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馬甲被曝後,禁欲傅爺夜夜淪陷

第19章 X為什麼沒幫你

  但其實想要解除傅硯辭的懷疑并沒有那麼艱難。

  她隻要在傅硯辭眼皮子底下,而X也的确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那就足夠了。

  宋煙拿起手機,按下一串電話号碼,打了過去:“你現在在哪?”

  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就是聲音有點賤賤的:“小爺現在在哪關你屁事,你哪位啊?”

  宋煙眯着眼角輕笑:“我看你是想被全國人民知道,你曾經因為中過一種毒,治療期間不能穿太緊身的衣物,那個時間段上街差點被人當成變态這件事。”

  “我去,别别别,我錯了,給個面子啊姐姐!”

  宋煙冷笑:“誰是爺?”

  “您是您是!”

  那個聲音越發殷勤了:“這不是太久沒有你的消息,不小心把你聲音給忘了嘛,而且我哪知道你會用一個陌生的号碼聯系我?”

  “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而且我現在有個很要緊的事讓你去做,你幫我安排個人去京城薛家,喬裝成我曾經喬裝過的樣子,帶點藥過去就可以了。”

  “沒問題,我馬上安排。”

  他安靜了一會兒,應該是走不開了,過了一會兒才重新回來,信心滿滿的說:“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我手底下的人醫術雖然沒你那麼厲害,但一個小小的易容術還是沒問題的。”

  “行,那就這樣吧。”

  在宋煙準備挂電話的時候,他大聲尖叫:“别啊,咱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那麼着急幹什麼?我們這麼久沒聯系了,你也不說跟我叙叙舊?”

  “直接一點吧,你那是想跟我叙舊,還是想從我這裡聽到我消失了5年的八卦?”

  “嘿嘿,我這也不能算是八卦呀,主要是關心你,你突然消失了這麼多年,我之前想方設法的聯系你都聯系不上,要不是你托人給我帶消息回來,我都以為你是不是遇害了!”

  宋煙輕笑:“别人也就算了,你知道我這5年有某些事在處理,隻是不知道我具體在做什麼,說白了還是想要八卦。”

  那人重重歎了一聲。

  他算是徹徹底底被麻痹了,一點小心思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好吧好吧,那你是不是要我去接你啊?回來之後有什麼打算?”

  “不用,有事我會再聯系你。”

  放下手機,宋煙瞌上雙眼,站在陽台上吹冷風,帶着絲絲涼意的夜風沁人心脾。

  與此同時,書房裡,傅硯辭正在看一段監控。

  這是薛家小區門口的監控,前不久剛剛被傅硯辭黑掉了,此刻實時監控着那個路段經過的所有人。

  終于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小區門口,緊接着那個他曾經看到過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鏡頭前。

  男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薛家的管家匆匆跑過來迎接,兩人很快消失在了鏡頭前。

  傅硯辭眼角一眯,又重新看了一下剛才的畫面,将那個男人出現的畫面放大,凝視着他裸露在外的一截脖子。

  上一次跟X接觸,他就已經發現異常了,明明是一個相貌普通的老男人,身上卻有一股小女人的清香。

  不僅如此,他臉部粗糙,脖子卻雪白細膩,像是别人的臉拼接在了另一個身體上,違和感十足。

  可這一次他并沒有感受到那種很強烈的違和感。

  那麼到底是他之前産生了錯,還是X其實是由不同的人扮演的?

  但X不是别的什麼人,他是神醫聖手,是能創造奇迹的人,如果是一個團隊,那麼很有可能會出現意外,更别說救人于水火之中了。

  呵。

  傅硯辭身體後靠,那種渾然天成的上位者的霸氣更加明顯了。

  X永遠都批蓋着一層神秘的面上,他突然出現又總是突然消失,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下落,更加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背景,隻知道他有一雙能起死回生的手。

  他現在倒是有興趣去揭開這一層神秘的面紗了。

  和上電腦,傅硯辭走出書房,經過樓梯口時,隐約聽到底下傳來了一些動靜,他先是掃視了一眼不遠處的房間,這才擡步往下走。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家裡的用人管家已經休息,客廳隻留了兩盞壁燈,所以廚房燈光大亮會格外顯眼。

  他禁止走過去,果然在冰箱前看到了一個纖細的背影,穿着貼身的睡裙,身材被若有似無的勾勒出來,往下便是兩條修長的雙腿。

  “晚上沒吃飽?”

  冰箱前的人并沒有被吓到,她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傅硯辭的存在,聞言隻是回頭報以微笑:“今天白天太累了,晚上沒什麼胃口,休息了一會兒就很容易餓了。”

  她晃了一下手裡的餃子:“你要來一碗嗎?”

  傅硯辭雙手在胸前交叉,身體也依靠着門框,身上穿着居家服,沒有了往日裡一絲不苟的昂貴西裝,此刻的他看上去好像少了一些距離感,多了一些慵懶。

  但不管怎麼樣,他的五官身材,還有他身上那股氣質都是最上乘的,什麼時候都不會褪色,隻是會增加不同的魅力而已。

  “你在看什麼?”

  不知是不是錯覺,傅硯辭微涼的嗓音中好像夾雜着一點戲谑。

  這個男人是會開玩笑的那種類型嗎?

  宋煙心裡疑惑着,出聲回答:“隻是感覺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你和X的來往比我想象中要多很多,而且他非常信任你,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入獄5年他都沒有出手幫忙?”

  “他出手治療的人是不多,但都是把他們從瀕危的邊緣拉扯回來的,接觸的也都是一些非富即貴,你不過隻是肇事逃逸而已,如果他當初介入了,你甚至都不會被判處5年這麼久。”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好招惹,這麼輕易就抓住了别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的盲點。

  “這樣難道不能證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其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嗎?說白了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而已,我能給他帶來利益,他就會幫我,但那個時候他并沒有那麼需要我。”

  依舊是那樣一雙清涼的眸子,好像這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夠牽動她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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