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品昆禦的老闆!
這日上午十點,南初接到了個電話。
常總,常傑。
自從上次在京城認識他後,他們一直有保持聯絡,他給她介紹了好幾個客戶,生意或大或小,還都合作上了。
南初接起常傑的電話,“常總。”
常傑那邊玩笑似的地哀歎,“傷心了哈,怎麼着咱們也算是熟人了,還叫常總。”
南初識趣改口,“常傑。”
“給我打電話,是有事?”
常傑笑道:“有個機會,你可以去試試。”
南初來了興緻,“什麼機會?”
之後,常傑便說起了一個專業做【禦膳】和【國宴】的酒店。
南初一聽“禦膳”和“國宴”兩個高大上的名字,立即興奮起來。
“你有關系能說上話嗎?”
常傑,“這必須能啊!”
之後,常傑推給南初一個微信,“這個是我兄弟,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聯系試試。”
南初連聲感激,“事情成不成,都請你吃飯。”
常傑立即笑應,“我這幾天還真可能去昆城,到時候,你可别推辭說沒時間見我啊!”
南初爽快答應。
“那必須的。”
挂了常傑的電話後,南初立即申請加那個叫張弛的男人的微信,又查了查常傑跟她提到的酒店名字。
那家酒店是本地的七星級酒店,招待的外賓及政務人員居多。
本地酒店,本地特色,本土的白酒,LS也算是有希望的。
而且,過不了多久就要迎來本地大閘蟹的捕撈。
屆時,這邊會迎來很多外來品蟹的遊客。
有大閘蟹,那必須得配暖胃的黃酒。
這不,LS的機會就來了嗎?
LS本來就是做黃酒發家的,有着幾百年的曆史,這點信心南初還是有的。
南初正興奮時,張弛通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南初立即介紹起自己,又提及常傑的名字。
并坦誠自己聯系他的目的。
張弛那邊回複也直接,【杏花三樓,明天晚上六點帶酒過來,到了聯系我。】
還給南初留了一串他的電話。
南初最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對方回複道:
【謝謝,會準時到。】
又保存好張弛的電話。
為了準備第二天見張弛,南初下午去了一趟工廠。
親自選了三款黃酒,一款白酒。
黃酒各兩瓶,白酒各兩瓶。
又在第二天上午,找了好幾層關系,弄了十隻螃蟹。
蟹大小是小事,錢也不是問題,但是,儀式感和誠意有了。
下午六點,南初帶着陳欣一起去到了杏花樓。
南初到了以後,立即給張弛打了電話。
得到包廂号後,她立即拎着蟹,帶着陳欣提着酒上去了。
到了包廂門口,她看到包廂裡的人時,眼神一緊,暗暗爆了句粗口。
祁禦為什麼會在?!
常傑竟然也在!
常傑笑意盈盈地立馬招呼南初,“南初,愣在門口做什麼,快進來。”
南初立即勾起職業微笑,打起招呼。
對祁禦,她笑着點了點頭。
又将自己帶來的酒和螃蟹都放到了桌子上。
常傑看到螃蟹,表情誇張地自嘲一笑。
“南初,昨天打電話給你,我還問你螃蟹的事,你跟我說,還不到開閘捕撈的時候,讓我等十月份再來昆城。”
“我這要不是臨時起意過來這邊,都不知道你給張總和太子爺不僅準備了酒,還準備了螃蟹。”
經過常傑這一打趣,包廂氣氛熱絡起來。
南初立即笑着賠罪,“是我的不是,以後年年請你。”
常傑,“這還差不多。”
南初拆開酒盒包裝,“湊巧今天住在湖邊的一個親戚給我打電話,問我今年有沒有新推出來的黃酒,說想嘗嘗酒。”
“剛好我們公司今年還真的有新酒,所以,我給他送了些新酒品,又送了些經典口味的,讓他試試口感差異。”
“他喝完一個勁地誇我,我也趁勢厚着臉皮問他要了蟹。”
留給南初和陳欣的位置選擇性不大。
但她還是沒坐祁禦的正前方,不想跟他面對面。
似乎這樣不面對祁禦,就能忘記那天早上在半山别墅的尴尬。
那天早上(回憶):
她醒來洗漱完,沒等祁禦過來抱她,她自己格格跳,跳到樓梯轉角。
扶着樓梯扶手,她硬撐着下到二樓。
好巧不巧,她在二樓樓梯轉角碰到了霍黎!
鬼畜現場:
她,祁禦的前床伴。
住三樓,祁禦的主卧室。
霍黎,祁禦的現任未婚妻。
住二樓。
祁禦此刻正在餐廳看着雜志。
那他昨晚住在哪裡?
二樓?!
南初,“早上好。”
霍黎,“早。”
祁禦聽到動靜看向二樓,斥了句:“站那兒别動。”
霍黎像是忘記了什麼,轉身回了房間。
南初,“霍小姐,我......”
她正想說點什麼,這時祁禦已經幾個大步跨了上來。
“醒了怎麼不叫我?”
說着,祁禦彎腰準備抱她。
“不用!”
南初拒絕,眼底都是嫌惡。
“别碰我。”
祁禦想強來,又怕在樓梯上出點什麼事。
他看了眼霍黎的房間,氣得舌尖頂了頂腮,沒說話,也沒再碰她。
祁禦抱她,隻需要十幾秒就能到的一樓。
南初花了五分鐘才到,還疼得一頭冷汗。
在她格格跳往别墅外面走的時候,祁禦眼神危險得可怕。
一開始,她還不知道為什麼祁禦是那個表情,直到她撞上他的視線落在她心口的地方上。
流氓!
停車坪前,南初朝那輛熟悉的黑色悍馬走去。
沒想到祁禦卻拉開了黑色寶馬車的後排座位。
南初下意識地想着:
悍馬車的副駕駛,是霍黎的。
她現在,隻配這輛黑色寶馬的後排座了。
車子一路到帝景莊園别墅門口,兩人都沒說一句話。
沒等祁禦過來,南初自己開了車門下車。
一句冷淡的“謝謝”,算是再見。
“南初,想什麼呢!”
直到常傑叫她,南初才從那日的尴尬中回過神來。
南初,“我正想着蒸蟹的事呢!”
陳欣也有眼力見,立即叫來服務員,說蒸蟹的事。
這時,有人說起養蟹的事情。
南初立即說道:“養蟹的蟹農也挺辛苦的,我上午去抓蟹的時候,湖裡的水挺涼的。”
在南初侃侃而談時,祁禦的眼神一直在南初身上。
祁禦一邊把玩着煙盒,一邊聽着邊上張弛的話,眼神則是似有似無地落在南初臉上。