得福,甚至給以後鋪了不少的路。
但從蘇冬凝這方面來說,他輸的一塌糊塗。
兩者誰更重要,自然是不言而喻。
他現在應該高興,應該慶祝的。
但他還是不高興,甚至有種詭異的想法,認為後者同樣重要。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